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好”宇智波藏羅陰冷一笑,“他最好直接從這裏把旗木邰碩帶走,這樣,我才好到火影大人那裏告他一個濫用私權”
“寒光向來張狂,肯定會這麽做。()”宇智波銘座冷聲道,“前段時間便已經有傳言,火影大人對他有所不滿,這次如果他濫用私權,就算火影大人不處置他也不行,團藏視他為眼中釘,肯定會推波助瀾。
木葉警務部,大堂內。
暗部眾忍已經將門口周圍位置全部占據,陸寒站在最前,得到消息的警務部宇智波忍者一些聚在門外,一些在大堂裏側,一個個都是看好戲的樣子,一些宇智波忍者看向陸寒,眼中都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幾個月前的後山之亂,陸寒殺死數十名宇智波忍者,其中包括宇智波族長近衛隊全部成員,凡是仇恨陸寒的,幾乎都是他們的近親,有的更是直係親屬。
陸寒審視著警務部內外幾十名宇智波忍者。
橙名居多,紅名少,但多數紅名,都實力很強,一些還有重要職務在身。
“寒光大人,什麽風把你吹來了?”二長老宇智波藏羅匆匆而來,口稱寒光大人,卻是陰陽怪氣,“戰爭時期,你們暗部應該很忙才對,寒光大人忙裏偷閑來我們警務部,肯定有很重要的事吧?”
“旗木邰碩被關在這裏?”陸寒沙啞道。
“是呀”宇智波藏羅點頭,又搖了搖頭,好似很惋惜,“嘖嘖嘖,真是可惜,年輕人就是愛頭腦發熱,犯了殺人罪,殺的還是村裏的精英上忍,證據確鑿,這可是死罪,可惜啊……”
“他在哪裏?”陸寒道。
“在地牢裏,寒光大人是要帶走他嗎?”宇智波藏羅道,露出一副要帶走隨便的樣子。
他就是在引誘陸寒將人帶走,旗木邰碩殺人已經有鐵證,帶不帶走,都是死,而陸寒一旦這樣做了,宇智波藏羅就會去告狀。
“我要探監。”陸寒道,他自然不會上當。
宇智波藏羅心裏一陣失望,卻是皮笑肉不笑的一擺手:“這邊請,我帶寒光大人過去。”
“在這裏等我。”陸寒交代一聲,便跟著宇智波藏羅向警務部深處走去。
地牢,由封印術加固過的牢房。
旗木邰碩負手站在牆邊,抬頭看著牆壁上方狹小的窗戶,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麽,臉色悲傷。他身上沒有任何鎖具,衣服也是木葉忍者服,看起來沒吃什麽苦,實際上,他這種級別的忍者,就算是警務部抓了他,也不敢用刑,而他的事已經證據確鑿,已經沒有用刑的必要。
至於他身上沒有鎖具完全是故意這樣做的,是宇智波藏羅的命令,因為他很希望,旗木邰碩會越獄,
畏罪越獄潛逃,他就算沒有罪也是罪
陸寒隨宇智波藏羅出現在柵欄門外,聽到動靜的旗木邰碩馬上回身,隨即跪倒在地,叩頭道:“老師”他的聲音無比沉重。
“我要跟他單獨談談。”陸寒歪頭瞥向宇智波藏羅。
“請便。”宇智波藏羅無所謂道,轉身便走,走廊內的兩名看守也隨他一同離去,他不怕旗木邰碩與寒光說什麽,因為說什麽都沒用了
陸寒打開洞察地圖,確認宇智波藏羅等人真的離開,這才甩手丟出飛雷神苦無。
隨著飛雷神苦無,他閃身出現在牢房內。
“起來說話,怎麽回事?”陸寒站在旗木邰碩身邊道。
旗木邰碩起身,臉色極為沉重,他並不覺得陸寒能救他。
“是我殺了他”旗木邰碩露出悲傷之色,似乎強行壓抑著什麽,“老師,香芸她已經懷有身孕,希望您能幫我照顧她。”
陸寒心頭一震,他沒想到旗木邰碩真的會殺人殺同村之人而且聽旗木邰碩的話裏的意思,他似乎要認罪。
“你為什麽要殺他?”陸寒沉聲問道。
“他偷襲我今天的我們決鬥,他輸給了我,在我離開的時候,他偷襲了我”旗木邰碩道,“但是他已經不是我的對手,我又一次將他擊敗,他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所以我就殺了他,是我太衝動了”
旗木邰碩將情況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陸寒。
過程並不曲折,就是蒼解在輸掉決鬥後偷襲旗木邰碩,被旗木邰碩反殺,這件事情,嚴格來說,並不是旗木邰碩的錯,但問題是,沒有證據能證明蒼解偷襲了旗木邰碩,蒼解身上多處致命傷卻是真實存在的。
兩人決鬥,選擇四下無人之地,這是一個死結。
私下決鬥,沒有旁觀者,蒼解死,身上六處致命傷隻有故意殺人才會留下那麽多處致命傷。
陸寒離開木葉警務部時,還在撓頭,有些難辦了,旗木邰碩無論說什麽,都是一麵之詞,陸寒信他,不等王了的於其他人也會相信,而且都知道旗木邰碩是寒光的弟子,搬弄是非的人肯定不少。
距離警務部不遠的小樹林。
“你們先回去吧,對了,叫幻鋒來見我。”陸寒說道,隨即消失在林中。
他回到家裏,沒過多久,代號幻鋒的木葉暗部小隊長宇智波白夜來到了陸寒家中。
“你回族裏,告訴雷陽族長,就說我要見他,時間地點是”陸寒道。
宇智波白夜一愣,馬上領命道:“是”
宇智波白夜離開後,大堂內四下無人,陸寒從空間背包裏拿出了一個瓶子,看著陷入沉思。
他手裏的瓶子很小,裏麵裝著一對圓圓的東西宇智波橫山的萬花筒寫輪眼。