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
钦天界身为受祝云谨影响最大的世界,哪怕祝云谨已经有所收敛,效果依然十分强劲。
就连洒扫的男人都忍不住目光灼灼的看着祝云谨,一双眼睛里带着期待的光芒,却又在想起方才祝云谨的话得时候,目光暗淡了下去。
她不喜欢丑的。
厅堂里面还有几个人,这时候也是瞅着祝云谨,目光灼灼,似乎一旦祝云谨同意,他们也会跟着说话一样。
祝云谨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其他几个人却是已经忍不住翘起嘴角。
尤其是祝云词,笑的腰都要弯了,她抹着自己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好笑的看着祝云谨。
“四妹妹,你真不介意有一个?”
祝云谨一眼刀横过去,祝云词连着做了几个鬼脸。
她可不怕祝云谨!
“四姐,这的人……好奔放啊。”
祝云谣也是有点无语,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呢,除了时鸿羽那种单身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
祝云谨一脸木然,奔放个鬼啊!
她就知道,她不应该来钦天界。
“咱们还是速速去王都吧。”
祝云谨诚恳的看着几个人,等到到了王都,她接了自家娃娃就走!
可不能多在这里停留一点。
祝云谨觉得,自己多停留一天,她就能多几个娃。
她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可是四姐,九幽魂在这里耶。”
祝云谣眨眨眼,她和九幽魂关系密切,随着收回的九幽魂越来越多,对于九幽魂的感应也越来越强,如今她就能够感觉到,九幽魂就在这座城池里。
而且有可能在某个人身上。
祝云谨:“……”
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拨开拦到自己面前的人,直接带着一串人往楼上去了。
其他人虽然说对于祝云谨十分热切,但是也不敢真的拦着祝云谨,几个人倒是顺顺当当的上了楼。
等到了楼上,隔绝了那些目光,祝云谨这才松了口气。
祝云舒和蛇人迫不及待的把头上的帷帽拿下来,直接扣在桌子上。
“我俩出门就不能不戴这个么?”
蛇人哀怨的看着几个人,他又不是真男人,他是一个恶魔的化身好吧,出门还得戴着帷帽,他不要面子的吗?
“大哥应该是可以的。”祝云谨摸着下巴,“反正大哥已经有家室,应该是没问题的,不过你嘛……”
祝云谨上下打量了蛇人一圈。
蛇人被她的目光打量的浑身发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其实,你也不用戴啊,反正你不是男人,是食材。”
白静萱在一旁笑吟吟的出声。
蛇人:我他妈就知道你只想把我做成龙虎斗!
祝云谨抽了抽嘴角,解释道:“不是,反正你这样一看上去就不好生,被偷摸抓走养成小妾,我们也没办法。”
他们总不能提刀剁了凡人吧?
蛇人:“……”
他默默地缩到了一边,这些人都是魔鬼吗!
祝云谣看见这样的场景,忍不住莞尔,谁能够想到,最开始的蛇人有多威风呢?
然而现在的蛇人,简直是惨绝人寰。
因为在客栈那一遭,没多久,整个城里就知道城中来了个叫人见之忘俗的女子,而且这女子身边跟着的还都不是她的夫侍。
“龙章凤姿?嘁,那是你们没见过天家传下来的那副画!”
这话自然也传到了城主府里头,如今城主府里面的老祖宗,也是这个国家的老臣,如今正不屑的嗤了一声,眸中出现几分怀念的神色来。
“哎呀,我的老祖宗,您说的那是画中人,如今这可是真真落到了人间的!”城主笑着道,“哲儿年岁也不小了,如今也没个着落,我琢磨着,咱们许是能探探她的底细。”
城主膝下一儿一女,大女儿已经能够顶事了,小儿子是老来子,一向受宠,养到了十几岁还未曾婚配。
“那便去探探吧,我乏了。”
老祖宗往后一躺,颇为任性的说道,她膝盖上还趴着只三花猫,这时候也懒洋洋的舔了舔爪子,蜷在她的膝盖上。
城主顿时堆笑,连忙识趣的退下了。
这老祖宗可是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辈,那可真是老祖宗级别的人物了。
而这样的人物,任性一点无可厚非。
等到城主走了,老太太才把膝盖上的三花猫抱起来,伸手顺着三花猫脊背上的毛,一脸嗤笑。
“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见到些庸脂俗粉便被晃了心了!”
“若能得画中仙,那才是人间殊色呢!”
三花猫舔了舔自己的爪子,舒适的享受着老太太的顺毛,也不知道是听懂没听懂。
住在客栈的祝云谣一行人只当这样的热情持续不了多久,然而第二天的时候,他们就蒙了。
“四姐,不是说这里的男子不能随便出来见人吗?”
祝云谣支起一个窗户缝,偷偷往下瞄着,瞧见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头,她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下头密密麻麻的一片头顶,男人们都戴着帷帽,往上张望着。
那些个大户人家的,却是派了侍童,侍童们也不戴帷帽,就这么大喇喇的往上使劲抻脖子张望。
说好的男子要三从四德呢,怎么这些人都这么豪放?
“因为他们还未婚配,要赶着求偶。”
祝云谨无奈的说道,这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钦天界的人还这样啊!
钦天界的男子,平素确实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三从四德温婉贤淑的。
问题是,那是他们婚后。
在寻找配偶的时候,这群男子的豪放……
简直是令人叹为观止,祝云谨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片场了。
这里的男子比华夏界凡人界的女子奔放多了。
而且求偶时候,热烈的不像话。
“那怎么办啊?”
祝云谣看着被挤的严严实实的小巷子,他们也不能直接飞出去啊!
不然估计钦天界直接就要把他们排除出去了——他们来这里就需要让世界的法则兼容,自然需要遵从世界的规则了。
“凉拌。”
祝云谨咸鱼的往后一靠。
“也不是没有办法。”祝云诗笑了笑,“反正外头那些人都是奔着阿谨来的,只要阿谨不出去,他们也不能上来,想来咱们几个是没什么影响的。”
他们虽然容颜出色,却没有魅力大到像是祝云谨那样匪夷所思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