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笑容说不出来的古怪,几句话让大家表面上相处的融融洽洽,但是背地里谁不是心怀鬼胎?不过能给自己提高一些地位,这就是我的目的,关键时刻得拿出不怕死的架势来,把他们唬住了才有我的好。
明面儿上,这交易算是定下了,他们也是履行了大家说好的,一日三餐,我餐餐有肉。可能是那个男人对白贺雨吩咐了什么,这两日来到也没有过多的为难我,当然一些拳脚上的疼痛还是要吃的。
每次我都是嘴上流油,胃里说不出来的充实,也好,只要吃饱了随你打,只是你个小娘们儿莫要落到了我的手里面,不然的话……嘿嘿。
我来了精神,钻破了脑袋的研究那段口诀,这几天我发现自己本质上也发生了一些变化。身子骨结实抗打,而且力气出奇的大,这半天下来的路程,吃饱了肚子后憋上一口气,走下来居然没有一丁点疲累。
掰着手指头算下日子,被恶魔兄妹俩儿掳来的日子也正好七个日落,算起来有一星期了。恶魔白贺雨的老哥今天中午冲我们说:“我有事要离开一两天,你们俩人继续赶路,不要等我,我会追上你们的。”
白贺雨有些不情愿:“让我天天和这个贱皮子在一起,真没有意思。”
她老哥板着脸呵斥:“胡闹,这次来不是让你旅游尽兴的,是来办事情的。莫要忘了,上次引得那些大拿出手,差点拼光我们白家的家底,这次对于你我来说是立功的机会。这五只鬼魅留给你防身,驱动它们的口诀你也知道,莫要让别人得了去。”
说完后,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白贺雨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撇撇嘴:“就他这白痴废物?凭着二两肉还想跟我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贱皮子模样,恶心得很。”
她老哥笑着说,让我们一路上注意安全,这五只鬼魅是用白家的手法炼制出来的,倘若碰上一般的山魅鬼怪,倒也能求个平安。
这深山老林中,数不清的诡异事情,要没有这五只鬼魅在边上护着安危,天知道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他走了,临走之前把白贺雨叫到一边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火急火燎的消失在这林子里面。难不成白家的人遇到什么麻烦?这样也好,我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机会,心里想道,就在今晚等你熟睡的时候,用黎天古匕弄死你,然后在你脸上踩几十脚后在离开。
白贺雨的老哥离开后,闲不住的白贺雨没有了撒娇的对象,那五只鬼魅又不会聊天解闷,当下我就成了她解闷的对象。
至于怎么个解法,很明显了。
再吃了她的一巴掌后,我急眼了,反正你那恶魔老哥也没在,我难不成还会怕了你这个小娘们儿?
当下是一把抓住她的手,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恶狠狠的骂道:“你这个疯女人,惹急了老子,老子当着这五只鬼魅的面把你来个先女干后杀,扒光了衣服,再把尸体掉在树上。这段时间这林子的野猪是发/情期,若是寻到你的身体,嘿嘿。”
白贺雨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愤怒的看着我:“好啊,你这个贱皮子,这才是真正的你吧?别以为老哥走了,我白贺雨就没有收拾你的能耐。”
我心里冒出来想要弄死她的想法,不过一想到她那个老哥可能没有走远,当下也只有把这个想法按捺下来。等寻一个绝佳的机会在报仇不迟,我从小在农村长大,性格本来就是规规矩矩。
如今被小恶魔白贺雨折磨了一个星期,算是把男人骨子里面的燥气给弄出来了,我看着这个小恶魔,心想急眼了我真说到做到,把你先女干后杀。
“过来给我揍他。”
小恶魔嘴里叽里咕噜的念了一段咒语,她看来没学会多少,生怕念错,所以每个音符咬得很清楚,居然让我听了去,只不过没有听完整。
五只鬼魅一窝蜂的挤上来,那跟老树皮坚硬的皮肤擦得我脸上火辣辣的疼。鬼魅力气太大了,居然一只手把我提了起来,接到小恶魔的命令会,一巴掌摔在我的脸上,劲儿很大。
噗,我硬生生的被打了吐血,差点被一巴掌打得昏过去。
白贺雨坐在我的胸腔子上面,两只手不停的打我耳光,嘴里得意的说:“你这个贱皮子,城府挺深啊,我老哥在的时候老老实实,他前脚才走,你后脚就像对我出手是不?”
她压得差点让我喘不过来气,我两只手抱住她的腰杆,脚也是夹住了她。软绵绵的身子就躺倒我的怀里。我笑着说:“有本事让那鬼魅来弄死我啊,反正你在我身上,看她们怎么下手?”
我始终还是低估了小恶魔的性格,她当真又念了一段驱控鬼魅的咒语,我笑了出来,耳朵仔细听着她嘴里面蹦出来的音符。
才两遍,我就记得了一半。
十分钟后,我终于认识到了一点,只要有这五只鬼魅在,我始终不是白贺雨的对手。今晚这一顿,差点把我活活揍死,但是我也记住了那驱控鬼魅的一半口诀,等我全部熟记于心后,就是我弄死这小恶魔的时候。
傍晚,小恶魔不知道从哪儿弄来肥野鸡,丢给我说:“你处理一下烤了。”
我点点头,想要记住那段口诀就必须让这小恶魔亲口念出来,但是她要念出口诀,遭殃的人就是我了。今天被揍了一顿,不能在激怒这小娘们儿,等我吃饱喝足后,养好精神再来弄你。
白贺雨在一旁监督着我,平常我在准备三餐的时候,小恶魔总会粘着他那个不苟言笑的老哥。现在她老哥走了,我不鸟她,她自然没有了说话的对象。
我们之间的气沉默,最先忍不住的还是白贺雨,她站起来往我后背心饱捶了一拳,骂道:“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死爹死妈了,哭丧着一张脸?”
一听见这句话我就炸开了锅,一把揪住白贺雨的衣领,把她死死按在树干上面,威胁她道:“下次你再说这种话,老子一刀了结了你,大家一起玩完,信不信我有这个胆儿?”
小妞还真被我唬住了。
很快,她就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你他娘的在凶一个试试,是不是皮又痒了?”
骂归骂,她没敢再提刚才那件事情,也没有驱控鬼魅来对付我。看来刚才我那种玉石俱焚的架势真吓住她了。
烤好了晚餐,我抱着最大最肥那只自顾啃着,白贺雨瞪了我一眼,用手撕了一点放在嘴里,然后咀嚼半天咽到肚子里面。
看着她那只烤鸡,我忍不住想笑,刚才我烤鸡上撒了尿,也算是暗地来一些阴的。跟这种女人根本就不能讲原则,大家心里都想弄死对方,倒也没有什么负罪感。
当然了,我生怕她会跟我换这只烤鸡,当时连我手里面这只都没有放过。反正自己的尿,吃着也没啥心理负担,以前小时候我自己都喝过自己的童子尿,算不上恶心。
我问道:“贺雨姐?好吃不?”
白贺雨点点头:“嗯,你这贱皮子,在这方面的手艺到让我佩服,比我那个老哥烤的要好吃。”
我嘿嘿一笑,用嘴扯了一大块鸡肉,用力的嚼着。
没有了她那个老哥,这白贺雨玩心机根本不如我,她吃完就无聊的睡下。我背地里冲那五只鬼魅拿出那段不完整的口诀,虽然没有啥效果,但是也感应到了之间的联系。
只要寻出完整的口诀,我就能反客为主,掳走白贺雨,让我们之间的位置调换。
坐在火堆前面,我好几次摸到了小腿上,想要抽出古匕来就此弄死这个小娘们儿。我知道一旦等她那个老哥来了,我就会丧失这个绝佳机会。
我之所以迟迟不愿意动手,是在忌惮,她那个老哥心机很深,能这么放心的让白贺雨和我在一起,怕是留了什么后手。
也许,这是她们兄妹俩儿故意试探我,她那个老哥就在附近看着呢。要是我敢动手的话,就是自己找死了。权衡了利弊,我始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暂且就想让你活上一段时间。
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白贺雨,我闭眼就睡。
我把眼睛裂开一条缝儿,看着白贺雨,随后心里一惊身上全是冷汗,这小妞儿不时的睁开眼睛看我。我不禁暗自庆幸刚才没有动手,感情这小恶魔是在装睡,她嘴里怕是早已经准备念出那段驱控鬼魅的口诀了,只是没有料到我居然没有动手?
果然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但是我也不笨。
想要弄死你,我自然要找个有把握的机会。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她那个老哥就会回来了,到时候我就没有了机会。
“呵呵,你这个贱皮子,当真忍得住性子,刚才倘若我是你的话,一定会趁这个时候弄死你的。”白贺雨睁开眼睛,笑眯眯的说了句。
我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问她说:“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啊?”
白贺雨说道:“成了,我知道你这个贱皮子心眼儿多,刚才肯定是寻思着要不要弄死我吧?多亏你没有动手,不然的话鬼魅早就冲过来弄死你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