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按住她!老娘就不该可怜你,好心给你松绑!”
前面传来两个不同女子争论的声音。
郑青山听出两道声音的熟悉,他硬朗的容颜泛着几分沉色。
二狗子也似是听出,其中一个声音很熟悉。
他刚要问郑青山,其中一人是不是之前在赌坊中,欠了不少银子的花楼老鸨,就见对方大步朝前走去,脚步非常快。
郑青山听出其中一个女人声音,就是经常在赌坊出没的老鸨。
而另一个女子,虽然只听过一次对方的声音,却依旧记忆犹新。
二狗子见山哥大步前行,赶紧追了上去。
两人顺着声音前去,很快看到了在镇上的小河边,花楼老鸨带着几个大汉,在靠近站在河边,手中拿着什么“利器”抵在自己脖子的女子。
女子正是宋若兰,在半路上她以小解为由,让老鸨将她松开,之后来到这小河边以死相逼。
她宁愿此刻跳河身亡,也不愿跟他们去那样肮脏不堪的地方。
“你们不要过来!”
宋若兰拿着手中的木簪,抵着脆弱的脖子处。
大有老鸨等人再靠近,她的木簪直接扎入喉咙。
老鸨什么人没见过,岂会怕她,“老娘告诉你!若是你今个死了,我让你全家都赔我的损失!”
她冲几个汉子招手,声音充满了狠意:“给我上!”
宋若兰听到老鸨的话,望着周围的男人靠近,眼底泛出心如死灰的哀痛目光。
她握着木簪的手,不禁用力几分,脚步也慢慢地后退。
周围的人就快要靠近她,她没有机会了。
“住手!”
郑青山看到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在慢慢地靠近宋若兰,大吼一声。
在这寂静的夜晚,如此震怒的吼声,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
宋若兰手中的木簪已经扎破了皮肤,听到声如洪钟制止声,她手中的动作也停下来。
老鸨被人打扰本来不悦的容颜,在看到郑青山从黑暗中走出来,眉眼中露出了谄媚的笑意。
“这不是青山大兄弟嘛,今个没在赌坊看场子啊?”
郑青山将视线从宋若兰身上移开,他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老鸨,“这又是从哪抢来的姑娘,没看姑娘以死相逼,尽干这丧尽天良的事,也不怕天打雷劈。”
老鸨闻言气得脸上的肉抖了抖,这要是其他人如此说,她一定破口大骂。
可谁叫这郑青山是赌坊要账的,她不敢轻易得罪对方。
不过她之前可是看到了,郑青山望着这新买来姑娘眼神可不对。
她见过各种男人望着女人的眼神,怎么会分辨不出来,那是一个男子对女人拥有的谷欠望。
老鸨笑着开口:“瞧青山大兄弟说的话,你看对这姑娘感不感兴趣,若是有兴趣,就让你先品尝一番,绝对是干净的,还没有被人沾过身。”
宋若兰没想到,他们竟然堂而皇之的说出这种话,这让她羞愧地浑身在颤抖。
一直在隐晦关注她的郑青山,很快发觉她的激动,尤其是她放到脖子上的木簪,还没有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