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车竟然是赵梦声的车!
我原本以为赵梦声早就回来了,所以才这么光明正大的停在了赵梦声的家门口。
刚才我把车停在茶馆门口的时候,周围没几辆车,我这车又比较扎眼,所以一下子就能看到这辆车停在路中央。
赵梦声出来的时候肯定可以看到我的车,现在我又把车停在这里,会不会让他联想到一些什么?
当然,我心里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的,我希望自己走的时候赵梦声还在茶馆里,所以他应该没看到我的车。
“赵叔叔!这么巧?”我急忙下车,恭恭敬敬的打了个招呼。
赵梦声温和的笑着,摸了摸赵晓玥的头,宠溺的说道:“呵呵,我才应该这么说,这么巧,遇见你送我女儿了。”
赵梦声的语气让我捉摸不透,所以我很谨慎,轻轻的笑了笑解释道:“晓玥姐刚刚去赌船玩了会儿,我忙完了就把她顺道给送回来了。”
“哦?那我真的应该好好感谢感谢你,进去坐坐?”赵梦声眯了眯眼睛。
都这么晚了,哪儿有请人回家做客的?
赵梦声不过是客套客套,我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所以直接摇了摇头:“不了,赵叔叔,太晚了,改天再说吧。”
“怎么那么客气?”赵梦声笑呵呵的说了一句:“你跟晓玥既然都是好朋友了,以后在我面前就不要那么拘谨,不过今天的确有些晚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的赵叔叔,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我便坐进了车里。
“路上小心。”
赵梦声此时对我似乎非常热情,让我找到了当初刚来赌船时的那种感觉,被赵梦声一下子安排在了最好的位置,让赵川都眼红不已。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之前在茶馆看到的事。
赵晓玥说他们讨论了我,而且好像都有要拉拢我的意思,这实在是有些耐人寻味。
我究竟好在哪里,会让他们想要拉拢我呢?
想不通,我便不再去想,直接回家去休息了。
第二天我回了趟学校,因为学校方面通知我去答辩,答辩过后才能毕业,我其实是懒的答辩的,但因为觉得这种事一辈子也就一次,为了能让以后有个回忆的资本,所以我也就去了。
其实我很久都没有来过学校的教室了,之前虽然住在学校,但自从开始放贷后,几乎就没怎么上过课。
答辩的话我也是一头雾水,因为我根本就没写论文。
不过我没准备,自然有人为我准备了,苏雪琪早早的就为我准备了一片毕业论文,而且全程以我的名义给我交了作业。
有她帮我把关,我只要把论文背下来,那就完全不用再操心了。
只不过去她办公室拿论文的时候被她给拦住了,因为许久不见,她想我想的不行,饥渴难耐之下直接在办公室里就让我怼她。
一通努力之后,直接把苏雪琪送上了天,我们两个躺在办公桌上,紧紧相拥。
因为一场大战,所以办公桌上显的无比狼藉,很多书都掉到了地上,其中就包括我的论文,论文也散落了一地。
“辛苦你了,苏老师。”我嘿嘿一笑,大手又顺势攀上了苏雪琪的柔软。
苏雪琪脸色潮红,刚刚经历了一次满足的她还意犹未尽,被我这么一逗,立刻再次搂住了我的脖子,微微喘着说道:“呼……坏蛋,答辩马上就开始了,你再不去,万一迟到怎么办?”
“让他们等着,让他们等我那是他们的荣幸!”
说着,我便又翻身压在了苏雪琪的身上,开始攻城略地了起来。
苏雪琪被我压住的一瞬间忍不住娇吟一声,随后便是接二连三的声音此起彼伏,我相信如果有人此时从办公室门口路过,肯定会听到的。
连续两次舒服后,我这才穿好衣服整理了毕业论文,离开了苏雪琪的办公室。
临走之前苏雪琪还恋恋不舍的说让我有时间多去看看她。
我没法给她保证什么,所以安慰了一翻就走了。
来到答辩室之后,这里人还不少,轮到我恐怕还要很久,所以我便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开始背起了论文。
我记忆力还是很强的,不说过目不忘吧,那是吹牛比,但是最起码看个几遍能记住一半没问题。
再用点心去背一下,直接就能背下来。
背完了之后,我便把目光看向窗外,心中一阵感慨。
答辩通过后,我就可以申请毕业了,看着曾经生活过思念的学校,我莫名有些不舍。
再回忆起自己开始放贷后的种种改变,我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太让老天爷眷顾了。
想着想着,答辩组的老师便开始叫我的名字,我急忙站起来走到讲台上,然后开始了我的答辩。
苏雪琪怎么说也是个大学老师,她为我准备的毕业论文答辩通过那是小意思,所以听完我的答辩和自我解析后,答辩组的老师们给了很高的评价。
我自己肚子里也是有点墨水的,不然光靠苏雪琪给我提供论文,我自己不能理解和消化,那答辩组的老师随便问我几个关于论文外的知识我就得跪。
答辩轻而易举的就通过了,通过后,我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有些不舍的离开。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再坐在大学教师里跟这么多同学一起上课了,虽然这并不是上课,可是却让我找到了那么一丝丝上课的感觉。
这种严肃的氛围和同学们认真的学习态度深深的感染着我,让我有一种我还是个学生,我还没有走向社会的感觉。
答辩完了以后就是拍毕业照什么的,我都一一参与了,我可不想等以后毕业了连点念想都没有。
答辩的时候陈晓生和王胜都没来,这俩货都特别有本事,通过别的方式已经答辩完了,所以拍毕业照的时候他们才过了。
见到他们的时候我一人给了一拳,笑骂道:“你们两个王八蛋可真够可以的,把我扔在教室里受罪,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
“啧,老张啊,这就是你不懂了,我们是帮你清楚障碍去了,不然你哪儿能爽那么久?”陈晓生嘿嘿一笑,一副坏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