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纤尘被她身上浓重的香水刺的鼻子疼,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蹙眉后退了几步,江纤尘走的着急,并没有化妆,只穿着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她本就不矮,但是在这女人面前,她……确实不算高,气势上矮了几分。
“你是谁?”她冷声反问。
“跟你有什么关系?”女人下意识关门,江纤尘抬脚就是一脚,女人穿着高跟鞋不容易站稳。
加上江纤尘这么措不及防的一脚,她倒退了两步,地毯搅住了她的鞋跟,整个人朝着后面倒去。
里面的人听到了外面的声音,郭言是第一个走出来的,他先是看到倒在门口的女人,然后又看见站在门口带着墨镜的江纤尘。
“挺会玩啊?”江纤尘走了进去,套房果然大,应有尽有,就连女人也是不缺。
房眼望去,那客厅里坐着十几个人,顾琰恪就在其中,背对着江纤尘,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房间内原本紧张的气氛因为江纤尘的到来,变得怪异起来。
那被她从地下推到的女人站了起来,埋怨的眼神看着江纤尘,不满道:“你干什么?”
“这位是顾太太?”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男人出声问道。
江纤尘眯了眯眸子,瞧着眼前的男人,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是李楠?”
那个想要杀了自己的男人,怎么会跟顾琰恪坐在一起?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江总果然漂亮。”李楠推开身边的女人,带着色不怀好意的眼神朝着江纤尘看过来。
那种油腻让人恶心的眼神真是让人心底里就讨厌,江纤尘冷笑,自己还没跟这个人算账呢,他到是先找上门来了。
“李楠,我给杨欣兰的钱呢?”江纤尘质问,却被顾琰恪拉住了手腕,强行拽在自己身边,让她坐下。
顾琰恪沉着脸,薄唇微抿,扫了一眼李楠,“按照我刚刚说的比例,就这样交易,如果没什么意见我们就合作,如果有意见,你可以离开了。”
“顾少都开口了,我还能有什么意见,合作愉快。”李楠笑着伸出手来跟顾琰恪握手,却被他无视了。
李楠也不恼怒,收起了手,拿着烟,叼在嘴里,然后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房间,那几个女人见人走了,都起身站在一旁,等着顾琰恪发话。
江纤尘扫了一眼他们兄弟几个人,看见桌子上蓝色的晶体,下意识去触碰,却被一双大手拉住。
“你不能动。”
“为什么?刚刚李楠还不是沾了烟,这是什么东西?”江纤尘越发的好奇。
顾琰恪并没有解释江纤尘的问题,“你们先走,找人跟着李楠。”
荣庆摸了摸鼻尖,跟郭言对视一眼,两人带着几个女人离开,可是那个刚刚给江纤尘开门的女人还站原地。
“我听人说,顾少带着她的女人在这里开房?”江纤尘阴阳怪气。
那女人的脸色难堪极了,但是依旧说道:“顾少,你还没给我钱呢!”
之见顾琰恪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她,那女人二话没说,拿着随手搭在一旁的外套踩着恨天高离开了。
房间里就剩下江纤尘跟顾琰恪两个人,江纤尘刚想要说话,眼前一黑,她感觉自己鼻子里好像流血了。
她急忙用手捂着鼻子,不顾头晕跑进了浴室,低着头用水冲洗,顾琰恪的脸色阴沉,看着血流不止的人。
一把拉住她的手,大手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向后仰,血液倒流,江纤尘被呛了一下,猛地咳嗽起来,嘴里一阵血腥味。
“唔……放开我!”江纤尘用力拍了拍顾琰恪的手,示意他停下来,她实在不想把血咽下去,她张着嘴,鲜红的血液从她嘴角流出来,从下巴上全都流淌在顾琰恪的手上。
“别动。”顾琰恪冷声制止,用水沾湿了毛巾,让她自己捂着自己的出血的鼻子,拿出电话。
江纤尘看着他拨打急救电话,一把拉住他的手,“喂,你干什么,我就是破个鼻子,不至于吧,这还要去医院?”
顾琰恪是不是有点太紧张了。
“你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顾琰恪看着不在流血,紧绷的情绪放松了一点。
江纤尘摇头,“没有啊,可能上火吧。”
顾琰恪的手上全是她的血,白衬衣的袖口上也染上了血,江纤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都是血,说话的时候嘴里全是血丝,好像吃人的怪物。
急忙用清水冲洗干净后,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拉住顾琰恪问道:“你刚刚紧张什么?”
他的反应有点不一样,好像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没……”顾琰恪的话没说完,他的手机响了,江纤尘随意挥挥手,“去接电话吧。”
顾琰恪拿着手机去了阳台,江纤尘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侧头看着顾琰恪在阳台上的北背阴,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那褐色的头发上好像闪着一丝光圈,让人看起来暖洋洋的。
“嘶——”江纤尘看得一时之间有些出神,她点着烟都烧到她的手指了。
就在她准备灭烟的时候,顾琰恪推开门走了进来,江纤尘下意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随便把烟头按进了烟灰缸,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我让周林接你回去,我有点事情要处理。”顾琰恪拿起外套,搭在身上,准备给周林打电话。
“不用了,我刚刚上来的时候定了对面的房间,我让徐姚过来,陪我住一晚。”
顾琰恪的眼神有些不放心,但是看着江纤尘坚定地眼神没在说什么,“如果那里不舒服,给王主任打电话。”
“嗯,好。”江纤尘跟着他一起出,目送人上了电梯,才给徐姚发了个短信,告诉她房间号,徐姚回了有一个好字。
这个房间的采光没有对面的2009的采光好,有些地方都照不到阳光。
江纤尘感觉自己从上楼的时候就有点头晕,周围是商业街,她打算等着徐姚来,一起去看一看,便是躺在床上,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