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穆醉的其实没有林琅厉害,等上了车,她就不闹了。
脸转到一边,就是不看玉炔。
前面的玉威也不敢吭声,默不作声开车,非常有头脑的把车开上了去玉家的路。
玉炔把穆穆的手抓过来握住,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摸。这让穆穆想起这人最近总是喜欢亲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亲,绝对不落下一根。
被这么摸啊揉的,穆穆心里再多的气也都消了。
本来就不是玉炔的错,她也不过是趁机闹一下而已,总觉得心里憋屈。
“人呢,你把她丢哪了?”
“丢到 一个特别适合她的地方去了。”玉炔捏住穆穆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好了,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
玉炔投降:“嗯,我的错,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行吗,乖宝?”
“呵呵。”
玉炔凑过来,贴着她的耳朵:“想要什么?不管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穆穆眼睛一亮,“什么都可以?”
玉炔看着她的眼睛心中狠狠一悸,知道这小家伙在说什么,他却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嗯,什么都可以。”
穆穆神情大震,指挥玉威:“加速。”
玉炔莫名有一种自己今晚逃不掉了的诡异感。
玉威当真听话,脚底踩了油门,车子很快就停在了玉家的大门外。
不用等玉威开车门,穆穆自己就急慌慌地下车了。
毕竟喝了酒,下车就差点直接跪了,幸好被玉威一把扶住。
“小姐,少爷又不会跑,你慢点。”人家玉威心里透亮呢。
“你给我作证啊,是你家少爷说的,什么都可以。”穆穆生怕玉炔反悔。
玉炔接过宋飞递来的大衣,把人搂进怀里,失笑:“好了好了,都依你,进去吧,起风了。”
祁然和唐密也还没睡,见穆穆脸红红的,唐密立刻就瞪自家儿子了:“怎么让我们乖宝喝这么多,看看,都醉了。”
“我没醉。”穆穆一把抱住唐密,兴奋的不行,凑到唐密耳朵边上声音还不小,“妈妈,你跟我爸是想要孙子还是孙女?”
唐密被她搞得懵懵的,“孙子孙女都好啊,随便随便,反正你们俩生的我们就不嫌弃。”
穆穆就在唐密脸上响亮的吧唧一口:“好咧,我知道了。”
说完就拉着玉炔上楼。
“干嘛去?我让人给你准备醒酒茶啊?”
“不要了,我们给你生孙子去。”穆穆大声说。
玉家上上下下都乐得不行。
等小两口上楼了,祁然才悠悠道:“咱儿子看来要心想事成了。”
唐密啧了一声,“穆穆还小呢,可别伤着。”
祁然:“……”就没见过这种当妈的,儿子眼看着就三十了,好不容易抱上媳妇儿,她却心疼儿媳妇去了。
“你们这些男人,哼,激动起来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唐密哼了一声:“你儿子憋了这么多年,万一吓到穆穆可怎么办?”
祁然拿起旁边的报刊翻起来,“我看未必,你这儿媳妇跟你当年可不相上下。”
“哟,啥意思?”唐密把祁然手里的报纸一抽,拽兮兮的:“祁先生,你对当年是不是有什么不满啊,要不,现在换你主动,可以不?”
祁然只觉老脸发烫:“不敢有任何不满。”
“看样子真是不满啊。”唐密拖着他就走:“然哥,走走,让你主动。”
祁然:“……”
砰的一声,穆穆关上门就扑上来抱住玉炔的脖子,不管不顾的吻上来。
玉炔被她逼得节节败退,最后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一双手撑在玉炔身体两边,穆穆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从上看着他,气呼呼道:“玉炔,你是我的,谁也不许跟我抢。”
玉炔直接一股暖流在心脏上缓缓流过,“那些人你完全不用理会,我是你的,我为你而生。”
我为你而生……
穆穆傻乎乎地看着玉炔,有些被这句话震惊到。
外人可能没办法理解这句话有多沉重,亲身经历的穆穆绝对有足够的发言权去验证这句话的真假。
玉炔也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从她还在妈妈肚子里,当她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玉炔就已经开始付出了。
不管以后他是怎样的位极人臣,不管是不是在权利的巅峰,不管他的世界是多么的精彩绝伦,那些都不重要。他唯一在乎的,只有穆穆而已。
“玉炔,你怎么可以这么这么好?”穆穆秒变迷妹。
玉炔腰上稍微一用劲,两人的位置发生了调转。
“乖宝,这种事,当然得男人主动。”
说着,他的手伸向穆穆的扣子。
本来一心想把玉炔睡了的穆穆见他这一次竟然这么配合,而且显然是要来真的了,一时间真是又激动又紧张,小脸涨得的通红,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玉炔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乖宝,别紧张。”
他的声音刻意压低,仿佛最香醇的酒,让人心脏都麻了。
“我、我才不紧张呢。”话说酒壮怂人胆,穆穆本来就不怂,现在喝了酒,胆子更是大。
紧张那是因为终于要把自己交给玉炔了,给兴奋的。
玉炔的吻铺天盖地的压下来,就算两人已经亲密多年,但是穆穆依然招架不住对方的攻势,很快就被玉炔亲得双眼迷离,只会哼唧。
等雨停风歇,穆穆气鼓鼓的转过身,虽然也很累,但是不想说话。
玉炔赶紧哄:“咱们婚礼也快了,再等等,好吗?”
“不好!”穆穆气得不行:“你让我腿给你生孩子啊?”
饶是马上就大三张了,玉炔听见这话还是忍不住脸红,不由捂住眼睛:“乖宝,声音小一点。”
“哼,我回家了。”说着就要下床。
玉炔赶紧一把把人捞回来,知道小妮子耍脾气了,别的招没有,只有继续亲,直到穆穆又软成一团才罢休。
这边穆穆刚睡着,另一边林琅却突然醒了。
林琅是渴醒的,闭着眼睛在床头摸台灯,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开关。
“该死!”
刚骂完,台灯自己亮了。
林琅听到身后有动静,转身,就见穿着睡衣的于肃正笑眯眯的看着他。林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