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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欲灵魂(H)

徐佳莹拜托保安大叔将曹影搀扶进门。

临走时,保安大叔羡慕地说:“曹先生好福气,现在像你这么贴心的女朋友可不多见。”

徐佳莹不觉喜上眉梢,娇羞道:“应该的。”

许是亲切,她特意将人送到门口。

关上防盗门,徐佳莹轻手轻脚溜进卧室,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浮想联翩。

“女朋友”她喜滋滋地咀嚼着这三个字,脸上乐开了花。

徐佳莹一个漂亮的翻身,把一旁的曹影压制于身下,当然两个人之间还留有臂弯撑起来的距离。

只点一盏台灯,房间的光线有些暗,柔和了他脸上刚硬的线条。

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徐佳莹用指腹细细勾连,一笔一划凿刻进心头。

只要她把眼一闭,脸庞就自己一遍遍浮现,徐佳莹终于满意。

她爱上了他,就像是掉进一个命运精心编织的陷阱里,无论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只能张开双臂迎接着他给的深渊或光明。

徐佳莹去客厅兑了一杯蜂蜜水,服侍他喝下。

曹影微微睁开眼,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她。忽然他紧紧搂着她,一点空隙也没留下。

空气全然静止,心脏撞得她胸口砰砰作响。

徐佳莹心想:她的确答应了不乘人之危,但没有保证要拒绝诱惑。

她半闭着眼凑上去,他的吻轻轻覆住她的双唇。

唇与齿相交,徐佳莹试探地触碰他的舌尖,男人的热情被瞬间点燃。

纠葛缠绕,翩翩共舞,绵长湿热的吻夺去两个人的呼吸。

紧贴的两具身体也变得炙热发烫,晕眩般快感产生的空洞需要更多的东西来填补。

“小雅……”他吐出一个含糊的音节。

徐佳莹脸色骤变,用尽全力推开曹影,踉跄几步摔倒在地上。

很久很久,她都麻木地保持一个姿势,麻木地看着他。

幻想中她猛然赏了对方一个响亮的耳光,羞愤得浑身颤抖地喊叫:“曹影,你tm看清楚我是谁!”

可最后,她什么也没干,只是拍拍屁股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趴在车上,徐佳莹给闺蜜打电话:“双双,公司临时有事要加班,我晚上不回来,你早点睡。”

“你是不是哭了?出什么事了吗?”陆双成听出她的嗓音略带沙哑。

徐佳莹眼里泪光闪烁,笑得艰涩:“没有啊,风有点大着凉了。”

“那记得喝杯热牛奶。”陆双成嘱咐道。

“嗯,我知道了,挂了。”

一个小时后,徐佳莹站在一栋公寓前,不要命似的拍打大门。

门开了,露出一张美丽得近乎妖冶的脸。

亚当一脸诧异,他抬起头,那零星般的眼角也渐渐弯了起来:“不是说以后不来了吗?怎么?舍不得我。”

徐佳莹什么也没有说,拉开门冲进去,两条手臂藤蔓似的缠住他的脖子,火热的舌头撬开贝齿,大肆掠夺。

“才两个月不见,真是太心急了。”亚当啧啧感叹,一边说着一边配合地宽衣解带。

男人赤裸的形体完美得犹如古希腊雕像,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徐佳莹一面欣赏,一面上下其手,吻细细碎碎地落下,从喉结一路蜿蜒而下经过胸膛直到小腹,所到之处留下唾液丝丝缕缕的印记。亚当浑身一颤,下体酥麻,当即有了反应,“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他懒得脱裙子,两手用力“哗啦”一声直接撕开布料,欺霜赛雪的肌肤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他面前。“好好的裙子又让你撕坏了!”徐佳莹蹙着秀眉,抱怨道。

“回头赔你十条,好不好?”

他径直去采撷女人胸前巍巍绽放的红梅,轻轻地撕咬,慢慢地碾磨,撩人的瘙痒从那小小的一点晕散开来。

徐佳莹轻轻喘息着,霜白的睫毛湿漉漉的,眼角洇红,似一朵不堪雨打的娇荷,亚当爱极了她动情时的模样。

他将食指探进隐秘的桃花源地,软腻的花穴几乎化成了一滩蜜水,一起一伏地含吮起手指,不多时便有晶莹的爱液沿着男人的手腕淌下去。

见时机已经成熟,他从身后抱着她雪白粉嫩的臀,破开缠绞的软肉,一举顶到宫口处。

“啊……”徐佳莹口中溢出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声,雪白的颈脖高高扬起似濒死一般挣扎,明艳如火的手指甲在亚当背上抓出数到血痕。

男人动作不止一下一下顶弄着白腻的小腹,甬道又热又烫,被捣弄得彻底,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

终于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酥麻感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让他们错觉自己正虚悬在云上,滔滔欲海涌来,四肢百骸都融化了。

亚当把自己血脉喷张的肉刃整根抽出来,肉刃外面黏上一层半透明的薄光,混浊的精液失禁般淌下去,牵着透明的银丝,滴滴答答地淌了一腿……不一会儿,耷拉着脑袋的物件重新傲首挺胸。

“我们再来!”亚当说着张牙舞爪地向女人扑去。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卧房,在他匀称紧致的身材上铺了一层淡淡的银光。房内很安静,只剩下两个紊乱急促的喘息声。

这青年的男人活像一匹喂不饱的饿狼,精力无限好,做到她泪水涟涟求饶才罢休。而她不知道的是,男人并非热衷于性爱,只是因为在身体契合的一刹那,他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万丈光芒迅速扩散至房间每一个角落,阳光太刺眼,徐佳莹不由得闭上眼睛。

“小懒虫,起床啦!”亚当隔着被子拥住她,拿额头磨蹭着她的脸颊。

徐佳莹晃晃悠悠再度睁开眼,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漫画里走出来的美男子。

身材匀称修长,皮肤白皙光滑如上等瓷器,浅栗色的头发蓬松柔软贴在脸颊上,嘴唇泛滥着樱花铺天盖地的嫣红,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一如迷离的寒星。

“怎么样?是不是被我的美色倾倒了?”亚当风情万种地拨拨短发,冲她抛了个媚眼。“起床,吃早饭。”

“我要换衣服,你出去。”徐佳莹很有骨气地没被美色诱惑。

亚当挑眉,玩味似的上下打量着她,幽幽说道:“又不是没见过。”

纵身一跃,亚当成功躲过枕头的袭击,逃跑时顺手关了门。

徐佳莹使用公寓备用的洗漱用具,梳洗完毕后坐在餐桌前。

桌子上整齐盛放着一碗皮蛋瘦肉粥,两片抹了蓝莓酱的吐司,一个鸡蛋和一杯牛奶。

经过昨晚的“鏖战”,她此时已经饥肠辘辘,端起碗来大快朵颐。

亚当只准备了一份早餐,他并不吃,只是坐在桌子对面,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她进餐。

徐佳莹被瞧得心里发毛,一不小心呛着了,亚当赶紧又在旁边递上牛奶,她一口气喝了下去。

“吃得那么急干什么?又没人和你抢。”亚当哈哈大笑。

“要你管?”徐佳莹恨恨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家伙,舀一口粥送进口里,唏嘘道:“不过,你厨艺不错,以后失业了还能当厨子。”

亚当半开玩笑说:“难得听你夸我一回,要不以后失业了你雇我,我天天给你做饭。”

他出神地看着她,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里装着她。

“我恐怕养不起你。”徐佳莹一扭头,逃开视线,拒绝将话题深入下去。

亚当嘴上还微微笑着,好像对刚才的话并不介意,转而揶揄道:“昨天半夜来找我,是不是又被情哥哥伤了心?”

徐佳莹先是错愕,然后便看了亚当一眼。

这个“又”字是有典故的,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契机正是曹影放了她的鸽子。

两年前,徐佳莹软磨硬泡要曹影为自己庆祝二十五岁生日,好容易曹影同意了,闺蜜陆双成极有眼色的选择回避。

她提前一个月在米其林餐厅定了最好的位置,准备和曹影来一场浪漫的烛光晚餐。

谁知远在美国的邱雅哮喘病发作被送到急诊室,曹影一收到消息就连夜飞往曼哈顿。

等飞机落地,他打电话向她道歉,自己有事来不了。

她把两个人的晚餐都塞进肚子里,没浪费一丁点儿,仿佛漫长的等待得到了应有的补偿。

擦干净嘴巴,徐佳莹准备叫服务生结账,心里还在为去哪里而犯愁。

这时临桌上演了一出好戏。

悲愤交加的美艳女人举一杯红酒兜头泼在男子的脸上,“混蛋!”女人尖锐叫喊。

男子不慌不忙从口袋取出一条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颊,他柔声劝慰道:“露丝,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是故事的结局应该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刻。”

“thiskindofcertainlycomesonceinalife.(这样确切的爱,一生只有一次。——《廊桥遗梦》)”男子一口标准的牛津腔,字正腔圆,高贵优雅。

女人趴在桌子低声啜泣,显然已经被迫接受了现实。

男子风度翩翩递上纸巾供美人拭泪。

徐佳莹来了兴致,不走了,就着甜品和红酒观赏好戏。

半个小时后,男子以温言软语抚慰了女人破碎的心,最后离别的时刻到了。

男人将双唇郑重地印在女人的额头上,他温柔地说:“agoodbyekiss。”

结局是女人抖擞精神,虽死犹生般离开了。

徐佳莹按耐住喝彩的冲动,如果男人是个演员那么她绝对欠人家一张电影票。

曲终人散,她也打算走了,不料男子却款步向她走来。

男子面带微笑,态度诚恳地询问道:“请问,我可以坐吗?”

徐佳莹不明白男人打的是什么主意,可一时间想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能点点头。

“还精彩吗?”男人语气亲切,仿佛谈心一般。

徐佳莹一口红酒喷出,悉数溅到陌生男人的西装上。

男人似乎见怪不怪,笑笑,拿出手帕继续擦拭。

徐佳莹心虚地偷眼看着他,寻思:应该是她的注目太过灼热引起了男人的怀疑。

心思百转千回,最后她还是坦白交代:“精彩度还算可以,就是桌椅挡住了视线,我看得不够仔细。”

“哈哈……”男子爽朗大笑,身体跟着笑声一并颤动,貌似回答让他很满意。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度过。

她叫他亚当,他唤她安妮,两个人默契地不去过问真名。

发生这么一段纯粹的性关系,徐佳莹从不认为自己是出于自暴自弃。

曹影爱她,他就是她的命;曹影不爱她,她就加倍爱自己。

精神有肉体达不到的永恒,肉体有精神触不到的热烈。

从性爱上她收获了一种极致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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