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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个汗滴滴的,七八天的时间,她可是一篇也没写呢,宛絮倒是写了不少,宛清忙拉着宛絮坐下,“你上午得去公主府学习,下午还得帮着抄佛经,吃了不少的累吧。”
宛絮连着摇头说不累,宛清给她倒了杯茶,宛絮喝着,眼睛却是瞅着宛清的肚子,“娘说,现在能听到宝宝的动静了,是不是真的”
宛清点点头,宛絮眼睛睁得圆溜,耳朵直接就凑到宛清肚子上了,屏住呼吸,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好半天,才抬头看着宛清,“三姐姐,他们估计是睡着了。”
宛絮有一丝丝的失望,但是一想她可以在这里住四五日,总能听到的,就跟宛清聊起天来,正聊着呢,北儿上来禀告道,“少奶奶,长公主府的小世子来了。”
宛清听得有些愣住,宛絮也不解,他来做什么
宛清让竹云下去接他上来,然后才捏了宛絮的小脸,笑道,“他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定是找你来的。”
宛絮嘴巴撅着,“他今天可没少奚落我,我才不想见到他呢,三姐姐,我进去躲躲。”
宛絮说着,就往宛清卧室里钻,那边莫冗祁噔噔噔的上来,站在台阶上眼睛横扫,然后跑进来瞅着宛清,“宛絮人呢”
宛清啜着茶,悠哉悠哉的瞅着莫冗祁,轻摇了下头,“宛絮说你今儿奚落了她,不想见你呢。”
莫冗祁白眼暗翻,就在宛清对面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药瓶子,“谁奚落她了,那是她活该,谁让她在先生教学的时候偷偷抄佛经的,她又不是尼姑,抄什么佛经,这药是给她的,看在她今天挨了板子的份上,我不跟她一般见识。”
那边宛絮就趴在门上呢,听了嘴巴撅的不行,奚落了她再来送药,她三姐姐这里有的是药,宛絮伸开手板心,先生打的板子印子还在呢,不能碰,一碰就疼,门外,宛清瞅着包袱,里面一大摞的佛经,原来是这么抄好的,宛清轻咳了下嗓子,“宛絮,出来,三姐姐有话说。”
宛絮这才开门出去,先是狠狠的瞪了莫冗祁一眼,这才低着头往宛清这边走,宛清拉着她坐下,看她的手心,一只手心肿了,一只还好,宛清瞪了宛絮道,“好的不学,抄佛经祈福那是心意,只要心诚哪怕是一篇也足够了,你却害得自己因此挨了板子,你让三姐姐说你什么好。”宛清无奈的嗔瞪了宛絮一眼,拿过莫冗祁的药膏,就要给宛絮擦。
宛絮把手往回了收,“我才不要他的药,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被先生发现,就是他害得我挨的板子,他是故意的”
莫冗祁说的脸有些微微讪然,他的确是故意的,他不过就是想先生训斥她两句,谁让她天天都抄的,但是没想到先生下手这么的狠,一点也不顾及人家是个姑娘,二十板子啊,跟他挨罚的时候一样,他这不是已经知道错了,还特地给她送药来了,先是去的顾府,没想到她都没回去直接就来这里了,莫冗祁把手直接伸在了宛絮面前,“是我害你挨了罚,我让你打回来。”
手就伸在宛絮跟前,宛絮撅着嘴脸撇在远处,宛清还真有些佩服莫冗祁的敢作敢当,伸手把宛絮的脸搬过来,“人家都认错了,咱也不能小气量了是不是言和吧。”
宛清说完,打开药瓶子帮宛絮抹药,这回宛絮没有拒绝了,但瞧莫冗祁的脸色还是不大好,但也没有那么气了,几人就在屋子里说笑了两句,莫冗祁没法久待,就先告辞了,留下宛絮待在宛清这里,宛絮的手挨的木板,涂了两日的药就全好了,宛清教她弹琴唱歌,日子过的舒畅的不行。
这一日,宛清正教宛絮弹曲子,外面竹云进来禀告道,“少奶奶,少爷又给您来信了呢。”
宛清抬眸扫了眼竹云手里的小竹筒,继续教宛絮弹琴,宛絮没有动手,而是瞥头望着宛清,“三姐夫的信呢。”
宛清瞅着宛絮,宛絮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宛清轻叹了一声,不能不看了,回头二夫人肯定要是问她话的,宛絮不一定会站她这边的,要是二夫人又登门训斥她那不是找罪受,宛清伸了手,竹云忙把小竹筒给递上了,宛清拆开瞅着,只见上面写着:娘子,你气为夫没关系,别把气撒咱儿子头上,你不睡他就睡不好,那毛笔字不练就不练,但是一定要写回信,不然夜不能寐的就是为夫了。
宛清耸了下鼻子,谁有功夫生你的气啊,她忙着呢,宛清把信塞竹筒里,然后准备继续教宛絮,宛絮瞅着她,“娘教我们要礼尚往来,三姐夫给三姐姐写了信,三姐姐也该回一封才是,宛絮不急着练琴,三姐姐先忙吧。”
宛清听得愣愣的,那边梳云过来扶宛清起来,宛清还能说什么呢,只得往书房走,宛清一走,那边竹云就对宛絮竖起了个大拇指,宛絮咧嘴一笑,抬头看着外面的天色,嘴角就瘪了下去,今天是第五天了,一会儿她就该回顾府了。
宛清在书房里写了三言两语出来,那边顾府派来接宛絮回去的马车已经到了,宛清真想跟着一块儿回去才好,都是他害的,宛清亲自送宛絮到王府的大门口,门口的护卫瞅见宛清心都打颤,就怕她一意孤行的出门,她手里又有免死金牌,谁也拦不住啊,宛絮就在大门处回头瞅着宛清,“三姐姐,宛絮回去了,回头我再来看你。”
宛清点点头,宛絮福身出王府的大门,麻利的上了马车,摇摇手就消失在了宛清的视线里,留下宛清站在那里瞅着外面的跳着担子的行人,心里直叹息,她怎么就沦落到这般境地了呢
宛清站了两分钟,就转身往回了走,这些日子天气是一日比一日冷,路旁的梅树上都挂了三两多梅花了,梳云瞅的只叹息,“当初要不是这梅花,五姑娘现在或许还在梅苑被欺负呢。”
宛清也同意这说法,要不是想着去摘早梅,也不能遇到宛絮被欺负,好在一年过去了,宛絮活泼开朗了不知道多少,那边竹云笑道,“这梅花开了,一年一度的梅花宴也快开了呢,只是今年不知道宁王爷赶不赶得及从北瀚回来,宁王妃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宛清听得笑笑,梅花宴参加过一回也就成了,正如莫流宸所说的,她都出嫁了,看了也没用,她现在连门都出不去
宛清继续往回走,远远的就瞧见观景楼上南儿在来回的溜达,瞧见宛清,就在那里比手画着,宛清瞧得不大明白,梳云笑道,“少奶奶让暗卫查的事有消息了。”
梳云朝着招招手,南儿忙转身往观景楼里面走,下了楼就往宛清这边跑,手上拿着本账册,对宛清道,“这是方才暗卫让转交少奶奶您的。”
宛清接过账册随手翻阅着,上面记载的都是些银钱数,数目不小,宛清随手翻着,转身往另一条路上走,竹云梳云忙问着,“少奶奶,咱这是要去哪儿”
“去找王爷。”
外书房,门口站着王爷的贴身小厮,远远的瞅见宛清,眼睛狠狠的眨巴了两下,然后利索的敲了两下书房门,“王爷,世子妃来了。”
说完,然后给宛清行礼,书房内,王爷正和右相商议着防皲裂的药膏呢,听见小厮说宛清来了,蹙了下眉头,示意开门让宛清进去,宛清瞅见右相也在,嘴角有些弧度,忙上前行礼问安,右相点头笑道,“世子爷不在,世子妃独揽大局,这防皲裂的药膏可是又给朝廷立一大功。”
宛清谦虚的笑着,“什么立功不立功的,若非父王提及,宛清也不记得膏药的事了,功劳是父王的,半月坊只是挣点银子罢了。”
右相大人听得直笑,回头朝王爷道,“王爷,我可是羡慕你有一对好儿子媳妇啊”
王爷摆摆手,但是眸底皆是笑意,但还是刻意板起脸来,“宸儿不在,半月坊的事我和右相也只能找你商议了,昨儿你让丫鬟送来的防皲裂药膏,这价格父王也不懂,右相也不清楚,只是朝廷这一回需要的不少,少说也得三万盒。”
宛清还真的不大习惯独自一人谈钱的事,坐着吧,不恭敬,不坐吧,腰酸,那边右相让宛清坐下,然后在宛清对面坐了,宛清扭了眉头,想了想道,“这些日子山庄已经在制药膏了,已经有一万盒了,边关也不是谁的手都皲裂,现在天气日渐冷冽,父王还是先将这一批送去吧,这些算是半月坊免费送于那些将士们用的,若是效果好,宛清将制作的方子送到潼北去,那里离边关不过三五日路程,到时候需要多少,让相公自己派人去半月坊取,这价格不如等相公从战场回来再算如何”
右相大人听了瞥头看着王爷,王爷也不知道宛清此举是何意,点头算是同意了,那边右相还有疑问想问宛清呢,“那日,你派了五名暗卫要给皇上当侍卫守护御书房,这抓的什么贼”
宛清嘴角淡笑,回道,“有人怀疑炸弹的配方在御书房里,准备盗取,至于哪一天动手,宛清也不大确定,不是宛清手伸的太远,实在是皇宫的守卫让人不大放心,这才。”
宛清越说越尴尬,可也没有右相还有王爷尴尬,皇宫的守卫的确很差,那些人也不知道在里面藏匿多久了,或许与四下的人都很熟,很难揪出来,可炸弹的配方什么时候在皇上那里了王爷瞅着宛清,询问缘由,宛清挠着额头,“有人问宛清炸弹的事,宛清只好全推到皇上那里去了。”
王爷听的嘴角轻抽,说这回就算了,下次不能再这么做了,宛清都应下了,然后把手里的账册送到王爷跟前,“父王,这是相公之前让暗卫查的事。”
王爷随手翻着,右相也凑了过来,忍不住笑道,“方才王爷还抱怨被人捷足先登了,原来这人是世子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王爷笑笑不语,这样的捷足先登他倒是喜欢,能省他不少事,王爷瞅着账册,越看脸越黑,那边右相也笑不出来了,宛清知道两人有事商议,福身退了出来,回绛紫轩。
果不如宛清所料,第二天晚上,就有人潜进御书房盗取画轴,这一回有宛清的设计,事情闹得很大,没办法,事情不往大了闹,没办法引起皇上的注意,御书房宝贝太多,不抓活口,难听人家说找的是什么,凡是对铁匣子觊觎的都是大御的敌人,觊觎炸弹的人更是心怀叵测
有了盗取炸弹配方在前,王爷随后把那些证据送上,皇上也有心理准备,可是宛清没料到,宁王爷的罪证还没送到皇上跟前,一只飞鹰就传回北瀚的消息来,宁王爷说服了璟萧然借兵二十万,条件是随后将她送上这还是明面上的条件,暗地里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宛清看着写着这消息的纸条,气的没差点动了胎气,一国使者在某种程度上就代表了一国之君,宁王爷又是皇上亲自派遣的使者,位高权重,此行的目的就是商谈二十万精兵的事,现在宁王爷自作主张和北瀚达成协议,不管皇上认与不认当初皇上就要拿她换取二十万精兵,宁王爷可以说消息闭塞,来个死不认账,反正已经达成协议了,更改不了了
题外话
明天无线网到期了,或许会成为一个问题,纠结~
、第一百七十八章颠簸
这事把宛清气的不轻,竹云梳云几个丫鬟更是义愤填膺,这还是冷魄用鹰飞回来的消息,等朝廷知道还不知道是几天后了,宛清忙让竹云把信交给了王爷,这事她是没法处理的,竹云送信到王爷书房,王爷正在写奏折呢,所书之事正是宁王爷贪墨一事,等瞧过竹云送上的信时,眸底寒光乍现,瞅着案桌上的账册还有写了一半的奏折,气的一锤桌子,把奏折给震的四分五裂,竹云有些吓住了,忙退了出来,走了没多远,回头就瞧见王爷龙行虎步的往大门口走去,一路上还跟身边的人交代什么话。
王爷这一走,宛清就没他消息了,宛清现在对冰娴已经半点好感没有了,以前没有,现在就更是没有了,居然有个这么讨人嫌的爹,他怎么不卖他自己的宝贝女儿,还妄想做主她的人生,现在王爷王妃还有莫流宸都不在,王府全部由她做主,宛清干脆下令让人把王府的大门紧闭,不许任何人进出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天气渐冷,观景楼上外面罩着了棉布挡风,不过屋子里倒是清亮,宛清在制披风,梳云和北儿把火炉给宛清挪近一些,然后把手往上面烘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端了各自的绣篓子来,宛清把狐裘披风制好,抬头就看见两人埋头绣小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都有几十双搁那里了,够用的了,你们的小少爷都差不多有六个半月大了,回头等他出来就是你们出嫁的日子了,算算也没多少时候了,都不用给自己准备嫁妆啊”
竹云梳云两个听得齐齐抬头,宛清说的一本正经的,那边南儿北儿忍不住掩嘴,“是呢,当初说好了等小少爷出生就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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