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依据吗?”舅舅问。
“你想想啊,她为什么只在晚上出门儿不在白天出门,难道你们有人看见过她白天出门吗?”
“这还真没有,我之前也在大白天的时候守在她家门口,可是她白天就是不出来。”
“而且她为什么要去刚才的西餐厅,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她去那家西餐厅就是为了吃那里面的腐肉?”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一鸣,你在想什么,不妨大胆说出来就好。”
“那我就直接说了,我怀疑他去那家西餐厅的原因,就是为了吃那里面的人肉,而且她为什么只晚上这个时间去,这么神神秘秘的。”
“可是你不是说那里面都是腐肉吗?她怎么能吃的下去?”牧民大叔问。
“你笨啊!我只说我看到的是腐肉,那些可能是没有被吃掉的,时间久了就导致肉烂了,只是没有及时处理干净而已,谁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新鲜的人肉。”
“而且他都四五十岁的人了,为什么皮肤还能保持在十七八岁女孩的样子,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所以会不会是她吃了那些人肉,才导致皮肤这么好的原因,又或者……”
“或者什么?”
“或者她去换皮了呢?”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她每天的皮肤都会比前一天好一点,但是脸部的气色方面在白天貌似会差一点,我之前白天在他家附近蹲着的时候,有看到过他在里面走动的场景,似乎有些焦虑,所以才在里面踱来踱去的。”舅舅回想着。
“那这么一来的话,就应该没错了,她一定是要一直靠着吃这些东西才能保持它的现状,如果一旦停掉的话,那么就会立刻达到衰弱的状态,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她每天晚上都要出门去西餐厅的原因了。”
“我搞不明白的是,她一大把年纪的女人了,这么爱美干什么?”牧民大叔摸着脑袋,怎么想也想不通。
“你懂什么,女人为了美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真可怕!想想就起鸡皮疙瘩来。”
“那她到底是人还是鬼?”牧民大叔继续问。
“这我怎么清楚她到底是人是鬼,不过有些鬼在阳光之下也是可以生存的,那就是有人给她上了避光咒。”
“避光咒?”众人不解。
舅舅解释道:“避光咒是道士才有的一个东西,鬼通常是见不得光的,如果有人给她上避光咒的话,那他就能在阳光下和正常人一般。”
“那我们岂不是没有办法分辨她是人还是鬼了?”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是最简单,但也是最危险的办法。”
“什么办法?”
“那就是在她身上捅一刀试试看。”
“这也太危险了,如果说他是人的话,那我们岂不是要遭罪了!?”
“所以我都说了,这是最危险的办法,我们当然不可能轻易地去尝试。”除了这个,我也不能再想到其他办法了。
“一鸣说的对,除了这个确实没有其他的办法能迅速分辨出是人是鬼了。”
我继续说道:“而且万一王婆要是鬼附身的话,我们刺中了王婆,那鬼有可能立刻就离开王婆的本体,到时候死的就是王婆。”
“这可怎么办?”
“要不咱们想想办法找准一个时机,把符贴到他的背后去?”老霍提议到。
“但是我们好像也没有办法能接近这个王婆啊,而且她现在一定知道了我们对她起了疑心,所以肯定会更加的小心翼翼,要是在想要在她背后贴符的话,这恐怕是比登天还难了。”这个办法是行不通的。
“那要不我们去把那家高档西餐厅给调查出来,干脆直接报警吧!”
大胡子说的这个办法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万一要是惊动了王婆,那她就很有可能想方设法来报复我们,但是我们目前还没有抓住她的把柄,所以如果我们想要抓住她更是难上加难。
“咱们现在去王婆家看看。”这是我的主意。
“你不怕她发现?”
“怎么不翻围墙不就好了,就在门外看看。”
“好!”
这还没到王婆家,在路边就看到了一阵火光。
“前面是什么?”
“嘘!”我把大家拉到了旁边的树丛里。
仔细看过去是一个人在烧纸钱!
“这是谁啊?”
我仔细看看,竟然是王婆!
她怎么会在这里,而烧这些纸钱又是要干什么?
观察了一阵之后,发现她嘴里面在念着碎碎念,听不出来说的是什么东西。
用完之后,只见她从包里面拿出两根白色的蜡烛来,插在那烧纸钱的盆子前面。
点燃蜡烛的之后,只见王婆立马跪下,拜了三拜,还磕了三个头。
之后就见盆里的纸钱灰卷成了一团,整个漂浮在王婆的面前,发出一阵沙哑的声音。
再后来就看见这团灰变成一片面膜的形状,死死地贴在了王婆的脸上。
王婆的嘴里一直在喊着谢谢,从来没有间断过。
只见王婆伸出两只手,把脸上的纸钱灰用手擦了擦,涂抹均匀之后,就坐在那儿继续碎碎念。
“她这是在干什么?”就连舅舅都没有见过这种邪术。
“她应该是为了永葆青春,来拜灵婴了。”我多多少少从爷爷那里听过一些。
“灵婴?”
“嗯。就是想要永葆青春的人,每天这个点到荒郊野外去,烧一些纸钱,再念一些比较邪门的咒语,这样就会招来灵婴,而且这之前就是灵婴的皮肤,贴在脸上的话会使得皮肤变得光滑细腻,而且能持续好一段时间。”
“所以说这女人啊为了变美,还真是可以不择手段,她一个人女人大半夜的跑到这荒郊野岭来,也居然丝毫不觉得害怕。”
大概过了十分钟之后,王婆脸上的纸钱灰就自动的掉落在了地上。
由于隔着大老远的原因,我也没有看清楚王婆的脸到底有没有变得更加光滑细腻。
之后就见王婆在次念起了邪咒,应该是把灵婴给召回去,然后就蹬着三轮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