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一日星期二?第三更奉上,今日更新共一万字左右。
进了书房,南怀仁这才对沐临风道:“沐公书,以你今日的地位,你却住的如此简陋,这时可是我来中原以后见的第一人哦!”
沐临风闻言一鄂,随即哈哈一笑道:“在沐某看来,这已经不算简陋了吧?”
南怀仁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我来中原之后,见到的官员也不少了,就是一个县官的府邸都要比沐公书你的要大许多,以沐公书今时今日的地位,似乎……”
沐临风笑道:“没什么,其实今时今日的我与以往也没什么不同,这个嘛……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我们不说这个了……谈谈东海夕阳舰队的事吧!”
沐临风说着连忙示意南怀仁坐下,这才继续道:“中原沿海地区发现打量的西洋舰队,郑芝龙郑大人说这些洋人是来准备通商的,南先生你也是西洋人,是否知道此事?”
南怀仁闻言清了清喉咙,这才道:“东海的舰队是法兰西与英吉利还有德意志三国的舰队,我在福州的时候已经与那边的舰队领事联系过了,他们的目的表面上看来的确就是来中原开拓商路的!”
沐临风闻言道:“表面上?莫非南先生也认为他们这次前来是另有目的?”
南怀仁闻言连连摇头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他们的舰队上带了各种西洋的货物,如果不是中原来做买卖的,还能是做什么的呢?不过有一点我不时很明白……”
沐临风闻言奇道:“哦?是什么?”
南怀仁立刻道:“据说他们这次带来的一种货品叫做鸦片,据我了解,这个东西在我们西方国家除妖医药方面,已经被严令尽职使用了,他们带这么多的鸦片来做什么,中药很少是要用到鸦片的吧?”
沐临风在听到南怀仁提及鸦片两个字之时,内心已经触动了,暗骂道:“果然事来着不善!”
南怀仁见沐临风神情不对,奇道:“沐公书,依你之间,这三个国家舰队来,莫非是别有用意么?”
沐临风闻言回过神来,这才道:“南先生也说了,这鸦片在西方国家是被禁止的,但是这帮人带着鸦片来我中原之地,是为什么,这不是明摆着么?鸦片是什么,相信南先生比沐某更加清楚吧?”
南怀仁点头道:“其实我也不是非常清楚,我只知道鸦片可以止痛,做手术的时候经常会用到,不过我在祖国的一个朋友就是染上了这个东西,开始的时候总是特别的精神,之后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几年前就已经见上帝了……”说着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随即握紧双手,放在胸前,显然是给他的哪位朋友在祈祷。
沐临风道:“不错,如果让方鸦片流传到中原,不用多久,中原的百姓都将会是下一个你朋友的状况,而且鸦片有瘾,一旦沾上,就不能自拔,轻则人亡,重则家破,实在是……”
南怀仁祈祷完后,这才道:“喔,沐公书,我听你的言谈举止,似乎对我们西洋十分了解,你以前去过西洋么?”
沐临风连连摇头道:“没有,只是沐临风对一切新鲜食物都比较好奇,所以就会格外的关注!”
南怀仁不禁叹道:“沐公书你是我来中原以后,第二个对西洋有兴趣的中原人!”
沐临风不用南怀仁说,也知道第一个肯定就是郑芝龙,却听南怀仁继续道:“不过似乎郑芝龙政先生对鸦片的认识还不如沐公书你,在他的眼里,鸦片就是与烟是一样的,我来金陵之前,见他似乎对鸦片并不怎么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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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临风闻言心下一凛,连忙道:“莫非郑大人已经答应了洋人的通商条件?鸦片已经进入中原了?”
南怀仁闻言连忙摇头道:“n,n,没有,我已经想他说明了利害,他也还在犹豫之间,希望他会打消这个念头,不过比较起鸦片来说,他还是更心上我们西洋的钟表!”
沐临风听南怀仁如此一说,想起自己在福州郑府的确见郑府上下到处都有西洋钟表的摆设,不过听南怀仁说郑芝龙对于鸦片并不怎么反感,心中总是有稍许不安。
沐临风最怕的就是郑芝龙因为过于喜爱钟表,而一时糊涂答应了洋人的条件。
沐临风道:“那么南先生离开福州之后,郑芝龙着恒大人与洋人的谈判已经到了什么阶段?”
南怀仁闻言摇头道:“这一点我就不太清楚了,郑先生他自己会英语,所以不需要我这个翻译,一切都是他私下与三国领事谈的,不过我听郑先生的口风,觉得这次的谈判似乎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沐临风闻言不禁奇道:“哦,莫非郑大人也看出了什么端倪?”
南怀仁摇头道:“不是,不是,据我了解,似乎是三国领事想让郑先生将厦门以及厦门港口租给他们做办事处,出的价钱似乎也不菲!郑先生似乎也在考虑当中。”
沐临风闻言震惊道:“他们要租厦门?”沐临风觉得事态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并不像表面想的那般简单,若是郑芝龙轻易地答应了洋人的要求,恐怕中原的灾难就要开始了。
沐临风想到这里,立刻提笔给郑芝龙书信一封,让他暂且放弃与洋人的交易,其中还将鸦片的害处详细的写在了信中,更力呈了如果一旦将厦门租给洋人,将面临着什么局面,中原日后会面临什么样的浩劫。
沐临风将信写好之后,这才让下人找一匹快马,火速送到福州郑府。
沐临风这才对南怀仁道:“我已经写信于郑大人,希望他暂缓与洋人的谈判!”
南怀仁这才奇道:“沐帅认为将厦门租给英吉利、法兰西与德意志三国有什么问题么?我们就先不提鸦片问题,若是这三国将厦门当做港口,会更加方便在中原开墒不是么?”
沐临风闻言看着南怀仁,心道:“你丫的毕竟也是洋鬼书,当然不知道这当中的蹊跷了!”
沐临风立刻道:“南先生是比利时人吧?”
南怀仁闻言不禁奇道:“是的!沐公书是怎么知道的?郑先生都不知道这件事!”
沐临风随即道:“哦,我也是在福州的时候,听其他洋人说的……”免得南怀仁问长问短,沐临风立刻道:“若是这三个国家到了你们比利时开墒,要租借你们比利时的一个城市,你们的国王陛下会答应么?”
南怀仁闻言沉吟了稍许,随即摇头道:“我想是不会答应的,这三个国家离我们太近了,随时都可以用船只将货物运过来,况且他们有的东西,我们比利时也一定会有!”
沐临风无奈道:“这不是远近的问题,这是主权的问题,你的明白?”沐临风感觉与南怀仁说话,犹如对牛弹琴,真不知道郑芝龙经常去与他交谈,是怎么受罪的,不禁一急之下,竟然学者南怀仁的口气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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