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如搂住王艳丽的肩膀,笑着说:“妈,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就知道你有这个本事,浩楠被我们惯坏了,人都说成功的男人身后有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人。婉如,把他交给你我放心。”
王艳丽抚了抚何婉如的后背,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自从看到了那个视频,她就慢慢地疏远了何婉如。
娶了这样的女子当媳妇,不能不说是自己失败的选择。可是事已至此,想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只能顺着他们,至少得让他们的婚姻维持几年再说。
何婉如笑了笑,心中不无得意。
心想,我不光要把你儿子管好,还会让你早早地抱上孙子。
“男人都好面子的,他一时不好意思回家,就让他在外面住一段时间,时间长了,他自觉无趣就会主动回家的。妈,我给他请了个保姆照顾他,这样你更不用操心了。”
王艳丽听了,高兴地笑了:“你想的真周到,妈没白疼你。”
婆媳俩又小唠了一会,何婉如向王艳丽告别,为了迎接这个特殊的晚上,她必须去找个地方把自己打扮下,要让成浩楠成为了她的猎物。
她必须去做下美容,再好好把自己洗干净,要真正的做一回女人,她得好好准备下。
何婉如想起王艳丽给自己办的那张美容卡,她一次还没用过,不如感受一下。
说到做到,何婉如在外面打了辆出租,直奔周良淑的美容院。
周良淑见到突然到访的何婉如,激动地不得了。
“婉如,新娘子好漂亮啊。你看,你这一来我这里蓬荜生辉,这次美容免费,你和浩楠结婚我不知情,就算大姐还你一个人情。”
周良淑拉了何婉如的手,亲热的说。
何婉如第一次见周良淑,就被周良淑的气势给吸引了,周良淑比她大不了几岁,就把事做的这样大。
“你才叫漂亮,周老板,你这么年轻就事业有成,真让人羡慕。”
何婉如恭维了她一句。
“是吗?比起你婆婆,我就差远了,你才是有福气的孩子,能嫁给成家,不知让多少人羡慕哩。”
何婉如笑笑,说:“是吗?我们俩家是世家,我婆婆对我特别好,我和浩楠也十分相爱。虽然我今天第一次来,早就听我婆婆说过,你非常能干,是个女强人。周姐,你可是我学习的榜样。”
何婉如一直以来在成浩跟前都是低着身段说话,难得听到这样中听的话,少不得也恭维了周良淑两句。
“过奖了,你婆婆才是最能干的人,她的事做的那么大,你只用好好享受就行了。”
周良淑说着将何婉如送到一个小包间,让她脱了外套,躺下来。
“还是我来给你做吧,别人我不放心。”
“这可以吗?你可是老板。”何婉如没想到周良淑的亲和力这样强。
“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亲自动手的,不过,你就不一样了,你是我最尊贵的客人。”
周良淑巧舌如簧,王艳丽自从给了她二十万元封口费后,就再也没有去美容来了。她给她打过几个电话,都没接。这点她能理解,被讹了钱,她能高兴吗?
东方不亮西方亮,何婉如能来,她就非常高兴了,这是她打开成家大门的又一个窗口。她手中还有一张成北辰的王牌在,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拿出来的,只是绝对不能断了成家这根线,以后她要加强和何婉如的联系,成家是个大钱庄。
周良淑有自己的如意算盘。
何婉如对周良淑对她表现出的热情受宠若惊,心想,能和王艳丽交往的人自然是不简单的,这家美容院在长乐市是最有名气的,用的产品也是一流的,如果能让自己变的越来越漂亮也是一件好事。想一想应该不错的,不然,王艳丽怎么那么大方,一张卡办下来就是好几万元。
周良淑使出浑身解数,给何婉如不仅在面部做了护理,而且给了做了全身一系列的护体。
“真香啊,你们用的产品果然不一般。”
何婉如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毛细血管都喷发着浓郁的香味。
“这是进口的香料,婉如,这种产品是采用上等的香精焙制而成,香味可以保存好几天,同时还有一个特殊的功效。”
周良淑说着神秘的笑了。
“什么功效?”何婉如不解地问。
“有提神增效的效果,至于特殊的功效,我就不直说了,你是结了婚的人,我不说你都明白的。”
何婉如的脸不由地发热起来。
心中却是一百个高兴,如果真有那种功效的话,今天晚上的成浩楠会是什么样子?
成浩楠的脸迅速在她面前闪现,那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要不是他眼中带有的一丝忧郁,绝对是一个令人着迷的脸。
“是吗?有这么神奇?”
何婉如半信半疑的问。
“我这里的产品都是高档产品,劣质的根本不用,而且你也知道,我做的是高端产品,我的客户群体也是高端的,一般经济家庭的人根本不敢到这里来,婉如,我建议你以后一周来一次,女人要想让自己永远年轻,就得舍得花钱。”
周良淑的重点还是落在了钱上。
“好,凭你这产品神奇的功效我也会来的,以前是因为我在上学,现在工作了,时间很充裕,以后我会每周来一次的。”
做完了美容,何婉如又去了一家推拿中心,她对周良淑说的特殊功效还是持怀疑态度,为了唤醒成浩楠身上沉睡的激情,她必须将自己从里到外打造好。
何婉如一边享受着服务生的推拿,给王艳丽打电话,说自己晚上有事要回娘家住,安顿好了成浩楠,她要好好的睡个舒服觉。
“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婉如,浩楠那里没事吧?”
王艳丽对儿子还是不怎么放心。
“妈,这个,你放心,我已经替他收拾了卧室,有保姆给他做饭,又是自己家中,绝对保证他的人身安全。”
何婉如甜甜的叫了声妈,把王艳丽冷冰冰的心捂热了一下。
“你这是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成北辰对成浩楠不肯回家住对王艳丽意见很大。
要不是她天天找莫小倩的事,至于发生这么多的不愉快?莫小倩虽然以前有过不洁的行为,可是那也不至于到离婚的地步。
“老成,儿子办了出院手续,暂时不好意思回家,就住在婉如家的房子里,那套房子是何忠夫妻给女儿的陪嫁。”
成北辰不屑一顾地说:“什么样的房子作陪嫁?怎么没有听说?”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听婉如的意思,是一套特别漂亮的房子,以前她也不知道,在结婚何忠给的钥匙。”
王艳丽言语中有些得意,何婉如虽说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可是她是家中独女,家中的一切都是她的,儿子娶了她经济上不存在任何问题的。
这一点,莫小倩是望尘莫及。
“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吧?据我所知,他们家已经有两套房子出租出去了,怎么又来了一套,一个公务员,一个月工资就那么多,这套房子只怕来路有问题。”
成北辰原来和何忠的关系是井水不犯河水,自从办公室事件以来,他对他产生了抵触情绪。
而且,王艳丽只所以答应一对儿女的婚事,和他老婆所说的举报信有关,这里面明显就是有威逼之嫌。
“老成,不能胡说,你对何忠有意见不假,可是这房子总不会有错吧?管他是什么来路,这不刚好满足了咱儿子的要求吗?至于他们夫妻,日久生情,过了这段时期,自然会你情我意。”
成北辰冷笑道:“只怕没这么简单,我们的儿子是什么样子,心中有数。强扭的瓜不甘甜,这道理你不懂?”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不喜欢婉如我不勉强,可是不能这样说他们的婚姻。”
成北辰叹道:“他们的婚姻幸福不我管,只是我的孙女我必须得要回来,我打算去一趟安城,我已经等不及了。儿子不在家,这样大的房子天天冷清的让人发狂。”
成北辰对莫小倩不同意将孩子的抚养权给他们这件事也是有意见的,既然莫小倩不乐意,她怎么会在上面签字呢?这样重要的事,王艳丽都没有和她说明,这未免让人怀疑其中是不是有问题。
人都说隔代亲一点都不假,他一想起那个粉都都的小女孩子,就不由得涌上一层亲情,这样可爱的孩子却不能天天抱着,这是何等的煎熬?
“不行,你得给她足够的时间考虑,这才多长时间,再说了,孩子那么小,离开妈妈对她成长不好。”
王艳丽因为对莫小倩不满,对孩子一点感情也没有,这世上,只要有人在,要想有孩子,只要有钱,想要多少有多少。
当初答应成北辰要孩子的抚养权也只是她的权宜之计,得不到丈夫的支持,儿子离婚的事就办不成,毕竟,他才是一家之主。
“什么意思,我看你就不想把孩子抱回来,是不是一开始就是这个意思?”
成北辰说着声音马上提高了好几度。
儿子媳妇不在家,他也用不着压抑自己的情绪。
这段日子,他觉得实在太累。
年纪不饶人,他不年轻了,已经没有了继续升迁的想法,只要能平平安安的把这任工作干好就行了。
儿子已经工作了,家中也不缺钱,又何必把自己活的那么累。
“我可不是这意思,我也想要天天和自己的孙女在一起,问题是人家莫小倩不乐意啊,你儿子也是这个意思,要想要孙女,婉如也不是不会生,你要是着急,我马上让她给你怀一个怎么样?”
王艳丽话音刚落,成辰北立即骂道:“这能一样吗?这个孩子是我们成家的长孙,我不能容忍我们的孩子在别人家受罪。”
成北辰脸上青筋暴起老高,表情有些扭曲。
“这么凶干什么?”
王艳丽小声咕嘟了下。
他一向不会发脾气的,除非特别生气。
看样子在要孩子这件事上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随他吧,反正他们也不是养不起一个孩子。
王艳丽还想解释,成北辰已经出了房间。
中年男女的悲哀。
王艳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也很累。天天地夹在儿子丈夫之间,还要防着心机女儿媳妇,这样的生活让她也不胜其烦。
有什么办法,自己酿的苦酒只能自己喝。
何婉如把自己收拾利整了,在别墅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坐着,只等着阿妮的电话。
直等到晚上十点,电话还没有打来。她实在等的受不了,干脆一个电话打过去。
“阿妮,到底怎么回事?都这会了,我都困了,还没有睡?”
阿妮不安的说:“婉如,可能我们失算了,他回来呆了一下,我给他倒的水没喝,返身就出去了,我是新人,也不好意思问他去哪儿了?就指望等他回来,再给你给打电话。”
何婉如立即象泄了气的皮球。
“什么,他出去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害我在这里傻等。”
阿妮回道:“我以为他一会就会回来的,没想到一直没回来,婉如,是不是他讨厌我?”
“真是的,他会去哪儿呢?”何婉如生气地站起身来,狠狠地踢了下身边的椅子。
“我不知道,也不好意思问他。”
“真是的,好了,你在家中等着,我知道他去了哪?水准备好。”
阿妮答应一声。
计划没有变化快,何婉如说不出的失望,成浩楠不在医院住,这原本是让人高兴的事,所有的计划都要在晚间进行,可是他去出去了。
他会去哪儿呢?何婉如想到了蔚兰酒吧,张莹去酒吧工作,难不成他一时半会不适应,撵到酒吧去了?
她不由得对他们的关系产生了怀疑,难道他们在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想想不可能,可是这世上的事一切皆有可能,就拿自己和晓东来说,她根本看不上他这个乡下来的男子,可是不也同样和他发生那样的事,甚至还怀上了他的骨肉。
想到这里,何婉如再也呆不下去了,不行,我必须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