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调校甲胄的方法
在佐渡，机甲的调校比机甲本身更加重要。
戚继光被带入房中，冈萨雷斯却带着佐佐木小次郎去了其它的地方。
谦信将门关好，这房间里有一个屏风, 戚继光探头看了一下，后面居然有个澡盆，里面已经备好了热腾腾的洗澡水。
戚继光纳闷道：“喂，这是浴室么？”
谦信道：“我要沐浴更衣。”
戚继光赶紧缩回头，端端正正在外面坐好，纳闷道：“不是要调校机甲？”
谦信在屏风里道：“沐浴更衣，测量身体。你也一样。”
戚继光听到隔壁的房间里, 冈萨雷斯队长的声音在指挥工匠烧开水，看来佐佐木小次郎也在洗澡。好奇道：“那位冈萨雷斯大人……是哪里的人？”
屏风里面传来潺潺水声, 谦信擦洗身体，解释道：“冈萨雷斯队长是西班牙人，是一位强大的西洋佣兵队长。他精通航海，火炮和铸造技术，他的佣兵队带着知识很渊博的传教士。同样的台风使得他的舰队无法抵达大明，而佐渡金把他们留在了这里。”
又是台风！戚继光心道，这台风和大明有仇么？
“最初他们想要抢劫，但是被我击败之后，他们选择留了下来，并且成了最好的锻冶师。”谦信的声音略微有些得意，“他建立了和平户一样先进的锻冶屋，可以造出那种黑船所需的巨型钢板。佐渡的晶铁矿，可以用这种技术被炼成最坚韧的星炮铁和锋锐无比的玉钢。不过，以甲胄的制作而言，他只是我的弟子。在这里呆了五六年了，也只学会了皮毛。西人和我们有差异，没办法呀。”
耳中全是谦信沐浴的水声，衣服便挂在屏风上, 从烛光中能看到谦信的影子。谁能想得到，越后之主是一位高挑俏丽的女子？
戚继光轻鄙地哼了一声：“他们是为了金子吧。”
“并不是的。”谦信在屏风里摇头道，“冈萨雷斯并不是普通的佣兵，他是西班牙国王的爵士，他们西班牙人和平户的尼德兰舰队是敌对关系。所以他只能选择投靠我们。洋人们也打得像战国一样呢。”
内侧的门一开，一片嘈杂之声。一大群粗手粗脚的女子笑嘻嘻跌了进来，大大小小，大的二十多岁，小的十一二岁，里面竟不乏金发碧眼的洋妞和混血儿，衣袖都已经用绳子勒起来，一个个露着雪白的手臂，一窝蜂一样涌上来，把戚继光的衣服扒了。
戚继光大惊，干什么？
“丈量阁下的身体。你怕什么？”谦信在屏风里哈哈大笑。
戚继光停止了挣扎，十几位金发碧眼的少女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他扒得干干净净，围观中一脸兴奋之色，叽叽喳喳用听不懂的话议论着。
戚继光感到前所未有的尴尬，满头大汗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啊！”
“她们是我的御用铸甲师，她们在为你丈量身体，调校甲胄。这是整备的基础。”谦信嗔怪道，“大明制造甲胄不量体的吗？”
因为自身的秘密，谦信并不会让随便什么人来量体。这些少女都是西班牙人的后裔，在这里长大，对她是绝对忠诚的。
而戚继光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没有丝毫类似的画面在记忆里出现，好像大明的甲胄从来不调校的。
“放肆！别摸！别摸！”戚继光只觉得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有一只手，出奇地惊慌起来。但是这些女人根本不听他说话，大概也听不懂。
“怎么，堂堂登州将军害怕被女人摸吗？”谦信饶有兴趣地看着戚继光充满男性魅力的强壮身躯陷入手足无措的扭动中，似乎计谋得逞，笑了起来。
那些女孩子大笑着，用柔软的手丈量戚继光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不管是多么隐秘的地方，都用手指仔细量过，记录下来。
有个工头模样的少女一边记录，一边一丝不苟地指示道：“那个地方也要摸清。”
戚继光大叫：“不用了！”
谦信从屏风上探出头来，笑嘻嘻道：“是说日后阁下打算切掉吗？大铠的兜护可不像是裤子那么柔软哦。”
戚继光的脸涨的像紫茄子一样：“……那好吧。但是，男女授受不亲，能不能……”
“给你换一些冈萨雷斯那样的壮汉？”
“……还是算了。”戚继光感到了彻头彻尾的挫败感，强忍道，“在这里，我要一直假扮成关东管领么？”
谦信点头道：“你扮的不错啊。我觉得，你的样子比我还像国主。一直以来，大家都希望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可以代替我堂而皇之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现。你听说过‘影武者’么？”
“影武者？”
“是的，影武者就是我的替身。”谦信认真道，“如果你可以当我的影武者，我们就有法子干掉对我纠缠不休的武田信玄！”
戚继光道：“我可不会说你们的话！就算会说，我们口音也不一样，会露馅的！”
谦信道：“基本上你都不用说话。你看佐佐木阁下，今天也是深信不疑的。就连风魔小太郎都完全相信了。再说，东瀛话好学得很，有人一天就学会了呢，你就是不想学罢了。至于口音，不会有几个人能够分辨的。”
戚继光好奇道：“你的家臣也不认得你么？”
谦信道：“毕竟我本身的秘密问题，导致我无法与臣下亲近。知道我是女身的只有本家的几位家老，他们也很希望能有这样一个影武者来掩盖这个秘密，会全力配合的。最重要的就是每个月这几天。大多数时候，都是穿着和我一样的毘沙门天甲胄说话就可以了。除了那几位家老，也没人认识你，更不可能有人敢让你打开面罩。”
戚继光皱眉：“这不可能不出错。”
谦信道：“我这么多年就是没出错。阁下觉得，要在众人面前藏起一个阁下这么显眼的男子，很容易吗？我们可以一次解决两个秘密。”
戚继光咬牙坚持道：“我觉得我不该干这个。”
谦信冷哼：“这不是你现在这个立场还能理直气壮说的话。”
戚继光冒汗，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吟声，因为少女们已经完成了工作，围在戚继光身前玩起来了，低着头凑成一堆，窃窃私语：“好雄伟啊！千代姐姐其实喜欢的是这个吧？”
“变大了，又变大了！揪一下试试，还会更大吧？”
“不知道，第一次给男人做。”
戚继光的脸已经被玩紫了，满脸青筋。谦信及时叫道：“别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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