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南出门后,洛云舒关掉电脑揉了揉太阳穴,没想到昨晚就吹了那么一会凉风就感冒了。
不过感冒的好处就是单独跟顾先生相处了一下午,甜蜜的二人世界呢。
但是,好像两人也没什么进展啊。
洛云舒想了想顾廷南照顾自己的样子,很细心,很暖。
那是不是可以说明顾先生也不讨厌自己呢?
胡思乱想了一会,白茗看了时间已经5:30了,赶紧到厨房收拾下买回来的菜品。
为了早上省时间,食材她都会像今天一样提前买好一大堆,洗干净,然后切好装进干净的盒子里,放冰箱里保存。
这样要煮的时候,从冰箱里拿出来就能直接下锅了,很是方便。
洛云舒做好饭后,顾廷南跟白茗还没回来,菜上桌都有半个小时了,已经快要冷掉了。
按理说这个点两人应该都已经回来了啊,没道理还不回来。
洛云舒有些担心,打顾廷南电话没人接,在打白茗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坐立不安了一个小时后,人还是没有回来,洛云舒拿着钥匙准备出门去找。
刚启动车子就看到顾廷南的车从外面开了进来。
“你们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洛云舒下车赶紧走过去,见两人安然无恙才放下心来。
“路上遇到一个事故,堵车了。”
顾廷南平淡的解释了一下。
洛云舒所有担心的话,在顾廷南这样不咸不淡的话里都咽了回去。
她失望的捏了捏手里的钥匙,转身回到屋子里,压下心里的酸楚。
她再一次的认清了自己在顾廷南心里的位置。
做人还是不要太自作多情的好。
洛云舒抬起头率先端着菜走进厨房热菜,她不能让顾廷南看到自己的情绪,她也不能落泪。
“吃饭了。”
洛云舒把热好的饭菜端到客厅,三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客厅开始吃饭。
顾廷南看了看洛云舒,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吃完饭洛云舒碗都没有收拾直接拿着电脑回屋了,留下顾廷南跟白茗面面相觑的坐在客厅。
然后白茗看了看桌子上的碗筷“咻”的一下滑下椅子回到房间了。
你问碗筷怎么办。
最后当然是顾廷南收拾的,他洗完碗擦干净手上的水珠,看了看两件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卧室。
晚上洛云舒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睡不着,眼睛疲惫,困得要命,可脑子里面一团乱麻,还在那嗡嗡的作响。
最后没办法吃了两片感冒药,药力的作用下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洛云舒的感冒已经好了,到了学校后接受了一大波的关心。
开始批改作业。
由于她昨天请假,她们班上的学生昨天都没有作业,前天的作业收上来也还没有批改。
花了半个小时把作业都批改完成后,洛云舒准备自己做一套卷子出来,一会她有两节连着的课,刚好给学生们考个试。
顾廷南昨天一天没去上班,今天到公司电脑里文件,点开邮箱里一封封需要他亲自回复的邮件。
满屏皆是枯燥而又晦涩难懂的专业词汇,科技是未来发展的趋势,gu必须赶在时代的前头才不会被淘汰。
窗外太阳正高空挂,气温高达30多度,但办公室里空调温度很低,低到顾廷南西装革履的都不感觉到热。
顺着邮件一行一行往下看,他眼神专注,心无旁骛,面上无半点不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就一上午过去了。
顾廷南处理好工作,脑子终于可以放松一会了。
他往后一靠,喝了一口咖啡,突然想起洛云舒。
他三年来如同一潭死水的生活,因为洛云舒的闯入好像对了色彩。
这颗心在不知不觉中又活了起来,只是他不想相信自己会喜欢上洛云舒意外的人。
哪怕洛云舒已经不在了,他也不能忍受自己会跟洛云舒以外的人在一起。
越想脑子越痛,刚好也到了开会的时间,索性什么都不想,专心工作。
另一边下午放学,余烈冉来学校外面接白茗出去玩,邀请洛云舒也一起。
然后余烈冉看着洛云舒的打扮,嫌弃的皱了皱眉。
“你长的这么好看,好歹也要打扮打扮啊。”
“啊?”
洛云舒迷茫无辜的抬起头看像余烈冉。
“你这样看着像一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
洛云舒没有听出来余烈冉这是在嫌弃她,还以为是在夸她年轻。
洛云舒跟白茗被余烈冉带着一起逛商场。
三人路过童装店,不可控住的走了进去。
出来后白茗就变成了一个穿着绅士服带着金丝小眼镜面无表情的q版小学究。
奶声奶气的声音配着一本正经的语气,能把人萌死。
洛云舒看着白茗眼里都快放光了,恨不得把人抱在怀里好好的亲几口。
她本来也想这么做的但是被白茗拒绝了。
转弯处另一家童装店,白茗进去后,出来变成了一个段子儿童。
白茗脸上的笑容已经逐渐消失了,他默默的看着洛云舒说道:“老师你读过马克思主义哲学》,《毛大大思想与c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吗?”
“啊?没有。”
洛云舒懵逼的回道。
“那你去看看。”
说完白茗便一本正经的往前走。
一边的余烈冉一下子笑出了声。
又路过一家女装店,出来后洛云舒变成了一个裤女孩。
皮衣皮裤,马丁靴,大长腿,还有夸张的朋克项链。
一晚上三人相处很愉快。
余烈冉把洛云舒白茗送回家后,坐在车上发呆了好一会。
今天跟洛云舒在一起,她找到了跟云舒一起逛街的感觉。
这个人意外的合她胃口呢,总有一种认识了很多年的感觉。
接下来的一个月洛云舒跟余烈冉的关系突飞猛进,越来越好了,虽然没有发展成闺蜜那样好的关系。
但也是能经常约着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的小姐妹了。
这是洛云舒回国以来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不对,严格来说是她从病床上醒来交的第一个朋友。
自从她失去记忆后,第一年几乎很少开口说话,自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