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雅琪怨念愈加深,恨恨接过支票,谁他妈没钱是怎么的,谁稀罕你的钱。她似乎忘了,是自己要求的。说,“你不要忘了和我姐姐的婚约!”丢下一句话,然后也拒绝了医生的后续包扎,径直离去了。
看事情了了,场面有些尴尬,众人心中大惊,贵圈真乱。导演最先回过神来,忙活跃气氛,打哈哈让大家继续工作,至于安然他也没叫她,随她去吧。反正,夜少说了算。安然霎时也明白了几分,这个女人和南宫夜的关系不简单。她姐姐和南宫夜有婚约?那她来这拽什么拽?
南宫夜将快要哭出来的小安然打横抱起,走向了他的悍马。
这时候安然反应过来了,用拳头捶他胸膛,
“你别闹,我还要拍戏呢。”
“拍什么戏,跟我回家睡觉。”
“混蛋!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有腿!”
“哼,小女人,刚才谁救了你,怎么半点不知道感恩呢?”
“谢谢夜少,小女子来生定当做牛做马报答您。”呵,女人,怕过了,知道贫嘴了。
“来生太远,不如就现在。”
不觉已经到了家,南宫夜将钥匙插入孔中,一旋,门开,将她抱进屋,他用腿反脚将门带上,进门将他想了好久的小女人扔到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手脚利索的将她衣服扒干净,一起完成生命的大圆满。和他此生最爱的女人共度春宵,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
“你这是白日宣yin!”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
“白日怎么了,老子乐意。”
这边呻吟声未绝,那边是哭泣声。
这个女人完全清楚,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也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有什么样的哭泣的样子。
“呜呜呜,姐,姐,”
“姐夫根本就不把你妹妹放在眼里,我,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钱羞辱我。”
“这明显是不把你放在心上啊,姐姐。”
楚雅思瞪了她一眼,楚雅琪吓得顿住,再不敢说一句话。
骤然楚雅思的神色缓和下来,又说,
“妹妹你放心,南宫老爷子这么喜欢我,而南宫夜再他怎样,总不可能婚姻大事都不听老爷子的,夜迟早会是我的。”
她顿了顿又说,
“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会得到他。”
“你就放心好了。”
很快,导演活络完各路人马之后,将安然请过来,仙瑶继续拍摄。
“安小姐,最近怎么样?”安然抬眼望去,和上次那个女人长得有些像,但很容易分辨,一个活泼,一个端庄。安然默,并不想搭理她,自己和她并不是很熟,更何况还和她妹妹有仇。
没想到这个女人径直过来站在她面前,深深弯腰说:“抱歉,上次是我妹妹唐突了,请你原谅她吧,她还是个孩子。”
安然不太好意思,人家都做到了这个程度,她也只好说,“我并没有什么大碍的,没有关系。”
接着两人交谈起来,楚雅思从书本谈到化妆品包包,安然不得不感叹于这个女人的博学。
“光说多没劲,这周末你有戏吗?不如我们就去长乐街逛逛?”
“啊?我可能还有其他事呢。”她想起南宫夜可能会来找她。但转念一想,凭什么自己就要乖乖等他来。
“没有关系,去嘛,女人家总是要买很多衣服的。”
拍摄地有一个队的退伍特种兵保护她,但出了片场,安然只能自求多福了。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周末其实是睡觉的好时机。她悄悄看旁边的南宫夜,忍受柔软大床的诱惑起了身,毕竟和新朋友第一次一起逛街,总不能迟到吧。
长乐街是京都最繁华的一条街,整整一条街都是奢侈品或者服装专卖店,手头不宽裕倒是不敢来这里的。还好,安然暗中舒一口气,自己接广告来的钱勉强够买一两件,到时候尽量陪着她逛,能不买就不买。南宫夜倒是曾经说给她一张卡,但是,除了外婆的医药费,她并不想用他一分钱。
楚雅思一路拉着她,乐此不疲的逛了一间又一间,看中哪一件就说一声,卖家自然会将衣服送到她的别墅。
她们逛了很久,楚雅思提议要不就去那边的咖啡馆坐会儿。
咖啡馆气氛很幽静,没什么人说话,她们要了一个包间,隔音,方便说一些话。
“逛了那么久,你一件都没有看得起的么?”
“嗯我暂时不太想买,因为我外婆生病了,我正在存钱。”
她没有一丝窘迫,只是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如果是真心朋友的话应该会理解的吧。但是在楚雅思听来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她只觉得这个女人不仅小气还穷。从来平稳富贵的她,自然不懂安然大起大落的人生,想当年,周氏也是可以与南宫家相提并论的家族企业呢。
“你喜欢南宫夜吗?”
楚雅思突然无比突兀的来了一句,接着自说自话到,
“其实啊,我是很喜欢他的,我在他身边也有很长时间了,前阵子我们也在家长的同意下订婚了,南宫家,你怕是不知道,现在在京都称为皇族都不为过,而这些大家族最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
你看你家企业小不说还有一个老人卧病在床,就是小家碧玉也算不上,又何谈跟他们平起平坐呢?”
她姿态端庄,端起无糖咖啡抿了一口,继续说。
“我看过太多像你这样,妄图通过一个男人爬上去的漂亮姑娘。她们中,聪明的收了我的钱,回家过中产的日子是完全没问题。而那些没收钱的呢?将自己献给了夜手底下的人不说,还连夜的一个正眼都没得到。”
“所以,我给你一笔钱,你离开南宫夜怎么样?”楚雅思说的很淡然。
接着又说,
“你不用担心收了这个钱会怎么怎么样,在南宫夜身边飘的女人也有很多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如果你固守所谓的自尊心,对谁来说都没好处。更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社会,笑贫得厉害,你大可以拿着这笔钱,继续给你外婆治病,等她好后还可以带着她去任何一个国家生活,那都绰绰有余。”
“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不愧是受过美国顶尖教育的人。”安然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