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想法只有一霎那,因为沐临风看见了王絮媛眼神中的惊恐,心下不忍,这才低声道:“絮媛,是我!”
王絮媛本来认为自己遭人糟蹋,连死的心都有了,不想说话人的声音竟然是沐临风,眼泪是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沐临风转头对这门外的丫鬟道了一句:“没事,我今晚在这就寝了!”丫鬟自然知道房中之事,脸上一红,这才走开。
沐临风亲了亲王絮媛的额头,随即用舌头舔干了王絮媛眼角的泪,这才道:“小傻瓜,哭什么?”
王絮媛这时一把将沐临风抱住,道:“人家都几个月没见你人了……”说着又啜泣起来。
沐临风这时躺到一边,将王絮媛搂在怀里,拍着王絮媛的肩膀,安慰道:“我这不是来了么,都是抹黑进来的,差点没把我摔死……”
王絮媛这时破涕为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在沐临风的胸口捶了两下,道:“谁叫你来前也不事先通知人家一声?”
沐临风微微一笑,亲了亲王絮媛,低声道:“我特地突击检查来的,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偷汉子……”
王絮媛这时脸色一变,刚欲说话,就听沐临风笑道:“和你开玩笑的!”说着已经吻上了王絮媛。
王絮媛在沐临风的身下尽情缠绵,享受着空旷了几个月之久的热情,久蓄的情火烈焰般高燃起来,原来的哀怨被灼热湿润的吻代替,这对饱尝相思之苦的男女疯狂地爱抚着对方。
他们以最炽烈的动作向对方表示出心中的爱恋,以男女所能做到最亲密的形式合为一体,在这一刻,每一寸肌肤全属对方,没有任何的保留,性感迷人的王絮媛把美丽的完全开放,承受着令她梦萦魂牵的爱郎最狂暴和醉人的冲击。
深入的快乐把王絮媛的灵魂都提升到欢娱的至境,神魂颠倒中,她狂嘶喘叫,用尽身心去逢迎和讨好这令她多月来婚前梦遗的男子,什么都在这刻得到了回报。
王絮媛登上快乐的极峰时,随即浑体痉挛,不克自持地八爪鱼般缠上沐临风完美的男性躯体,四肢使尽所有气力把他抓个结实。
良久后,王絮媛已经完全沉浸那种久违的快乐之中,上一次与沐临风的交合与这一次的感觉完全不同,上一次是在沐临风近乎狂野的情况下发生的。
虽然王絮媛这些日子来,一直还是对沐临风念念不忘,对这种事有一些期盼,希望沐临风的再次到来,但是心中还是有一些担心,毕竟自己的第一次是在那种情况下发生,多少有一些后怕。
然而这一次,沐临风用最温柔的方式,让王絮媛达到了最大的快乐,是上次王絮媛所不能体会到的。
王絮媛哪里知道,就在前一刻,沐临风的脑海里海闪过一种邪恶的念头,还是想要用嘴粗野的方式来征服她呢。
一夜之间,几次的翻云覆雨,数不尽的情话,让王絮媛充分的展现了自己的魅力,这几次交合,就犹如人世轮回一般,让王絮媛甘愿付出自己的所有,只要自己的爱郎能躲在自己的怀里片刻。
而在王絮媛、朱媺娖那里受到的闷气,沐临风在这一夜都得到了最好的发泄。
待见王絮媛趴在自己的肩头沉沉睡去,嘴角仍然洋溢着含春的笑意时,沐临风暗叹道:“絮媛,若是有一日,我办你的兄长,你会不会怪我?”
……
翌日,沐临风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沐临风见一旁的王絮媛早已经醒来了,正斜躺着看着自己,满脸都是笑意,两颊生红,似乎一夜之间就从小女人变成了成熟的美妇了,还不时用自己的发梢搔弄着沐临风,沐临风心中一荡,立刻又抱着王絮媛一阵缠绵之后,这才起身下床。
王絮媛也尽快的穿起衣服,帮沐临风梳洗后,沐临风搂着王絮媛的蛮腰狂吻了一阵后,这才对王絮媛道:“絮媛乖乖的,我得先回府中去,改日再来看你!”
王絮媛在何时脸色透露出万分的不舍,紧紧地抱住沐临风,道:“才在人家这里一天,就着急走啊……”
沐临风拍了拍王絮媛的肩膀,笑道:“絮媛乖,你看我从福建回来哪也没去,就到你这来了,难道絮媛还不知道我的心么?”
王絮媛这时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在沐临风的脸上亲了一口道:“那沐郎你去吧!”
王絮媛一直送沐临风到了府门口,沐临风回头深情地看了王絮媛一眼后,这才上了轿子回府,一上轿子,脸色就立刻变了,心中开始盘算另外一件事。
沐临风回府后,众女子纷纷出来相迎,但是在最近沐临风经常出门,似乎这些女子对这种场面已经熟悉了,虽然还是不免有些担心沐临风,但是更多的还是欣喜。
午时沐临风府府中与众女子一起用膳后,这才听到门外的下人道:“王爷,苏先生他们回来了,已经到了南京城门了!”
沐临风闻言立刻道:“啊,是么!”说着出了王府大门,亲自迎接苏独秀、方自豪与刘万世,自从上自三人会云南已经有几个月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么久才回来。
过不多时,一辆马车驶到王府门前停下,马车中走出四个男子,正是苏独秀等三人,然三人似乎都清瘦了许多,刘万世还黑了许多。
而另外一个男子,个头不高,长的眉清目秀,脸上却是满脸的麻子,沐临风觉得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却见那男子低着头,似乎不敢正视自己,心中觉得奇怪。
沐临风不及多想,立刻上前道:“三位先生,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想煞临风了!”说着连忙拉着四人进府,让下人准备茶水糕点。
沐临风与四人进府后,待四人饮了茶后,这才询问着几人,这几个月的动静,为何迟迟不回南京。
苏独秀这才对沐临风道:“主人,我们没有回来,也没有在云南,而是去了北方!”
沐临风闻言心下一凛,忙问道:“不在云南?三位先生去北方……”随即脑子一动,立刻道:“莫非是为了师傅他老人家的事?”
苏独秀点了点头,随即将来龙去脉全盘告诉了沐临风,原来他们回云南安葬了白川金后,过了没多久就回来了,岂知途经贵阳的时候,遇到一个汉人打扮的满人,得知纽轱辘就在四川的顺庆,所以便临时改道,直接北上。
一路追查纽轱辘的行踪,才发现原来纽轱辘这一次是奉了多尔衮的密令,护送多铎前去陕北与李自成谈判的,当他们再赶去陕北之后,这才发现纽轱辘与多铎已经谈判结束,回去北京了,他们正欲继续追赶的时候,却发现一行人正押运着一个人,说要用这个人来南京换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