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平突然想起,他们不知道他的面孔,却知道他的衣服,今天他才进了警局,如果这些人描述起他来,从这身衣服,就很容易怀疑到他的身上。.keNweN.
赢平打量着这群人,宛若实质的目光冰冷地扫过这群人。被他的目光扫过的人无不心惊胆战,生怕死亡降临到自己身上。其实他们不知道,只要再过一会儿,死亡就会很轻易地到来……
右手抬起,指向人群中的一个浑身挂满了珠宝的胖妇人:“你,过来。”
胖妇人满脸惊恐,身体竭力想避开赢平的手指,但马上被害怕殃及池鱼的人给推了出来,肥胖如她居然被推出老远,滑倒在赢平跟前。她脖子上的珍珠散落一地,发出达达达达的声音。若在平时,这些人一定疯了命地去捡,不过在这个时候,大家普遍认为性命比金钱更重要一些,一动也不敢动。
赢平心中冷笑,看看这些人,平时个个是君子,个个是社会上的顶尖人才,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自私、虚伪的本性暴露无遗。还有这个的胖妇人,赢平最讨厌的就是胖子,尤其是像她这种暴发户的胖子,让他不自觉地想起尖酸刻薄的房东肥婆。赢平抓起胖妇人的脖子,把她缓缓提起。
胖妇人手脚乱舞,不停地挣扎,却不能撼动赢平的手半分,渐渐地脚尖离地,她的脸变成了猪肝色,血液膨胀使得她看上去像一个猪头。
你有没有见过这么一个诡异的情景:一个体重只有一百二的人单手把一个重达三百斤的肥婆提起来,而且气不喘,脸不红?这还不是最诡异的,最诡异的是,在这个肥婆被提起来之后,她的身体先是抽搐,然后体重急剧下降,整个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瘪了下去,最后只剩下皮包骨头,舌头伸出,两只眼睛完全地鼓出来,而且变成了死鱼一样的颜色?
这样一个诡异的事情,在这个小小的工商银行里发生了,在赢平的手里发生了。
赢平看着再次齐声高喊甚至有吓晕过去的众人,面具底下,他笑了,第一次用这类似吸星**的功夫,看来效果不错。
随手把干尸抛在地上,已经风脆的干尸马上摔成了数块,却没有半滴血液流出。这一抛,把所有人的声音都压下去了,毕竟,随都不想因为自己的嗓门大,而成为下一具干尸,这滋味不好受,绝对不好受。
赢平拍拍手,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做,因为在这时,谁也不可能忽略他了。赢平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得好像在对自己最亲密的人说话:“!现在,让我们来做一个游戏……”
另一边,张丽娜已经骑着自己的轻骑赶到的面具店。此时,面具店已经拉起了横条,被警方封锁。张丽娜向维持次序的同事点点头,弯身钻过横条,疾步进入到面具店里面。
“啊!丽娜,局长肯让你来了么?”一个相貌英俊身材挺拔的警员看见张丽娜,马上上来打招呼。
张丽娜俏皮地一笑,说:“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怎么样,尸体在哪里?”
警员看张丽娜笑看得眼睛都直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哦,我们也是刚到,董头正在看尸体呢,我带你过去。”
“好啊。”
年轻警员带着张丽娜进到里面一点的地方,面具店老板的尸体一直躺在赢平杀死他的地方没有动过,一个国字脸,眉宇之间颇有正气的中年警察正和一个法医蹲在尸体旁,法医正检查着尸体。
“董叔叔!”
姓董的警官听见张丽娜发嗲的声音,回头,看到了张丽娜,微微一笑,说:“呵呵,是丽娜啊,刘局终于肯放你出来,怕是被你磨得不行了吧。”
张丽娜学董警官的样子蹲在尸体旁边,却不敢去看,哼一声说:“老虎不发威,他当我是病猫呢!”
董警官见张丽娜得意的样子,暗笑一声,你这么说,不是把自己说成是母老虎了?董警官一眼看过去,马上就看到了张丽娜深深的乳沟,老脸登时一红,别过脸对专心检查的法医说:“老李,怎么样?”
老李收回了手,呼一口气,眼神里居然有一丝恐惧,说:“这个凶手不得了,这个人是被人单手掐断了脖子死的。”
张丽娜啊地一声,壮着胆子看了眼尸体,尸体脖子歪成了一个常人做不到的角度,而且有五个明显的手指印。办案多年的董警官也被老李的话吓了一跳:“你没看错吧?有这么大力气的人吗?”
老李沉声说:“绝对不会错,确实是单手掐断了脖子,具我推测,凶手作案的时间是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以前,你们看,这手印十分纤细,明显是一个女人的手,不过这确实不合常理,若是一个膘莽大汉的手,我还相信他是被单手掐死的,但这是一个女子的手,世界上有这么大力气的女子么?”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老李疑问地看着董警官。
看到那纤细的指印,不知怎的,张丽娜突然想起上午做笔录的那个人,她对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那双手,当时她还奇怪,为什么一个男人会有一双让她还嫉妒的手。
董警官目光闪烁,不知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地说:“看来事情大条了……”然后他站起来,说:“我去给刘局打个电话,丽娜,你不要乱动,明白吗?”
张丽娜连忙点头,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张丽娜对自己有自信,董警官可对她不放心,转头对在一旁搜索证据的刚才和张丽娜说话的年轻警察说:“浩民,你看着她!”
浩民一愣,看了张丽娜一眼:“哦。”
董警官一走,张丽娜哪里把浩民愣头青浩民放在眼里,在面具店里东摸摸西看看,她对这些面具可好奇得很。叫浩民的年轻警察没办法,只好跟在张丽娜后面,反正董头只说看着她,我看着她就是。
张丽娜走过几排放面具的架子,突然看见了一个布做的帘子,颜色和墙壁很相似,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她回头对浩民说:“这里你们进去过了吗?”
浩民摇摇头:“没有。”
“哈!”张丽娜来了兴趣,却又不敢一个人进去,说:“我们进去看看。”
“要不要先通知董头?”
“嗨!说不说不都一样吗?走!”张丽娜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浩民怕有什么意外,也跟了进去。
张丽娜马上明白了这个房间是存放面具的库房,由于不知道灯的开关在哪里,没有亮灯,所以整个房间比较昏暗。
“丽娜,我去找一下灯。”
“恩,去吧去吧!”张丽娜随便应了一声,继续探索,她现在有一种奇异探险的感觉,她感觉当警察实在太好玩了。
突然,张丽娜闻到了一股味道,嗅嗅鼻子,马上吓了一跳,是血腥味!张丽娜没有喊浩民,她闻着血腥味前进,最后停在一个巨大的面具前面,低头看见脚下有一些反光的东西。蹲下去,用手摸了一下,一看,是血!
张丽娜啊地叫了一声,退了几步,马上撞到一个东西,直觉感觉是一个人,反射性地又几了一声。
“丽娜,是我!浩民!”
房间亮了。张丽娜看见身后的人是浩民,马上把他抱住,浑身哆嗦:“面具,大面具后面有东西,血……”
董警官冲了进来:“什么事!”
浩民软玉满怀,感到无比幸福,抱着张丽娜不放,对董警官说:“丽娜好像发现了线索,在大面具后面。”
董警官看了眼地上,暗红色的血流了一地,源头正是那个大面具的后面。董警官深吸口气,面色凝重地走到面具前面,一手掀开!
时间凝固了。
张丽娜见半天都没有动静,转头往面具那里看。
“别看!”董警官大喊一声。
可是已经晚了,张丽娜见到了她这辈子最难忘最恐怖的一幕——鲜血淋淋的现场,一个沾满了鲜血的骨架蹲在那里,身上的肉已经变成了最细腻的肉沫,和着血水,一点一点地从骨架上掉落,死者的两个眼珠子掉了出来,搭在面颊上,配着有些闪烁的灯光,要多阴森有多阴森,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啊!!!!!!!!!!!!!!!!!!!!!!”
工商银行内。
赢平的目光扫过这些人,慢慢地说:“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唯一’,意思是说,你们当中,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出去,限时十分钟,如果最后还有超过一个的人站着的话,我会把剩下的人全杀光。你们有不参加这个游戏的权利,不过,我会亲自动手,这么的话,你会更加痛苦。”
所有人面面相觑,眼睛里充满了恐怖,而且,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是……**,生存的**!从刚才赢平露的一手,他们已经知道眼前戴面具的人不是寻常人,是从地狱来的死神,他完全有将他们全部杀尽的能力!
以别人的死亡来成全自己的生存,人类的劣根性啊,让我充分地见识一下你的威力吧!呵呵,这个游戏,有意思……
赢平微笑着:“现在,游戏开始,记住,只有十分钟哦!”
“慢着!”一个面相沉稳的中年人站出来,先畏惧地看了赢平一眼,见这个恶魔没有动静,对着人群里,继续说:“大家不要怕,他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我们大家一起上,一定能够制伏他,难道我们三十来个人,还打不赢他一个人吗?”
赢平在心中点点头,这个人是个人才,有很好的演说能力,估计是哪个公司的老总,不过……他会成功吗?
一个年轻人站到中年人身边,说:“不错,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大家一起上!”
一个西装革履相貌猥琐的人突然跪到了地上,哭着喊:“求求你放了我吧,你不是要钱吗?我给你钱,只要你放了我,我把整个公司都给你!”
这一下提醒了其他人,他们也纷纷拿出自己的财物,向赢平许诺各种好处。
赢平静静地看着他们,等他们都不说了,才缓缓开口:“你们说的这些都很好,都很诱人,不过,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看你们的表演,时间已经只剩下七分钟了,你们还要继续吗?”
死的沉静。
人群中一个人沙哑着嗓子喊道:“我受不了啦!”一下子抓着旁边的人的头发,狠命地往墙上撞。
既然有人开了头,局面就很好发展了,所有人都疯狂起来,开始站出来的那两人开始还喊着躲着,发现站着的人越来越少以后也开始施展人类本能,抓、咬、掐无所不用其极!一时间,喊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赢平走到一边,坐到出纳柜的高椅上,满意地欣赏着他们的表演。看了看玻璃门外,聚集的人只能用人山人海来形容,警察门还以为是门的问题,用钢筋使劲在那里锹,围观的人看着热闹,一点也不知道一场人间惨剧正在离他们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悲壮上演。
自相残杀已经接近了尾声,银行已经变成了修罗地狱,四处流溢着鲜血。耳朵、鼻子、手指、脑浆,甚至男人独有的器官比比皆是,许多人的手脚都变成了奇异的形状,这些人所有能作为武器的东西都施展在了对方身上。他们大多数人都死了,偶尔一两个没死透的,也只能颤微地抖动一下身体,连呼吸都困难。
终于,场中只剩下一个人是站着的,他浑身是血,看不清面容,弄死了最后一个人之后,他跪在地上哈哈大笑:“我是天下第一,我是独孤求败!哈哈哈哈!我是独孤求败……”
他已经疯了。
赢平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脚,惋惜地看了这个人一眼,摇头叹息说:“啧啧啧,真是可悲,你这个样子,不死也没用了,饶你一命又何妨?”
他进到经理室里,找到一身西装,把身上被血染透的的衣服换下来,用了一个水魔法,冲了一下身体,把血衣销毁。走到外面,看到那疯子还在那喊什么独孤就败,摇摇头,选了一个血少一点的地方,双手按在地上,半米内的地方慢慢变成了沙土,赢平沉了下去。
不久就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出了下水道,赢平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有些脏了,不过要什么紧呢?现在有了钱,什么样的衣服不能有?房东那里不用再回去,五星级大酒店正等着他呢!
工商银行门口。
玻璃大门发出一道一闪即逝的白光,原本模糊的玻璃门变得清晰,正在撬门的警察和帮忙的人只觉得身子一松,已经跌进了里面。他们马上被里面的惨状恶心得呕吐起来:无数的人倒在地上,人类的器官满地都是,只有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跪在那里兀自说自己是独孤求败,地上还有一个奇怪的大洞。
随后,尖叫声响遍了中心天桥路段。没办法,谁叫民众们吃饱了没事干想看热闹呢?谁叫玻璃门是透明的呢?谁叫玻璃门上还贴了一个脑浆布满了玻璃的脑袋呢?这么多人,想不看到也难啊!
赢平远远地便听见了叫声,此时他已经摘下了面具,一脸轻松写意的样子,掏掏耳朵,微微一笑:“看来CS不能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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