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这个时候安虎肯定已经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已经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我怎么说他肯定会随着我来的。
“好啊!”安虎咧嘴笑了笑:“你说怎么玩?”
“一局定输赢!反正又不是真钱,赢了的话,我直接给你二十万,怎么样?”
“好啊!”安虎豪气的说着,把桌子上的筹码一推:“一局定输赢,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既然是一局定输赢,那我肯定要拿出真本事来,其实对付这几个家伙我根本废不了多大的力气,稍微耍点花招他们就输定了。
第六把一开始,安虎的小弟们就不停的在后面传牌,以为我看不到。
我装作看不见。
前面两张牌亮出来以后,我只有一张5和7,是两张红心,如果我出一张6的话那就是顺子。
对面的安虎却是两张K,但是不同花,如果他出一张K就练成了豹子,稳压我一头。
唯一赢他的办法就是我出一张红心6,连成同花顺。
就算他的小弟给他来一张K,那也必输无疑。
想到这里,我便不紧不慢的抖了抖手,这个动作打死他们都看不出来,就在我抖手的瞬间,最后一张牌已经被我悄悄的换成了红心6。
在赌场混了那么久,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往自己的身上时刻藏着牌,以备不时之需。
而且我藏的牌跟普通的扑克牌还不一样,这种牌是用特殊材质制作,可以缝进我的衣服里,如果有人怀疑我出老千,就算是把我的衣服撕开,他们也很难找到藏牌的位置,这种牌摸都摸不出来。
更何况我根本不会让他们看出来我是出老千的。
这个局面我是稳赢了,安虎的小弟给他偷偷的递了一张A,这个安虎偷换牌的手法还是有一套的,可以看得出来专门练过。
可他也仅仅就这一个换牌的动作比较让我瞧得上眼了。
“你输定了!”安虎哈哈一笑,大声说道:“亮牌吧!”
“你先!”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安虎狂妄的说道:“我先就我先!”
说着,直接将他最后一张牌辆了出来。
果然是一张A!
豹子!
一时间安虎和他的小弟们都兴奋了起来,就连安龙都脸上都忍不住浮现出一抹笑意,似乎觉得他们那边赢定了似的。
玩到现在了,我们这里谁都没有出现过豹子,现在出现一张豹子的确有点吓人。
李战飞在我耳边担忧的说道:“张哥,有把握没?”
“放心。”我头也不回的说道,随后直接亮出了我的底牌。
红心6,同花顺!
“什么?!”安虎的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大为震惊的说道:“这他妈怎么可能?!”
“肯定是你他妈的出老千了!”安虎的一个小弟顿时张牙舞爪的吼道,说着便朝我抓来。
“闭嘴!”安龙把脸拉下来,低吼了一声。
安龙的威望显然比安虎高多了,安龙一发话,几名小弟顿时噤若寒蝉,就连安虎都一脸憋屈的看向安龙。
其实我看出来了,安龙也很不甘心,但我赢了,他也没有理由再找我麻烦。
“你赢了,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安龙叹了口气,随后抽出一根烟来,直接丢给了我。
“多谢龙哥抬举。”我轻轻一笑,接过了烟。
“张兄弟这么厉害,目前是做什么行业的呢?”安龙眯了眯眼睛问道。
这是在打探我的底细了,不过我初来水港市,纯的就像是一瓶矿泉水一样,告诉他也无妨。
所以直接回答道:“我是专门做校园贷的。”
“校园贷?”安龙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皱起眉头看向我:“你是看上水港大学这片市场了?”
“没错!”我点了点头:“我就是冲水港大学来的,还希望龙哥给我个面子,不要为难我。”
安龙目光闪烁的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知道,既然他没有一口回绝,那肯定是有戏的。
他这种开赌场的,难免会有高手过来砸场子,这是必不可免的,如果一个赌场没有高手过来砸场子,那就说明这个赌场根本就是个棋牌室一样的存在,简直不值一提。
我的赌术他是看在眼里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我了,所以卖我个面子他肯定非常乐意。
如果我要打开水港市的市场,安龙这一关是必须要过去的,因为他一边开着赌场,一边还经营着贷款的业务,开赌场的都是这样。
其他两方势力我是不会触及到他们的利益,所以我就算是入驻校园贷市场对他们也没有影响。
反之安龙这边就不一样了,水港大学的校园贷几乎都是他包揽了,不过校园贷市场他似乎并不是很重视。
水港市大学虽然市场很大,但是因为校园贷的利润太低了,而且大学生还款能力太差,稍微把利息加高一些他们就还不起了。
这也证明安龙不会做,反之我就不一样了,我有经验有基础,自然抓住机会就不能松手。
安龙稍微考虑了一下,便答应了我的要求,水港市大学的校贷市场他不会管我,但他也不会往外撤,谁能拿下这片市场那就是各自的能耐。
这货还知道给自己留条退路,我心里不禁有些失望,不过他答应了不会管我就已经达到我的目的了,我也不去奢求太多。
抽了一根烟,我跟安龙这就算是认识了,我没有像在网咖里那样嚣张跋扈是因为我懂得见好就收,这时候再装大尾巴狼,那肯定是不明智的选择。
离开了赌场之后,我感觉外面的空气都无比清新了起来,在赌场下面抽了安龙扔给我的烟,我差点没吐掉,感觉在里面长时间待着的话寿命都要减二十年。
走在外面的路上,李战飞一脸崇拜的看着我:“张哥,你太牛了,跟赌神一样,最后那一个大反转真的让人大吃一惊,之前我都快紧张死了!”
“行走江湖要是没点真本事,我早就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我打了个哈哈。
“这倒也是!”李战飞嘿嘿笑了笑,随后拿出一瓶饮料来递给了我。
“阿飞,有个事我想拜托你办一下。”喝了口水,我便看着李战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