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符都是随手乱画的,一点作用都没有,如果非要说有作用的话,那唯一的作用就是心理安慰。”我说道,伸手将那掉色的黄符给撕了。
蒋莹苒脸上有着尴尬之色,这东西她也不懂。
伸手抓着那生锈的铁锁,轻轻用力一拉,铁锁就弹开了。
蒋莹苒脸上有着震惊,感叹了一句:“掌柜的,你的力气可真大。”
我呵呵一笑,这锁早就腐朽不堪,根本就没鸟用,就算是一把新锁我也能轻易扯开。
“我开门了,你要是害怕可以转过头去。”我笑道。
蒋莹苒立马转身,将眼睛紧闭了起来,她是真的害怕。
我把门推开了,那房门和门框摩擦发出了嘎吱的响声,响声诡异刺耳,听在蒋莹苒耳中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身上都起满了鸡皮疙瘩。
房门推开了,房间里好保持着十年前的模样,一片凌乱,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一些能腐烂的东西已经全部腐烂完了。
“我要进去了,你在这里等我吗?”我问。
蒋莹苒转身说:“掌柜的我跟你一起进去,我一个人在外面怕。”
这也是蒋莹苒第一次进房间里,眼中除了害怕外还有一丝好奇,打量着每一个角落。
在床底下有一张发黄的照片,我捡了起来,照片上是一家全家福,一共五口人,两个大人三个小孩。
“这应该就是当年被害的那五个人吧。”我说。
蒋莹苒看了一眼,“应该是吧,我也没有见过他们长什么样子。”
就在这时候,一阵声音响起。
蒋莹苒立马紧张了,急忙问道:“掌柜的,那是什么声音?”
“水声,厕所里传来的。”我说。
“厕、厕所,这房间十年都没人住了,厕所怎么会有水声呢?”蒋莹苒急忙说,脸色变得惨白无比。
声音是从厕所传来了,那声音就像是水龙头的水放进水桶里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听得十分清楚。
当那水声小时候,又听到了一阵倒水声,那像是有人再用水冲厕所。
紧接着就有一道声音传来,像是咳嗽声,一个男人发出来的。
这动静蒋莹苒听清楚,眼珠子都瞪圆了,脸色煞白无比,身躯都在微微颤抖着:“掌柜的,是他们,他们还住在这房间里。”
随着蒋莹苒的话音落下,啪的一声,一个搁在木板上的玻璃杯掉了下来,砸的粉碎。
蒋莹苒就是一阵尖叫,急忙躲到了我身后。
“不要害怕,就只是一个玻璃杯掉下来了而已,搁杯子的地方都烂了,掉下来很正常。”我笑着说道,没有一丝紧张。
“走,我们去厕所瞅瞅。”我说。
蒋莹苒很是不愿意去,她巴不得立马掉头就离开这栋楼,再也不想进来了。
“那行吧,你要不去就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我说。
“那、那我还是跟你一起吧。”蒋莹苒说,伸手拉着我的衣服。
厕所的门是关着的,里面的动静已经消失了。
蒋莹苒捂着眼睛不敢看,紧贴着我。
我刚伸手准备推厕所门的时候,房间里的灯突然就灭了,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漆黑一片。
“啊……”蒋莹苒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紧抓着我的衣服。
我神色如常,向四周扫了一眼,笑着说:“不要害怕,只是停电了而已,我带着有手电。”
我把手电打开,虽然不能把整个房间都照亮,但足够看清楚眼前的东西了。
蒋莹苒手指微微张开了一条缝,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
我笑着说:“这比你看恐怖电影刺激多了吧。”
蒋莹苒使劲的点头,恐怖电影要是有这么吓人,那电影院早就倒闭了,因为不知道要吓死多少人。
“你猜猜厕所里有什么?”我突然玩心大起,笑着问。
蒋莹苒猛地摇头,不愿意说话。
“没劲。”我咕哝了一声,伸手将厕所的门推开了。
厕所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只生锈的水龙头在滴答、滴答的滴水,滴在地面的水都是红色的铁锈,有些像是血流在水中的颜色。
我的目光在厕所里慢慢打量着,最后落在了那厕所坑中,在那坑中还有一点水,水还在翻滚着白色水泡。
蒋莹苒只敢从手缝隙里看,眼睛都不敢睁大一些。
在厕所门后面挂着一条白色毛巾,毛巾在晃动着,在毛巾上隐约有一个粉红色的手印。
“当初有人在厕所遇害么?”我问。
“那个男人就是在厕所被害的,听说他当时正在洗澡。”蒋莹苒点头。
“走了,什么都没有,咱们去房间里看看。”我说,走出了厕所。
当我们刚走出去,厕所的门居然自己关了起来,吓的蒋莹苒一声尖叫。
“不要害怕,这门坏了而已。”我说。
这房间是一房一厅,在厕所旁边还有一个卧室,卧室的门是半虚掩着的。
“掌柜的,什么声音?”蒋莹苒又神经兮兮的叫了起来。
的确是有一阵轻微的声音传出,像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那是小孩子打闹嬉戏的声音。
“那三个孩子当初是在卧室遇害的?”我问。
蒋莹苒猛地点头,把眼睛闭的死死的,这回连缝隙都不敢看了。
我把卧室的房门推开了,卧室里布置的小巧温馨,有一个儿童床,墙上贴着红色纸画的画。
一只老鼠从蒋莹苒的脚上爬过去了,吓的她大声尖叫,猛地拉着我的手,我手中的手电一个没拿稳,直接掉到了地上。
手电被摔出了故障,变得光线极其的暗淡,看起来就像是一根蜡烛在燃烧。
“掌柜的,刚才有东西从我脚上爬过去了。”蒋莹苒急忙说道。
“不要害怕,只是老鼠而已。”我说道。
“原来是老鼠,吓死我了。”蒋莹苒拍着胸口说,“掌柜的,这卧室没什么好看的,咱们赶紧走吧,我觉得阴森森的。”
我正准备接话的时候,蒋莹苒猛地尖叫了起来,歇斯底里,惊恐到了起来:“鬼,有鬼,有鬼啊……”
猛地被她在耳边一声尖叫,弄得我都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哪里有鬼?”我急忙问,蒋莹苒那样子好像是真的看到了什么。
“在那里,刚才一闪而过,是一个穿红衣的小孩。”蒋莹苒哭泣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