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是一个中年人,年龄在五十岁左右,虎背熊腰,双眸中有凶光,身上有一股煞气。
在那中年人身后跟着几个年轻男女,气势不凡,眼中带着睥睨天下的神色,脸抬的很高,充满了傲气。
我目光在这伙人身上扫视一圈,冷笑了起来,负手而立。
“你就是那个废掉我儿子的人?”那中年人走到我面前,一脸不善的盯着我,出声喝斥道。
“你是谁?”我与那中年人对视着,丝毫不退缩,“我的确是废过一个垃圾,你跟那个垃圾是什么关系?”
“大胆狂徒,竟敢跟我父亲大人这么说话,找死!”中年人身后有一个青年站了出来,朝我大声怒吼,轮起巴掌朝我抽来。
“大胆!”萧雨烟怒叱,猛地拔出玉剑向那家伙斩去。
“雕虫小技!”青年冷笑了一声,拳头直接迎上了玉剑。
叮!
一声轻鸣,萧雨烟的玉剑被那青年一拳头轰开了,萧雨烟被那股力道带着向后倒退了两步。
“找死!”我目露杀机,这伙人居然如此狂妄,这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么?
我毫不犹豫拔出了两道令旗向那青年丢了过去。
令旗招展,狂暴的力量沸腾,将那青年给淹没了。
我动手的速度很快,让那青年都没有反应过来,被我打得一个正着。
青年惨叫,等烟尘散尽,他躺在了地上,衣服破烂,身上有不少的伤口。
我嘴角勾起,我做的这一次性令旗可不是盖的,这家伙的道行也没有多深,轰不死你。
“竟敢在我贺家门前撒野,死!”贺良朋咆哮,虎啸,倒在地上那位是他的第三子。
一股凌厉的煞气从贺良朋身上散发出来,他抬手向我拍来,他的手变得金灿灿的,上面生出了金色的虎毛,五指变成了虎爪。
这一爪,力量强大无比,已经超越了曾经的厉方,我是万万斗不过的。
贺良朋身后的几个年轻男女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都等着看着我被贺良朋一巴掌拍成肉泥。
“好大的威风啊!”一道声音响起,那是老柴的声音。
老柴走了出来,抬脚向贺良朋踹去。
老柴的动作很慢,慢悠悠的,感受不到一股力量。
但就是这样的一脚,贺良朋没有躲过去,被结结实实踹中了,倒飞了出去,砸倒了木楼前方的石雕上,杂碎的石雕。
老柴随意跨了一步,来到了贺良朋面前,抬脚,向他身上狂踹。
贺良朋惨叫连连,根本一点反手之力都没有,他被老柴踩出了真身,一只半人半虎的怪物。
“打得好,狠狠的打,打死他!”萧雨烟大声叫好,一脸兴奋。
我摸了摸鼻子,嘿嘿笑着,老柴这个踹人的动作,够帅,我喜欢。
小蝶抿嘴笑了起来,贺良朋前后的反差很大,让人格外的解气。
贺良朋的几个子女傻眼了,目瞪口呆,一时间也忘记了上前帮忙。
终于,有一个反应了过来,大声嚎叫着,“来人啊,快来人啊,打人了,有人强闯家族了!”
一番狂踹之下,老柴收脚了,贺良朋已经被他踹成了畸形,十分凄惨。
老柴揉了揉腰,“年纪大了,身子骨不行了,腰痛。”
“老头,你用脚踹人,管你腰什么事呀?”萧雨烟嬉笑,“你那招踹人的动作挺帅的,叫什么名字呀,教教我呗,以后我要是看到不顺眼的,我也这样狂踹。”
老柴瞟了萧雨烟一眼,“小丫头,女人不要太凶了,否则没有男人敢要你的。”
萧雨烟磨了磨小虎牙,有这样说话的嘛。
小蝶掩嘴偷笑,大眼睛弯弯。
我走到贺良朋面前,他身上的骨头不知道断了多少根,一身道行也被踹散了,没有个十天半个月休想恢复。
我眼露杀机,拔出天枢法剑,压在贺良朋的脑袋上。
我这一个动作把贺良朋那几个儿子吓傻了,额头冒冷汗,急忙讨好着说:“这位兄弟,不要激动,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商量,万事以和为贵。”
我低头俯视着贺良朋,恶狠狠的说:“你们贺家很不讲究,既然你们不讲究,那就不要怪我也不讲究了,我今天就砍下你的脑袋。”
看到我眼中的杀意,贺良朋惊呼了,急忙说:“小兄弟,这是个误会,天大的误会,我愿意给你赔偿……”
“去你玛的赔偿,是你先对道爷动手的,我要你死!”我怒吼,法剑向贺良朋的脖子抹去,割开了他的肌肤。
法剑切进去了一指,就再也切不动了,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着。
“道友,稍安勿躁,咱们有话好好说。”一道忠厚的声音响起,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了木楼门口。
贺良朋跟那个男人长得有些像,那个男人身上的气势更加的威严,眸子中偶尔流出了慑人的光芒。
我顺势把剑收了起来,我也没有真的想要杀贺良朋,也知道杀不了他,只是吓吓他而已。
贺良朋刚才真的感受到了死亡,都吓尿了,他的几个儿子急忙跑来把他扶了起来。
“家主,这几人擅闯山门,出言挑衅,而且还打伤贺家儿郎,你一定不要放过他们啊。”贺良朋大喊。
“混账!”贺浩空一声怒喝,凌厉的目光扫向了贺良朋,怒斥道:“你难道还不嫌丢脸吗,给我滚回去,罚你十年不许出去。”
贺良朋低着头,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贺浩空虽然是他大哥,但也是贺家之主,觉醒先祖血脉最强的男人,真发起火来,他不敢顶撞。
贺良朋灰溜溜的走了,临走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双目阴森的可怕。
贺浩空脸上恢复了笑容,望向了我,然后在望向了老柴。
“小友远道而来,我礼数不周,还请小友勿怪。”贺浩空笑着说,表面上虽然客气,却是充斥着一股傲气。
轻飘飘的一句礼数不周就过去了,丝毫不提刚才贺良朋要暴起杀人的事。
贺浩空这是在和稀泥,是对我的一种蔑视。
即便我早就亮明了身份,我是神师的人,他依旧没把我放在心上。
老柴冷哼了一声,猛地一跺脚。
我们没有感觉到什么,但是贺浩空却是脸色大变,紧盯着老柴。
过了一会,才一脸恭敬的望着老柴,行礼道:“不知道老先生大驾光临,还请恕罪。”
恭敬的行礼,跟对我的态度有着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