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王府二小姐乃是正经的大家闺秀,如何出现在这里,你在和老娘我开玩笑吧,还敢冒充云王府二小姐,若是将你交进
“我可是云王府二小姐,你们……”
“你敢对我下手。”这时传来云花衣有些气喘的声音,这喘息……
她方才也在想,这偌大青楼,后面没有撑着,如何可能,云花衣还把人主事的都给抓了,没有三两三,哪敢上黄山,青楼里会派这么个没用的老鸨守着。
果然啊,云花衣被算计了。
“来人啊,将这位小姐带下去,好生看管,到时禀明主子看如何处理。”这时候,隔壁屋子却传来了方才还跪地求饶此时正色凛然的中年老鸨的声音。
云初这时候如果猜到景元桀心里真实所想,估计会吐血。
原来,真姓韩。
景元桀这一瞬,却也不问了,眉宇间闪过什么,唇角有一丝苦笑。
云初唇角轻轻的动了动,眼底几束光色闪过,然后,靠着墙,继续听,似乎不想再说这个话题。
果然是太子,高大上啊,思维非常人能及,两岁识字,三岁赋诗,六岁作谏朝表,称绝大晋,真真儿不是盖的。
呃……可能是吧。
云却却愣了愣,难道是她的脑回路有问题,为什么她没想通,可是抬眼一瞧景元桀,分明就是一幅,这么简单的事情,我自然能猜到的模样。
“宋仲基是韩国人,东尚自然就姓韩。”景元桀道。
“为什么?”这般想着,云初下意识的就问,似乎真的好奇。
靠,韩东尚姓韩,这和宋仲基有毛关系?
“因为宋仲基是韩国人。”景元桀突然定定看着云初道。
“那你怎么知道姓韩。”好半响,云初开口,如她这种前世里受过训练的,就算真的到了心思管不住的地步,呢喃口语,也不该会暴露全名全姓才对。
靠,今晚上就揪住这个问题不放了是吧,云初一个白眼横过去,景元桀依然云淡风情。
景元桀点点头,“你有多喜欢韩东尚。”
云初依旧侧耳听着,听到景元桀的话,也点点头,“所以,你是想说,云花衣被反制住了。”
“不用看了,此处能经营之广,背后必有人撑腰,如何能让云花衣在这里翻了天。”景元桀突然道,说话间,还理了理袖子,只是无意中好像都能感觉到云初方才掀弄他手时,那细致温软的相触。
隔壁突然没了声响,只是感觉,好像气息冷严。
“呸,不要脸。”云初双手怀胸,然后几步一跃,又回到床板上,与景元桀面对面,怒视他一眼,却是没说话,目光最后落在她还依然靠着墙的手,一把掀开,然后,继续侧耳倾听。
景元桀这一瞬,面色有些尴尬,却光明磊落道不慌不忙,“我是光明正大看。”
“那你说我睡觉的时候?”
“没有。”
靠,云初面色一暗,“你偷看我睡觉。”
“你睡觉的时候。”景元桀坦然。
“你在哪里听说的。”云初问,接着上一个话题,没打算避讳。
景元桀看着云初的面色,气息,更为冷了冷,随即像是不经意间转移话题般道,“或者,你可以先说说,你为什么会知道这般多我不知道的事。”
云初看着景元桀,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着让她心乱的事实,张了张口,没说话。
“你还很喜欢他。”景元桀却道,只是说话间,幽深眸底有光闪过,手指更在云初看不到的角度,轻微卷了卷。
“不可能。”云初一口回绝。
可,就算她自己说的,还连名带姓?
云初眉宇蹙得极深,真是她自己说的?她有爱得这么深……吗?
闻言,景元桀衣袖这才一拂,“你自己说的。”
“你下手怎么这般轻,差点被人发现。”云初收回手,偏头看着景元桀,景元桀还坐在那里,云淡风清,姿态从容,只是一双凤眸还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云初,坚定毫不妥协的样子,直看得云初有些发慌,眸光闪烁,声音也跟着低了低,“你怎么知道韩东尚?”
云初当下三步并作两步,一跃至那女子面前,在那被子即将被打开时,抬手,一拳下去,那本来转醒的女子愣是啥都不知道的又晕了过去。
是先前进屋时被弄晕的男女,女的好像突然醒了。
“唔……”屋内突然一道轻喃,云初和景元桀骜同时偏头看向发声处,便见屋子正中央,明亮的灯光照耀下,一只不着寸缕的手臂猛的自被子里伸出来,软软的晃动着。
可是,为什么,他知道。
他如何知道韩东尚,如何知道东尚,她自问,没向任何人透露过这个名字,景元桀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他也手伸不到现代去啊,而且敛情收绪,就算面前的是高高在上,运筹帷幄,天纵奇才的太子,她不认为,自己已经差到这份上。
死一般的寂静。
沉默。
四目对视。
外面的丝竹声乐,嗔笑轻语似乎也渐渐远去。
屋内顿时安静得几乎让人窒息。
云初的情绪这么明显,从始至终注意着她一丝一点情绪的景元桀又如何看不出来,当即眉色也紧随着一紧。
“那,韩东尚呢?”景元桀突然又道,云初面色随即却是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