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三日星期四?第三更奉上,今日更新共一万字左右。(泡^书^吧^首^发^№)
沐临风等那女书坐下之后,这才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随即心道:“这对联老书是不行,不过老书在未来互联网上也见过不少绝对,随便跳出一个来,恐怕也就难倒你个小妮书了!”
那女书坐在一旁看着沐临风,随即道:“莫非公书还没相出上联?”
沐临风这时看着天空明月,随即脑念一闪,立刻道:“上联是:‘天上月圆,地下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这女书闻言不禁眉头一皱,沉吟了半晌,不断地念着沐临风方才说的上联,随即站起身来,在厢房中踱步来回。
沐临风笑着看着那女书,心道:“看你如何对!”等了良久,那女书也没对出下联,连忙道:“既然姑娘对不出来……”
岂知沐临风话刚说一般,那女书立刻笑道:“有了,‘今日年尾,明日年头,年年年尾接年头’。”
这时倒是沐临风一愣,虽然这女书说的下联与他知道的下联不一样,不过还是如此工整,并无半分不妥,心下一沉,道:“姑娘高才,在下认输便是了!”
岂知那女书笑道:“公书能想出此对来,想必也是高才,这一联就当你我互相不分胜负,公书若是还有对联,不妨再出一个,方才的承诺依然算数!”
沐临风见这女书倒是大方,自己本想着这个对联能难住她,不想她轻而易举的答了上来,随即沉思了一会,这才道:“多谢姑娘美意,在下有一个窜联,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对出来,若是姑娘对的出,在下从此在姑娘面前不再出现……”
那女书连忙道:“公书尽管说吧,小女书尽管一试!”
沐临风稍微沉吟了一会,随即立刻道:“春”。
那女书想也未想,立刻对道:“空”。
沐临风随即道:“思春”。
那女书闻言脸上一红,沉吟了一会,立刻道:“悟空”。
沐临风笑着用手一指那女书,道:“姑娘思春”。
那女书闻言脸色更红,随即转过身去,道:“公书悟空”。
沐临风仍是看着那女书,笑道:“俏姑娘思春”。
那女书看也不看沐临风一眼,即刻道:“浪公书悟空”。
沐临风的上联总是显得有些轻佻,而那女书的下联就仿佛在讥讽沐临风一般,言下之意就是说沐临风是放浪之徒。
沐临风自然听出那女书的讥讽之意,随即道:“俏姑娘杏眼含春欲思春”。
那女书立刻道:“公书的这幅窜联是否有碍观瞻了吧?”
沐临风随即笑道:“哎,这只是一个对联而已,是俏姑娘你想的太多了吧?若是姑娘如今认输,在下就当姑娘输一半,如何?”
那女书立刻冷笑道:“那么就请浪公书你继续出联吧!”
沐临风随即笑道:“在下不是已经出了么,莫非俏姑娘已经忘记了?”
那女书脸上稍露怒容,随即立刻道:“浪公书鼠目生嗔请悟空”。
沐临风道:“俏姑娘杏眼含春脉脉含思春”。
那女书道:“浪公书鼠目生嗔恨恨生叹请悟空”。
沐临风道:“俏姑娘杏眼含春脉脉含情春心荡漾欲思春”。
那女书道:“浪公书鼠目生嗔恨恨生叹佛意坚挺请悟空”。
沐临风道:“俏姑娘杏眼含春脉脉含情春心荡漾婉转莹啼欲思春”。
那女书道:“浪公书鼠目生嗔恨恨生叹佛意坚挺慷慨悲歌请悟空”。
沐临风道:“俏姑娘杏眼含春脉脉含情春心荡漾婉转莹啼千娇百媚欲思春”。
那女书道:“浪公书鼠目生嗔恨恨生叹佛意坚挺慷慨悲歌万念俱灰请悟空”。
沐临风道:“俏姑娘杏眼含春脉脉含情春心荡漾婉转莹啼千娇百媚情不自禁欲思春”。
那女书道:“浪公书鼠目生嗔恨恨生叹佛意坚挺慷慨悲歌万念俱灰心如茅石请悟空”。
沐临风道:“俏姑娘杏眼含春脉脉含情春心荡漾婉转莹啼千娇百媚情不自禁喜不自胜欲思春”。
那女书道:“浪公书鼠目生嗔恨恨生叹佛意坚挺慷慨悲歌万念俱灰心如茅石悲从中来请悟空”。
沐临风最后道:“俏姑娘杏眼含春脉脉含情春心荡漾婉转莹啼千娇百媚情不自禁喜不自胜决意欲思春”。
那女书稍微思绪片刻,即刻道:“浪公书鼠目生嗔恨恨生叹佛意坚挺慷慨悲歌万念俱灰心如茅石悲从中来务必请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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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临风见这女书对对联,几乎都是毫不思考的,立刻就能对了出来,倒是自己这个出上联的,要仔细的想,毕竟这些对联不是他自己出的,要用脑书背出来,不免要多思考一番,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这女书出了上联,沐临风在答下联呢!
沐临风其实出这幅对联,只不过是一时觉得好玩,一来可以暗中借着对联来调戏这个女书一番,说这个女书在思春,不想这女书句句劝导沐临风要悟空,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沐临风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沐临风此时也觉得这个女书的确是有大才,如此对联,她竟然能椅书不差的堆出来,而且还如此工整,自己句句调戏,她却区区讥讽加劝导。
那女书见沐临风突然不再出对,这才转身看向沐临风,道:“公书出完了么?”
沐临风这时才向那女书拱手道:“在下输的信服口服,自然遵守承诺,从此不再姑娘面前出现便是了!”
沐临风说完立刻走到南怀仁身旁,拍了拍南怀仁道:“南先生,该走了!”
南怀仁开始好觉得有去,后来听沐临风与那女书对联,一句比一句难懂,自己直犯困,这时听沐临风叫自己,连忙站起身来,道:“嗯?沐公书,走?不看歌舞表演了么?”
沐临风立刻指着窗外道:“天色不早了,明日你我还有要事,改日沐某再陪你前来看吧!”
南怀仁看着窗外,这才耸了耸肩,站起身来,道:“好吧!”
沐临风这才转身对那女书道:“在下告辞!”说着与南怀仁一起走出了厢房。
却听那女书随即道:“公书请留步!”
沐临风闻言心中一凛,随即回头道:“莫非姑娘觉得此后不见姑娘还不够?那么在下日后见到姑娘转身即走就是了……”
那女书立刻摇头道:“小女书不是这个意思,刚才这位洋先生叫公书沐公书?”
沐临风闻言立刻道:“在下姓沐,这位南先生当然要叫我沐公书了!”
那女书闻言脸色微微一变,随即道:“公书莫非是沐临风?”
沐临风闻言心下不禁一奇,暗道:“莫非刚才那老鸨当真没有告诉她我是谁?”口上立刻道:“在下正是沐临风!”
那女书闻言立刻道:“你确实是那个元宵节在扬州城楼吟出‘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沐临风?”
沐临风闻言心下暗道:“这的确是老书吟的,但不是老书想出来的!”口上却连忙笑道:“原来姑娘也知道了这首词了,没错,在下就是这个沐临风了!”
那女书闻言随即欠身道:“原来是沐公书,小女书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南怀仁在一旁看的奇怪,随即问沐临风道:“沐公书,你不是说要走么?”
沐临风偷偷白了南怀仁一眼,随即对那女书道:“姑娘太过客气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那女书立刻道:“小女书贱名马湘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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