所以这脸皮到底还要不要?
钱多多捏着仅剩的一件没有送去洗的衣服,思索了一会儿把衣服丢进衣柜里面,转头去找有家饭店的麻烦。
多打探几方的口径,就知道这些人在云省到底扮演的啥角色。
要在执芜回湘南补课前把这件事解决好,要不没有执芜这个电子狗,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用高科技来下绊子。
不过唐队那边的动作咋这么慢,哪怕已经有了等一会儿的准备,还是感觉唐队的动作太慢。
怕不是要等到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唐队那边才能过来?
好在唐队也没有让钱多多等多久,这边还没到午饭的时间,那边就打过电话来,让钱多多带着执芜去春城候命。
据他们得到的最新消息,凌晨四点的时候会有人坐客车到春城车站,把货物运到买家手里。
但是交货的手段和具体的人不清楚,要等人来了之后,再现场勘察。
这次的交货涉及了最少五个组织,其中还会有很多不知名的势力在背后纠缠,所以唐队直接脱离了云省缉毒的管制,单独到春城给这些人致命一击。
要知道这些组织这么多年能在云省为非作歹,上面没有给开绿灯是不可能的,现在把这些人抓起来,那些为了自己活命的人也会在其中使绊子。
这官方的和民间的势力纠缠在一起,要不是怕惹起动荡,上面估计直接会快刀斩乱麻的把这些忘了自己本分的人关进去。
可是这件事只要有稍微的不慎,就会有鹰国和岛国的势力四处宣传各种谣言,到时候又是一个大麻烦。
没有办法,只能稳一些。
如果唐队可以选择的话,他绝对要选在境外斗争,因为这样只要注意敌人的动向就行。
在国内不光要注意敌人的动向,还要注意一些自己不能伤害的人的动向。
多了一种人群,麻烦多的可不是一倍,而是好多倍。
隔着手机,钱多多都能感受到唐队心里的憋屈以及无能为力,然而军界的人没法去涉政,唐队也只能继续憋屈。
这可好,还没在这儿待一整天,钱多多就带着执芜赶赴春城去找别人麻烦。
走之前钱多多让执芜给先前担心她的前台一封感谢信,这才带着执芜赶往车站,争取在午饭前到达春城。
到了地方之后,钱多多先是找个酒店安置下来,接下来就是带着执芜去找可以吃东西的地方。
看样子之后的几天都要在春城,要是找不到好的吃饭的地方,估计也就没那么多心情去帮唐队的忙。
对于找吃的这一点,执芜比钱多多还要上心,她就像有一个狗鼻子一样,老远就能闻到别人店里面的味道,然后把钱多多带去认地方。
“你还能待几天?”钱多多把一份牛肚丢进火锅里面,语气随意的问着执芜。
执芜眼疾手快的将下锅没多久的牛肚捞起来放在自己碗里,略带得意的说道:“我和我妈说给我请个假,元宵之后再返校。”
被这么一耽误,钱多多只好再下一份牛肚,可是牛肚还没捞在碗里,就被这句话又打断了接下来的动作。
连捞两份,执芜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好,所以默默的放回了一小块牛肚。
钱多多也没管执芜的小动作,而是问道:“你那么晚回去干啥,这里好像没啥必须要你参加的事情,就算有也不能耽误你学习。”
对于一个学生来说,学习可是一个职业。
更不要说执芜还是一个高三的学生,离高考只剩几个月的时间,现在再耽误好像不太好。
“我感觉这儿应该会发生比较有意思的事情,所以就想晚点儿回去,跟你们长长见识。至于学习的事情,对于武林中人来说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执芜显然对学习这件事没有任何负担。
这点钱多多也是深有感触。
自从拥有了内力之后,脑袋就清明了不少,平常难以理解的事情也变得好理解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记性增强了很多,这样学习一些东西就会很轻松。
“我要向你们老师举报你,说你在作弊。”钱多多伸出筷子从执芜手下抢过一块肉,美滋滋的放在自己碗里。
作为一个北方人,平常不咋吃火锅,现在总是在执芜这个火锅老手这儿吃亏。
好在吃了几次亏之后钱多多就学聪明了,只要执芜动就下手,顺着她筷子的方向去夹东西。
执芜在被截胡几次后也发现了这件事,干脆甩开了膀子,手上运用内力和钱多多争抢起锅里并不少的肉。
俩人吃的就是一个氛围。
火锅店内吃火锅的人不算多,就算钱多多和执芜俩人动作幅度再大,也不会妨碍到别人。
可是俩人还没进行几分钟,就有服务员过来提醒,“不好意思两位顾客,那边有一位顾客说你们打扰到了他,还希望两位能够安静一下。”
然而钱多多和执芜俩人并没有大吵大闹,连抢东西都是在锅里,说这话未免也太过于讨嫌。
钱多多眼睛一眯,看向不远处朝两人举杯的一个男人,对着他露出一个很不友好的笑容。
执芜也看到了男人,她比钱多多更不友好,因为在服务员转头的瞬间,执芜就消失在自己的座位上。
等执芜的身影再次出现,男人桌子上的肉全都到了执芜手中的盘子上,连肉上的配菜都一起带了过来。
“这你就过分了,光带肉吃着不腻吗?”钱多多笑着打趣道:“吃这么多肉,小心一会儿别人找你投诉。”
投诉有人偷肉。
“没事,我速度快的很,监控已经被我遮住了。”执芜特意冲着男人晃了晃盘子,把盘子里的肉丢进火锅里面。
男人看到执芜的动作,这才注意到自己桌子上的肉已经全都没了,顿时脸上的表情就难看起来。
这个盘子还是执芜顺手从男人桌子上拿来的,钱多多等执芜把所有的肉下进锅里,手上微微用力,就把盘子毫无损伤的丢到男人的桌子上。
现在除了还在锅里面的肉,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执芜离开过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