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下去,就算安虎来十个小弟估计都不是我的对手。
我心中不屑,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很难过的样子来,继续跟剩下的三个小弟继续喝酒。
剩下这三个的确有点能耐,我用了足足四瓶威士忌才干倒他们三个。
喝完这五瓶威士忌,我的确是有点晕了,但要说醉那还远远的谈不上。
估计我再喝五瓶都醉不了,顶多就是有点尿急,等下到厕所一泡尿出来就又跟没事人一样了,我的酒精过滤能力还是很强的,这也是为什么我的酒量特别好的原因之一。
有的人认为酒量是靠锻炼的,有的人也认为酒量是天生的,这个东西都有对的成分在里面,但也不全对。
人体过滤酒精,当然,医学上不叫过滤,叫代谢。
人体代谢酒精的器官是肝,肝想要养好就得少发火,上生气。
虽然现在的我在这方面已经做的不是很好了,但是要换了以前,那我真的是把养肝发挥到了极致。
从小到大我敢说自己生过的气五根手指头都数的多来,我的自我调节能力很强,这也是我为什么很少生气的原因之一。
而且因为家庭原因我的生活规律很好,上大学之前我甚至都没去过几次网吧,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三好学生。
我小的时候就很关注养肝,这也是催使我尽量少生气的原因之一吧。
之所以能意识到这一点,也是因为小的时候见过邻居家的一个叔叔因为喝酒,喝的吐血,当然他得的是胃穿孔,但是因为长期饮酒和嗜暴,肝脏基本上废了。
那时候他的葬礼上我们家也参加了,当时他的爱人是不允许葬礼上有酒这种东西出现,如果不遵守的话就不让参加葬礼。
当时我就感觉很奇怪所以问了大人为什么不能喝酒,听完了大人们的解释以后,我才对这件事产生了重视。
所以这也催使我后来把养肝这件事发挥到极致的主要诱因!
当时我还特别无法理解大人们为什么要喝酒,现在我也长大了,才知道酒的滋味原来这么美妙。
就像抽烟一样,人人都知道抽烟对身体有害处,可还是忍不住去抽,并且把抽烟对身体造成的伤害全都忽略不计。
相比抽烟,喝酒还是好一点的。
偶尔大喝一次也没什么问题,只要不嗜酒那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
第一次展现出我喝酒的能力后,我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了,看到别人被我灌倒也是一大快事。
看着五个小弟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咕咚一下坐到了地上,但怀里还是抱着一瓶威士忌。
“怎,怎么就倒了?快,起来,接接着喝……”我拍了拍其中一个小弟的头。
那小弟早就睡的跟死猪一样了,那里还能听到我的话。
我的醉态在安虎眼里看来极为不屑,他顺手拿起一瓶威士忌,轻轻的泯了一口,然后大声的说道:“我说张明啊,你到底还行不行了?他们都倒了,我可还坐着呢!”
“虎哥,虎哥,来,接着喝……”我举起威士忌啪的一下就打开了瓶盖。
这一个动作力度很大,我都差点慌了,看了看安虎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我这才松了口气。
差点就演崩了,刚才那一下开酒瓶的动作太顺手了。
不过幸好安虎明显得意忘形了,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你还行么你?”安虎不屑的撇了我一眼。
“喝,喝……”我嘴里装出含糊不清的样子来说道。
“扑街。”安虎嗤之以鼻的说了一句,然后装模作样的跟我碰了一下, 就咕咚灌了自己一大口。
估计他是看我醉的不行了,觉得我没有什么威胁, 所以才这么嚣张的。
“虎哥,这,这样吧,咱们一人一瓶威士忌,对,对着吹,谁赢了,谁就拿五万块钱出来给对方,怎么样?”我装出硬撑着站起来,但是东倒西歪的样子,一脸不服输的说道。
在安虎看来,我这就是喝大了乱装逼的神态。
安虎和安龙的性格我早就摸透了,这俩人都贪钱,一提到钱就立马没了头绪。只要用钱逼着他们做出不得不的选择时,他们保证会上钩。
一瓶威士忌平常人要是慢慢喝或许还不会有什么事,但是要是一口闷了,那谁也不好过。
就连一瓶啤酒都很少有人能一口闷掉的,能一口闷掉的绝逼是酒桌上的高手。
我也是在赌,如果一瓶灌不倒安虎那就两瓶,反正我现在除了有点尿急之外也没其他难过的反应了。
我就不信安虎能撑过三瓶威士忌。
听完我的话之后安虎果然兴奋无比了起来,当场就掏出五万块钱现金丢在了桌子上。
“老子怕你啊!”安虎对我的话嗤之以鼻,挑衅的说道:“来,你也把钱拿出来,谁赢了,谁就把钱拿走!”
“好!”
说着,我迷迷糊糊的掏出银行卡来:“虎哥,我没带现金,这卡里有,有二十万,我先放在这儿,我,我相信虎哥不会吞我剩下的十五万,嘿,嘿嘿嘿嘿……”
我感觉自己的演技也是爆炸,自己都被自己演的酒鬼形象给感染了,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演吧。
听完我的话之后安虎更是兴奋难当:“OJBK,喝,喝!”
“开始!”
我喊了一声,然后就开始跟安虎对瓶吹。
安虎酒量也不小,干完一瓶之后竟然只是微微脸红。
我心里暗暗一惊,这小子酒量可以啊!
不过在我面前还是不够看的,一瓶就脸红了,再来一瓶,怕是要站不稳了。
想到这里,我意犹未尽的抹了一把嘴:“爽,爽快,虎哥果然不愧是干大事的人!”
反正夸安虎两句我又不会少块肉,把他夸爽了,他也就不会注意到我的小九九。
人就是这样,一高兴就容易得意忘形。
安虎也不例外,被我一夸,再加上钱的诱惑,他竟然都看不出来我是装的了。
这会儿我已经懒的装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怎么着,虎哥,还喝不喝了?”我笑眯眯的问道,一脸的怡然自得。
安虎似乎把我之前装醉的事给忘了,他打了个酒嗝,又开了一瓶:“这一把不分胜负,继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