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风,你怎么了?”
夏闻雪又是担忧起来,更是用小手去抚摸任风的脸庞。
而任风此刻,体内那剩下的虚火还在燃烧,他体内好像就像是一个熔炉,而这虚火根本就没有地方出去。
当时在水里的时候,恰好三阳劫发作,虚火浑身,也是因为周围那些水进入任风体内后,极大地降低了任风的痛感,这才帮助顺利度过了三阳劫。
但这度过是不完整的,当时任风处于那种诡异的状态,一直保留着部分虚火,现在退出状态,这虚火还有残留。
这虚火若是去除不了,凭任风现在的状态,甚至有可能度不过去。
到时候他的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
夏闻雪内心又是慌张了起来,而此刻,任风已经是完全昏迷了,他只是迷糊地呢喃着,那声音又更小了。
夏闻雪轻轻凑过去,却发觉他仍然说的是之前那番话,小脸上又是红了起来。
咬了咬芳唇,之前和任风相处时候的情景又历历回想起来。
第一次见面任风那无耻的笑容,甚至让她一度恨极了任风,然后是他惊人的手段,喊回了理査德团队,顺利拿下香奈儿的推广权,帮助自己的公司度过各种困难,以及在那次危险之中,更是舍身救下自己。
或许没有他,自己早就死了。
抚摸着任风的脸庞,夏闻雪微微笑了起来,她的眼神里还有着一股柔和。
后面任风一直追求自己,但夏闻雪却因为配方的事情,担忧害怕将任风给卷进来,但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又是他救了自己。
而现在,任风甚至是生死不知。
夏闻雪漂亮的眼睛里,似乎是有着一丝雾气,晶莹的眼泪悄然滴落。
原来,自己也是爱上他了。
朝夕相处几个月的时间,却是在不知不觉中沦陷了。
这就是爱吗?
手轻轻滑过任风的脸庞,然后来到自己身上,夏闻雪没有了迟疑,轻轻解开了自己那湿漉漉的衣服。
玉手扯着衣服,向上脱去,湿漉漉的头发,搭在一起,也显得更加动人。
只是,任风仍然闭着眼睛,眉头紧紧蹙着,脸上似乎还在忍耐着疼痛。
夏闻雪从来没有见过任风这种表情,她轻轻地说道:“你不能有事,你不是还要我吗?”
夏闻雪褪去了自己的衣服,雪白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她的后背来到了自己的胸罩处,轻轻一解,顿时之间,bra也是脱落下来,两团雪白骄傲地挺立着。
随后,夏闻雪也是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那薄薄的小布料也是一起褪下,倒三角的森林也是出现。
左手横在自己胸口前,夏闻雪的脸上有股娇羞,她看着昏迷的任风,然后咬了下贝齿,玉手颤巍巍地来到了任风的某个部位,轻轻将拉链解开。
等到小任风完全弹出来,直挺挺地立着,夏闻雪也是娇羞得不行。
随后,她脸上出现了一股郑重之色,更是在任风的嘴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扶着小任风,就这么,轻轻的坐了下去。
“啊!”
一股疼痛感出现在夏闻雪的俏脸之上,鲜血流出,那种痛感,甚至让她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而任风这个时候仍然处在昏迷之中,他此刻意识都好像要被烧没了一般,这股虚火太过恐怖了,好像要将他完全给吞噬一般。
但就是这个时候,他似乎感觉到自己某个地方似乎被一股极为温软的感觉所包裹,而且还有着一股极为奇怪的能量,进入了自己体内。
顿时之间,那股虚火仿佛在逐渐减小,任风的痛楚,也是在逐渐小去。
三阳劫,度过。
但夏闻雪并不是九阴之体,只不过现在情况极为特殊,留在任风体内的只不过是部分虚火而已,而且夏闻雪保留了二十几年的处.子之身,也是有着部分阴气,刚好可以交融掉剩下的虚火。
……
任风只感觉自己之前好像是处于一种极为快乐舒适的感觉之中就好像是有一团温暖包裹着自己,然后上上下下,最后他也是忍不住高潮了。
这股感觉,就跟和女人在那啥一样。
任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他一直觉得刚才好像是在做梦一般,但刚睁开眼,却是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个雪白的娇躯伏在自己身上,其身上没有任何衣物,两团沉甸甸的雪白还压在自己身上,夏闻雪那绝美的容颜此刻安安静静地趴在自己的胸口之上。
这,这怎么回事?
任风整个人都是愣住了,他整个人仿若都是惊呆了一般,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而这个时候,夏闻雪的睫毛也是微微地动了动,她睁开了眼睛,然后便是见到正睁眼震惊地看着自己的任风。
“任风,你醒了?”
夏闻雪俏美的脸庞上有着一股喜悦,整个人就好像是如沉寂的鲜花绽放一般,看得任风都呆了。
夏闻雪紧紧抱住了任风,头也是埋在了任风的肩膀上。
“你知道吗,我以为刚才,你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任风轻轻抚摸着夏闻雪光滑的后背,他再怎么愣神也是反应过来了。
夏闻雪把她给自己了。
“雪雪,你是不是把你自己给我了?”
任风呆呆地问道。
“嗯。”
夏闻雪的俏脸有着一股害羞。
“哎呀,亏大了。”任风脸上忽然出现一股痛心疾首。
“怎么了?”夏闻雪有着一股疑惑,近距离地看着任风,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男人会突然这样。
“雪雪,这可是你的第一次哎,我竟然没有看到你享受的表情,还没有体验到那种感觉,怎么就没了呢,你应该把我喊醒嘛,这样才有乐趣。”
夏闻雪的俏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抹羞红,“不许拿这种事情说笑。”
“不说笑,绝对不说笑。”任风眨了眨眼,脸上带着微笑看着夏闻雪,“雪雪,反正等下我们再来一次,我还没有体验到呢。”
“不,不要。”
夏闻雪娇羞说道,整个脸都是埋到了任风的胸口上,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