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珠大酒店,a级套房。
一群省城业内人和几名被废术法的外界业内人聚集房内,相互间谈笑风声。我搂着陌生女人的腰,跟着和善老头进房,顿时屋里雅雀无声。
“陈!三!夜!”
术法被废的其中一人,怒目喷火,从他嘴里吐出的三个字,包函着丰富情绪。我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以叫出愤怒、杀意、怨气……
“陈先生来了,自然会给各位一个解释,请稍安勿操。”和善老头赶紧安抚愤怒的几人。
众人的座位成“口”字型,我搂着陌生女人站着,对面主位坐着两个老头。被废术法的外界业内人坐右列,省城业内人坐左列,和善老头安慰一句,走向左列第一张空着的沙发椅上坐下,省城业内人都默不出声。
左为大,是主人,坐左边的都是省城业内人。
我无视了右列一群人刺来的杀人目光,盯着对面主位左边的青衣老头看了几秒,说:“省城业内人是您领的头?要替这群人出头?”
“后生,你这话有些过了,不是出头是主持公道。”左列下面一人拍着沙发椅扶手起身,摸着胡须。“陈大胆难道没教你做人?不知礼数。”
被废术法的一方还没说话,省城这群人就抢着出头,真不知道他们吃了什么?精力如此旺盛。
我是来杀人的,又不是喷口水的,那人见我不说话,教训人的口气更大。等吵的差不多,青衣老头抬了抬手,指责我的老头义愤填膺的摸着胡须坐到了椅子上。
“老朽姓金,单名一个虹字。痴长各位先生几岁,承蒙抬爱,化解这场误会。”青衣老头慢慢扫过全场,目光停在我身上。“我与陈老先生也有片面交,陈老先生的品德让人敬重,相信陈小友不会做出这种事。”
“哼!”
右列传出一声冷哼,接着那边的人小声嘀咕:“品德?这小魔头在他们县城杀人、抢寡妇、勾搭有夫之妇、强拆断了自己乡亲的根……还真是有品德。”
青衣老头眼中的不悦一闪而逝,说:“陈小友能过来,是给老朽面子,老朽不会让小友受丁点委屈。”说着,他转头看向身边闭目养神的魁梧中年介绍。“这位是天机佛尊坐下李先生,路过省城为这件事做个公证。”
魁梧中年睁开眼睛,淡淡的说:“我只是看看,只要不袒护就好。”
化着淡妆,风情妩媚的女人,虚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放在她的小腰上,手指弹动,无聊的看着一群人演戏。
“姓陈的,月下老儿是你废的吧?扎纸的是你杀的吧?戏子是被你逼她吞的安眠药吧?”
魁梧中年话音刚落,坐在右列下面第一座的人连着几个反问,又自顾的说:“空玉玺是无主之物,有能者居之,大家公平竞争,你出手太重了。”说着,他看向他旁边的人。“是你对我们下的阴手吗?”
“不是。”我说。
被废的业内人一半愤慨的看着我,一半激动的看着青衣老头,青衣老头看过来,说:“陈小友?”
“什么?”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青衣老头把目光投向和善老头,和善老头笑呵呵的说:“一场误会罢了,陈先生,请顾全大局。事后我方绝对给个合理的补偿。”
“补偿,我自己拿。”
我看了一眼青衣老头,被我楼怀里的女人,快速的摸出一把枪,砰的一声,青衣老头被打爆额头,血液喷射,瞪着眼珠子倒在椅子上。旁边的魁梧大汉刚要动,我掏出枪,砰!砰!连着几枪,把魁梧大汉上身打了好几个血窟窿。
两人断气的瞬间,鬼魂出体,我一拍腰后,宝宝们嗯嘤的冲出去,聚成血红大棺材把两条鬼魂包裹其中。
“杀了。”我说。
宝宝们组成的大棺材吸收过白素贞的诡异阴气,威能大涨,不等两个鬼魂做出反应,连带他们的一切都被大红棺材磨的一干二净。
“都别动,谁动谁死。”
陌生女人用黑洞洞的枪口扫过所有惊呆了的人,冷冷的喊了声,凝聚的目光注意着全场。
震撼!除了震撼还是震撼,在场的业内人看着青衣老头和佛尊坐下的魁梧中年倒在血泊中,闻着充斥豪华大厅的血腥味,集体目瞪口呆。
“无法无……”开始指责我没礼数的老头反应过来,话还没说完,我递给陌生女人一个眼神,砰的一声响,子弹打进他的嘴里,口腔喷血、后脖爆开,死不瞑目。
“杀了。”我说。
漂浮的大棺材扯出老头的鬼魂,瞬间把鬼魂打的魂灰魄散。
“佛尊坐下的魁梧汉子,是你们杀的。”
我用枪指着被废术法的外界业内人,这群病怏怏的人已经被吓破了胆,好几个机械的点头,右列第一的那人吓尿了裤子,哀求的说:“陈……陈……先生饶命。都是……都是……李先生……”他指着魁梧汉子的尸体,结巴着继续说:“姓李的让我们找本地业内人讨个说话,他给我们做主……”
一脚把他踹翻在地,踩着他的脑袋,我看着省城业内人,说:“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现在就死。第二,赶紧拿出你们的本事,杀光佛尊进入本省的人。”
刺鼻反胃的血腥味中,没有人动。
“第一个。”我说。
砰!
陌生女子开枪爆了省城业内人其中一人的头,尸体的鬼魂出窍,我对着鬼魂说:“不想魂灰魄散,赶紧拿出你保命的本事。”指着外界业内人,接着说:“用你保命的本事,杀他们其中一个,那么你还能当鬼。”
人刚死,新成的鬼魂迷糊的看了一眼大红棺材,被刺激成厉鬼,扑向了外界业内人。
这群业内人被废了术法,身体素质比普通人还差。没了术法,被厉鬼上身的那人冷的滑下椅子,躺地上抽搐几下,晕了过去。他躺在地上,像做恶梦说梦话似的,隔一会害怕的嚎叫一声。
“你们在等我请你们吃子弹吗?”我踩着地上的人,冷酷的看着发傻的省城业内人。
一群人惊醒,各自拿出拿手本事,纷纷隔空施法打击佛尊的人。
三分钟不到,在血腥的枪口下简单破局。
如此的简单,简单的异常沉重。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功业为什么离不开鲜血?”
砰的一声,用枪打死脚踩的那人。让小家伙回来,进入腰后的白鳞,我举起手,转头看向陌生女人。
陌生女人小声低语着什么,过了大概一分钟,房门打开,进来四五个人,一个男子夺过我手里的枪,说:“走吧。”
事情办完了,业内的事儿诸葛知秋会处理,杀人的事儿杜月影会扫尾。我要做的就是等,等杜月影做选择,不知道她会不会杀我?
跟着陌生女人下楼,保时捷被别人开走了。陌生女人指着马路对面一辆警车,说:“请吧!”
没管她是谁?我跟着她上了警车,警车开到半道,停在一辆黑色奔驰旁边,陌生女人伸手示意:“请。”跟着她坐上奔驰,被载到了一栋豪华别墅。
巨大的别墅内只有一位中年妇女,妇女见到陌生女人打了声招呼,忙她自己的去了。
陌生女人拿着准备好的衣服,给我放水洗澡,等我洗完澡出来,她已经在隔壁房间洗完澡,穿着无肩睡衣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流线型的身材暴露无疑,是男人见到都喷血。一根烟抽完,她说:“你干什么都行!”
“这是断头饭吗?”我说。
“跟你一起杀人,把你带到这,二十四个小时内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剩下的我一概不知。”女人披着微笑的面具,声音很动听。“或许也是我的断头饭。”
我随意的靠到她对面的沙发上,房间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久,我说:“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不谈这些有的没的,要不要放松一下?”陌生女人起身伸着懒腰,毫不客气的看向我的裆部。
这次就是赌博,杜月影选亲情,我死。她选大势,我活。赌盅没有揭开,我的心弦一刻也松不下来,面对陌生女人火辣辣的目光,我撑起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