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洒落的肌肤酥酥麻麻,黎念初感觉心尖在轻颤,就连双腿都软了下来,如果不是司慕城撑着自己的腰,她丝毫不怀疑自己会直接摔倒。
“我……我……”黎念初躲着他的眼神,语气开始凌乱。
司慕城却没有打算就此罢休,拉着她的手由胸膛往下摸,还用在他那撩拨人的音色继续追问,“嗯?还能抗拒吗?”
黎念初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来,她脸红得跟番茄一样,她摸到了司慕城的腹肌,支支吾吾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见她不回答,司慕城就拉着她的手愈发往下,黎念初感觉自己都快被逼疯了,关键时刻,连忙脱口而出。
“不能抗拒,我对你没有一点点抗拒能力。”
话落,原本缓慢向下滑的手终于停了下来,黎念初能够听见自己心脏跳的飞快,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像经历了一场巨大的劫难一般,黎念初整个人失了力气,脑袋往前一倾,整个人直接趴在司慕城身上。
她很想骂人,司慕城就是个疯子,居然为了没有什么屁用的话,这么折磨自己。
可是司慕城却很高兴地勾起了嘴角,把人抱到床上,倾身吻了下去,因为黎念初还有亲戚在身,他只能忍着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捏着女人的下巴,司慕城欲求不满地说道,“第二次了,等你亲戚走了之后,全部都得补偿回来。”
司慕城蛮横霸道地说完,低头一口咬在黎念初唇上,自己憋的那么难受,他也不会让她过得跟个局外人一样舒服。
黎念初痛得嘶了一声,眉头都皱了起来,不用看镜子,她都知道嘴唇肯定是破了,气呼呼瞪了正得意的人一眼。
“司慕城,你是属狗的吗?”
“对,专咬你。”司慕城轻笑,又跟她腻歪了一会儿,才整理好衣服,看了看浑身没了力气,只能瘫在床上的女人,勾了勾嘴角。
低头在黎念初唇上印了一个吻,“等我下班回来?”
“知道了,你好烦啊。”黎念初看都没看他一眼,便不耐烦地催促着他赶紧走,她现在烦死了,又要顶着那么暧昧的痕迹下楼,她还要不要脸了。
女人不耐烦的语气听得司慕城眉头轻挑了一下,漆黑的眼眸微眯了起来,放下狠话,“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说完,司慕城就走了。
陆齐一直在楼下等着,就算等了那么长时间,他也不敢有半点怒言,见司慕城下楼来,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连忙跟了上去。
暗自松了一口气,忍受了这么多天的司慕城的古怪脾气,他总算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
司慕城走了之后,黎念初就躺在床上发呆,伸手碰了碰自己嘴唇,有些疼,连忙爬起来跑到镜子前。
果不其然,嘴唇上,一个特别明显的伤痕就横在那里,只要那人不是瞎子,都能一眼看清。
可恶!该死的司慕城,黎念初气得脑袋都快冒烟了,在房间里折腾了一个上午,一直寻找能把伤口挡住的办法。
可是没想到,她折腾了一个上午,什么办法都行不通。
到了吃饭的时间点,佣人已经上来敲门叫她去吃饭了,而黎念初也的确是饿了,干脆就放弃了。
顶着司慕城刻意留下来的痕迹,黎念初一脸幽怨地下了楼,果不其然,每个看到她的人,眼神都开始变得暧昧了起来。
黎念初努力绷着一张脸,那些人不敢在她面前说话,可是她一走远,那些人就开始偷笑着讨论了起来。
算了,就让她们八卦去吧,黎念初捂着小心脏的位置,突然觉得有些心累,司慕城简直就是个臭流氓。
饭桌上面的菜量很少,因为只有黎念初一个人吃,小桀去上学了,司慕城去上班了,剩下她一个人也不算什么稀奇事情。
只不过,吃完饭之后,黎念初就开始有些迷茫了,她都在家里待了那么久了,少说也有两个月了,再这么下去,她会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的。
黎念初想了想,不行,怎么样她都要搞点事情来让自己忙起来。
所以吃完饭,她就跑到司慕城的书房去,开始找一些关于销售和经济方面的书籍,她刚才才下的决定,她要开一个店。
只不过,她还不知道自己能开什么店,所以来书房里面找找想法。
她想通了,人都是向前看的,总不能一直深陷在以往的不好的回忆里面,黎氏没了,她总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干。
自己爸妈在的时候,最希望的就是能看到一个有出息的自己,黎念初希望能如了他们的愿,她要好好的活着,快快乐乐的。
黎念初钻研的正起劲,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还没等她开门,江妈就打开了门,只探进来半个身子。
“少夫人,有人找你,但是门卫看他面生就没给放进来,你要不要见见?”
黎念初从书里面抬起头,先疑惑了一下,陌生人?这个时候谁会来找她?后一秒,又闪过了一个念头。
脸色突然就变了,不会是许诺追到这里来了吧?可是她怎么会知道司家的地址?
怀揣着复杂的心情,黎念初下了楼,通过安保系统看了一下门口的人,看到是顾景琛时,微愣了一下,但是她知道自己松了一口气。
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想,只要不是许诺就好,现在黎念初才意识到许诺这阵子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
不知道是不是直觉,在黎念初看着顾景琛的时候,顾景琛也突然抬起头,对着摄像头笑了一下,他仿佛笃定了正在摄像头另外一端的就是黎念初。
自从上次两个人一番简单而稍有深度的谈话之后,他们就没再见过了,许久没见,顾景琛的笑容还是带着一股淡淡的儒雅。
如果没从司慕城那里了解到顾景琛的为人,她会被他的外表迷惑,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
既然顾景琛能找到这里来,他就肯定了自己在家里,黎念初轻叹了一声,也没打算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