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瓶马尿的作用下,整个包厢内充斥着糜烂的气息,胖子那肥硕的身躯把那名身材娇小的舞女挤到了包间角落,大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至于河马,可能是今天因为其母亲让狗胜嘱咐他的那句话,让他受到了刺激,借助酒劲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倒是顺子这个年龄最小的最为斯文,把一名比他大上五六岁的舞女搂在大腿之上,一边嬉笑玩着什么,一边蠕动着伸进对方底裤的右手……
早在这场糜烂的‘宴会’开始之初,孙二娘就驱车把小菲带走了,这个场子已经不适合她俩的存在,有些男人需要办的事情,她们真得学会装傻充愣……
豪包门口,并排而蹲下去的狗胜与二炮,各个手里拎着一瓶啤酒,时不时的碰上一杯,喝的脸色通红的二炮,在猛然抽光瓶中的酒水后,喃喃的说道:
“给大伙添堵了……”狗胜知道二炮这话啥意思,无非是他和小菲的事情,让几人担心和忙活了!扭过头的狗胜,似笑非笑的看着二炮,阴阳怪气的回答道:
“我发现二炮你有了对象之后,变得客套了,你假的跟现在女人乳沟似得,都是挤出来的啊……”听到这话的二炮,拿起身边一瓶未有拆封的啤酒,用牙咬开,举到狗胜面前,轻声的说道:
“狗胜哥,我敬你……”在自家兄弟面前从来都不矫情的狗胜,与其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唇的狗胜,轻声的说道:
“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我后天就回楚市,这边你多看着点,物流园这边,你跟紧点,马天明那,你心里有数,别贴的太紧,点到为止就行了,对于他这样年轻想着往上爬的政治之星,送东西,显得薄气,再说她老婆的家业比不咱的少,给他打交道要从政绩上出手,我不在的时候,你利用咱们现有的资源,私下里帮他整合园区,不需要太高调,做到他那个位置,什么事,看的比咱们透彻……地方性问题上,小事你完全可以直接去找唐佳鹏,他不会推脱的……”
“知道了狗胜哥,你把事情安排那么详细,准备在楚市常待?”
“说不上,但不把梁钟鸣这只老鸟身上的毛拔光,我是绝对不会回来的,一个安狐狸就够棘手的了,他再完好无损的回来,咱这边就显得吃紧了。”其实,有些事狗胜不方便与二炮透那么清,陈淑媛的凭空消失,一定会让老爷子大发雷霆,整个郊区绝对不安生,狗胜让二炮暗地里帮衬着马天明,也有借助政府保全自己的想法,待到自己全身心的把楚市那边搞定,真正的与林老虎‘亲密无间’的时候,再回港城,无论是从政治资本上,还是从灰色势力上,都有一抗之力,必须赶在周瘸子来港之前,安定己方势力,不然真的输的连骨头都不剩!
正如狗胜所想的那样,当老爷子得知陈淑媛被人悄然带走,自己派过去的八名好手全都不知是谁便昏过去后,一项胸有成竹的老爷子,彻底愤怒了,有道是,天子一怒,血流成河!虽然老爷子比不上古代的天子,但也算是一方诸侯,他要是疯狂起来,在港城,目前能有几人招架的住?
顾不得天色已晚,当即让自己手下准备车辆的老爷子,亲临郊区三合镇,那派头,绝不亚于市长下基层,老爷子的异样,让各方势力为之动容,都在潜心勘察着什么……
大学城内,一间平房里,浑身血迹的刘光,虚脱的趴在了地上,坐在前排的安山,目光尖锐的看着对方,眼里夹杂着一丝狠辣……
“你刘光的本事,我是清楚的,对方能把你击倒还不留痕迹,这事,在港城还真没几个人,能干的出来,都老交情了,别让我下狠手,老爷子在外面等着答案的……”现在的刘光,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道黑影的能力至今让其过目不忘,那一招一式,招招狠辣,自己只招架了两手便被打晕!可事实如此,无论刘光怎么说,对方就是不信!露出一丝苦笑的刘光,坚持着自己的想法,神情变得狰狞的安山,直接对身边的打手说道:
“让他说……”说完这句话,安山走出了房门……近十二月的天,虽然很冷,披着大衣的老爷子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平房外,直至安山出来,他才微微动容的问道:
“说了吗?”
“没有,嘴很硬……”
“嘴硬?也许他说的都是实情呢?在发生这事的时候,狗胜和林老虎都在做什么?”
“林老虎一直忙着华鑫内部争端,至于狗胜,直至现在还在闵行街的一家夜场庆功……”
“庆功?呵呵,未免早了点吧,本来我还有这份闲心陪他玩玩,在这节骨眼上出这事,我已经失去了那份耐心,这事继续查下去,我总觉得这事与狗胜有关……”
“您是说?”
“虽然,刘光竭力隐瞒,但狗胜这小子与陈淑媛之间那点关系,还是藏不住,本来这事,我不想过多的去过问,睁一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不破坏我的计划,就过去了,可偏偏这时候出了这种事情,庆功?去闵行街,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个庆功法……”
御清苑陈府别墅内,听着自己的手下汇报着什么的林老虎,脸上露出了一丝不经意的笑容,待到对方说完后,缓缓起身的林老虎,自言自语道:
“狗胜啊,狗胜,原来你还藏了这么一手,怪不得你一直有恐无慌,原来荣成天的底牌早就被你钳住了,厉害,备车,去闵行街,这些年很少出门的荣成天今晚都‘寻花问柳’去了,我怎么能待在家里呢?”说完这句话,林老虎披上外套,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出了别墅,脸上露出了几分阴辣的笑容。
港城这一潭浑水,真的被狗胜这个‘愣头青’,搅得一塌糊涂,不得不说,他的存在,已经关乎着其他两方势力的命运……五个月,天翻地覆的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