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年鸿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血脉贲张,只要有人拿着刀片轻轻的一划,他就会流血而亡。
贝小米在他面前一向放得开,可是,他也没有料到,竟然会是爽到了这个地步。
他这些也不是没有见过各色各样的女人,包括那些女间谍们,花招百出眼花缭乱。
但是,那些女人的骨子里就让人生厌。
他知道,他也讨厌贝小米,可是这样的贝小米,他不得不在心里感叹。
因为,这是集柔美和冷漠为一体的女人,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人。
他自认为这一生没有做过什么错事,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这时,贝小米倾身上前,她站在桌子上,自然是比他高出了好多,而她从小练武,身体柔韧是无人可比。
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任其长长的头发散落在了脸颊两侧,偶尔扫到了邵年鸿的脸上。
让他痒痒,让他的心更是痒痒的。
她微微一笑,笑容天真而纯美。
这时的她,不再是世故而有心机的她,这时的她,不再是受尽了苦难的她。
她只是一个如初生婴儿般纯洁美丽的她。
仿佛,这个世界从来不曾亏待过她。
仿佛,这个男人从来没有伤害过她。
而她,亦是八岁之前那个温柔可爱的小姑娘。
她见邵年鸿并不行动,她也不再矜持,反正,她在面前,从来不需要矜持。
她一伸手,压住了他的肩膀,然后用力一推,再反手一转,马上就变在了他靠在了办公桌上,而她,像是一只无尾熊般挂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馨香,蔓延在了他的整个书房。
她并不开口说话,双手像是藤蔓般柔软,是双腿亦然。
或者是出于报复心理,她将双脚站在他的双脚之上,用高高的细跟,踩在他的脚背上。
不过,此时的邵年鸿定然是感觉不到脚背处传来的疼痛。
他或者是出于逆反心理,他并不出手抱她,他似乎一直在忍耐,忍耐到了最后,看谁能赢?
只是,他忍了十年,他的“兄弟”未必能忍上十年!
最后的意志力和“兄弟”之间在天人交战,究竟谁能胜过定筹?
而贝小米也不着急,这个男人从来就不好钓, 除了被组织下药的第一次,他将她压制住。
而且,这还是他们之间的第三次交手!
他们之间纠缠了那么多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三次交手,更不用说去交心了。
贝小米在心里感叹了一声,然后忽然身形一矮,蹲在了他的脚上,然后将脸颊放在了他的腰上,像是一只小猫咪般,轻轻的蹭了蹭的。
这样的两个人,丝毫看不出是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反而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一般。
邵年鸿只感觉到了自己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着,而他再不释放,真的会死人的!
他不再是被动,一手将腰间似猫儿般的女人拉起来,粗野的扔在了他的大办公桌上,迅速的丢掉自己身上了障碍物,然后兵临城下一攻到底……
作为一个资深的大兵,他自然是知道,哪一处儿是兵家要地,是世世代代的男人们所争的必要之地。
所以,他从来不会有前xi对她,一上来就是展开了威武之姿,打开城门,掠夺城池。
他是手执长剑的将军,在攻占着城池时,也不忘记耳观六路眼观八方,当她疼的尖叫起来时……
贝小米已经早就见识过他的size了,只是十年前的记忆,她以为她能接受。
但是,这个粗野的男人,根本就没有等她适应,然后就领着他的“兄弟”攻了进来。
他是不是根本不知道他的“兄弟”有多耀武扬威啊?
邵年鸿看着她眼睛似乎都有泪光,而她的小巧,犹如当年,仿佛那块兵家必争之地,从来没有人造访过。
但是,他自然是不会相信她真有那么纯洁。
他在她的小脸上方问道:“怎么了?”
贝小米瞪了他一眼,他明知故问,可是,这个时候,她知道,她越是和他对着干,他就会越发疯,她明天估计是见不到太阳的了。
她委屈的一噘嘴,然后在他的耳边语道:“size太大了……”
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乖,收起她的小利爪,乖乖的臣服于他。
不过,女人这时的乖巧,还是很受用的。
男人都是这样,他们既在乎征战天下的雄心斗志,也在乎那玩意儿的size够不够大!
贝小米并不笨,她和他交过两次手,没有哪一次不是脱一层皮。
既然是死里逃生,她哪有还敢和他对着干的道理?
邵年鸿被她软软的语声勾起了馋虫,她馨香的味道,她此时散发在了他耳边的女人香,曾是魂牵梦萦的啊。
他可以说曾这般的怀念一个女人的身体,但是却不承认会如此迷恋一个女人的心。
所以,这一刻,他让她将自己缠绕。
“你好了没有?”她有些欲哭无泪。
他的战斗力是超级的强,她不知道是不是当兵的都是这样,她反正从遇上了他时,他就是这样子。
邵年鸿这一刻是真正的猛虎出闸,一时半会儿哪能就好了。
他凝视着她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然后告诉她一个残酷的事实,“没有。”
他将她抱起来,走向了房间的沙发。
她任他在沙发折腾着自己,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书房做……
这里,还有他很多的荣誉,不过,他全部都收了起来。
“年哥哥……”她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像小时候八岁之前那样唤他。
邵年鸿的心猛的一震,仿佛他看到了那个八岁之前的小女孩,梳着两条长长的辫子,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望着他。
“年哥哥,树上的小鸟掉下来了,你将它送回鸟妈妈那么去,好不好……”
“年哥哥,我今天在放学的路上,看见了那只公鸡站在母鸡背上欺负母鸡……”
“年哥哥,这是我妈妈做的蛋糕,我妈妈做的蛋糕最好吃了,我给你吃,好不好……”
他的脑海里,全是她叫做他年哥哥的影子
那时候的她,纯洁而美好,不谙世事,就是一个纯白的栀子花,散发着迷人的清香。
他停了下来,将她抱进怀里,然后去了浴室,打开了温水,给她清洗身体。
贝小米不由感叹,能让一个吃肉的野兽停下来,她有多不容易啊!
他一上阵就是全力猛攻,她这小身板哪受得了这样的攻势。
可是,她哪次不是越求饶,他就越来劲!
仿佛,他就是喜欢听着她声声求饶,但是他听着就是不饶她,反而是变本加厉的将她折腾个半死!
于是,这一次,她灵光一闪,像小时候一样叫他年哥哥……
她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会展现出了不同的一面来。
这样的待遇,她是从来不会享受到的。
比如此刻,他会为她泡澡。
以前完事后,他哪次不是理都不理会她,一次完了,连休息喘气的时间都不给她,就又提枪上阵,似机关枪似的频率一阵猛扫。
当然,贝小米在清醒的时候,绝对是不会叫他年哥哥的,这个称呼,早就是和八岁前划清界线了。
她也确实是困了累了,要知道,被他折腾了大半晚,她还能撑到现在,自己都觉得是个奇迹。
特别是在温暖的水里,她就这样睡着了。
邵年鸿没有想到,十年之后,她还是这般妖娆,让他失控。
他将她抱回了房间,盖上了薄被,然后自己去外面抽了一支烟。
。
酒庄。
江晓溪暂时住在了这里,宋凉辰自然是对她很好,看着她的心情不佳,他也是觉得很难过。
“晓溪,这是上一季度的赢利,你要不要现在看看?”宋凉辰和她说的最多的还是公事。
“放在那儿吧!”江晓溪淡淡的说道。
宋凉辰凝视着她:“你有心事?”
江晓溪看了他一眼,没有否认。
“我曾经在大学里修过心理医生,你要不要对我倾吐一下心事?”宋凉辰坐在了她的对面。
“哦……”江晓溪其实是不知道他还有这些过往的。
她想了想,觉得还是难以启齿。
宋凉辰却是说道,“我现在医生,你是我的病人,人一旦有了心事,就会在人心里变成垃圾,如果不及时清理这些心理垃圾,就会变得越来越重了。”
江晓溪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什么都可以说?”
“当然!”宋凉辰点了点头。
江晓溪也知道,这是心理疾病,于是道,“你也知道,我被莫里安抓走过,他……”
“他伤害了你?”宋凉辰紧张的问她。
“他没有直接伤害我,却是间接的伤害了我。”江晓溪幽幽的说道,“他让十个男人,当着其他人的人面,暴力欺负一个女人,你知道我所说的暴力是什么不?”
宋凉辰点了点头:“性!”
“是的。”江晓溪没有想到看似不染尘世的神仙,居然是说起了这样的话来,一本正经,而且也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
“然后呢?”宋凉辰问道。
江晓溪叹了一声:“然后,我就有心理阴影,在和郁霆琛做的时候,总是想起那一幕,然后抑止不住的想呕吐……”
宋凉辰凝视着她:“晓溪,你不是一个容易受人影响的人,莫里安当时xing侵的对象,是你认识的熟人,是不是?”
“是的。”江晓溪点了点头。
“事情的症结就在这里。”宋凉辰叹了一声,“如果你不认识她,或者不会这样,偏偏你认识她,所以就会在脑海里形成一种影像,让你在和郁霆琛做的时候跳出来!”
江晓溪有些担心的道:“我还能治吗?”
“当然。”宋凉辰点了点头,“你先不要急,否则会加重病情的。”
“嗯……”江晓溪点了点头。
宋凉辰这时,有些意外的问道:“郁霆琛已经和蓦然订婚,你还这么在乎他?”
江晓溪只是淡淡的道:“我总得治好我自己。”
她喝了一口酒,然后闭上了眼睛。
她想起那一天,郁霆琛和申蓦然订婚的时候,他曾说过的话。
她现在已经是确认了,他和申蓦然订婚,只是和申回首的交易,那么,他也肯定不好受。
所以,她没有再逼他,而是积极努力的治疗着自己。
她当然是不想曾艳芝的事情一直影响着自己,所以,她一定要治好自己。
宋凉辰看着她闭着眼睛沉思的样子,不由神情暗了一暗,可是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
郁氏公司。
郁霆琛加班加得很晚,他处理完了桌上一的大叠文件之后,点燃了一支烟。
这时,林沉轩走了进来:“郁总,江总她……”
“她怎么样?”郁霆琛挑眉。
“她在酒庄里,喝了不少酒!”林沉轩说道,他觉得,这样的消息,她还是要说给郁霆琛听,要知道,如果酒后乱什么了,那岂不是大事啊!
郁霆琛听后,并没有说什么,“看着点就是了。”
他不想去找她,这个幕后黑手,一日不除,他就心里难安。
所以,他逼着自己不去想念她,哪怕是她现在最需要的不是为他除去幕后黑手,而是陪在她的身边。
林沉轩点头,“那好,我知道了。”
“另外,你去布局,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郁霆琛说道。
“我马上就去!”林沉轩立即领命。
。
今晚的月色不太明亮,到处都是鬼影崇崇一样。
申蓦然下班回家时,路过一段树叶密布的地方,看着地上的阴影,她有些害怕,而下一刻,没有等到她呼唤出来,已经是被人打晕抬上了车。
同时,申回首在她住的地方等她,他听见了敲门声之后,出来开门时,连外面的人影都没有看清楚,就被闪电般的罩住了头,然后拖上了车……
。
邵家,晨起的阳光,是那么的耀眼。
贝小米在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他,而且她不料,他竟然是抱她来他的房间睡的。
她坐起身,任被单滑落,露出了一片晶莹的肤色来。
他的房间简单而干净,任何东西都能放得整整齐齐。
他被桌上的一组照片吸引,那是他和蓓蓓的合照,照片上,父女俩非常开心。
“蓓蓓……”贝小米这才惊觉,她来找他的目的,她不是勾-引了他,才能看到蓓蓓吗?
现在,她的蓓蓓呢?
她放下了照片,一打开了门,就看到了正要去上班的邵年鸿,他神清气爽,一幅吃饱喝足的样子。
“蓓蓓呢?”贝小米跑到了他的面前,“你答应过我的……”
邵年鸿双眸幽深的凝视着她:“我答应了你什么?”
“你答应我可以看到蓓蓓!”贝小米见他赖帐了,不由火大了,“邵年鸿,你不准赖帐,否则我会和你拼命的!”
“你打得赢我吗?”邵年鸿的唇角微弯。
贝小米:“……”
她马上道:“你要我做的事情,我也做了,现在你不能这样,不让我看蓓蓓!”
邵年鸿却是一张俊脸黑了下来,“你做了什么事情,还有脸见蓓蓓?”
“我又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贝小米不由怒了,她昨晚乖巧,像猫咪一样的讨他的欢,难道也做错了吗?
邵年鸿马上对她黑了脸:“自己想!”
贝小米真的想不到,她不由瞪着这个男人:“邵年鸿,如果你不让我蓓蓓,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你还是男人吗?吃完了就翻脸不认帐!”
“哦……”邵年鸿这时将领带松了松,玩味的看着她:“昨晚是怎么求我的?”
贝小米的脸上一红,不料他来翻旧帐,她心虚的将头转向了一边。
邵年鸿抬步,大步的向门口走去。
这就走了?贝小米马上上前拦着他:“你没有兑现诺言,我不让你走!”
“怎么?大白的还想再来?”邵年鸿发现这*的闸门一旦开户,就是让人关不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今天早上的样子,水灵灵的被他昨晚狠狠的要过的样子,他现在又蠢蠢欲支了。
“*!”贝小米咬牙骂道,“你混蛋!”
邵年鸿只是哼了一声,“欠收拾!”
“你收拾啊!”贝小米豁了出去,昨晚她敢像以前一样勾-引他,现在还怕什么?
邵年鸿果真一手将她拎了起来,直接甩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由于他一向不喜欢家有佣人,他没有请一个佣人。
所以,也就造就了这样便利的机会,他可以在哪儿逮着她,直接将她就地正法!
“邵年鸿,你这个赖皮鬼, 你放开我……”贝小米可不想凭白无故的又被他吃掉!
只是,她哪里知道,这个男人对她的渴望有这么强烈!
昨天晚上,他本就没有尽兴,只是她在叫他年哥哥时,让他一时心软了去。
而现在,她再次伶牙俐齿,他哪还能忍得住!
贝小米自然是不肯就范,她如果是自愿的还差不多,她不自愿时,肯定会不肯给邵年鸿的。
她的功夫也不弱,虽然是打不过他,可是,来来去去的应付几十招,还是没有问题。
所以,她在被他扔在沙发上的那一刻,就弹跳了起来,一个旋风腿向他的下盘扫了过去。
邵年鸿闪身让过,他丢掉了身上的碍事的西装,然后双手叉腰,“还要动武?”
先更五千,今天蓝会也加更,但是下午三点到五点,蓝要给新人培训上课,更新会延迟,不知道几点会出,大家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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